我要过去一趟。”
“对不起,你先去产检,我晚点来接你回家。”
我微笑着注视他,在他已经快要不耐烦时终于开口:“去吧。”
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开车和我擦身而过。
我一个人平静地缴费,做完了流产手术。
从手术台上下来后,程沁耀武扬威的信息半个小时前就发过来了。
你的孩子没有我的腿重要哦,希望你能主动让出纪太太的位置,不然以后你的孩子和我的孩子就会在一个族谱上了。
程沁车撞到树上,腿擦伤一片。
纪洲正半蹲着身子给她擦药。
医院是同一家,纪洲很快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老婆,你结束了吗,我到医院了。”
我站在病房外,和程沁对上了视线。
她勾起笑,圈住纪洲的脖子,啄着他的唇。
半敞开的领口风光乍现。
纪洲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从她的脖子摸到锁骨,再缓缓往下。
触到顶峰的那一刻,我突然出声:“纪洲,回头,我在你身后。”
我的话像一柄刀子插到纪洲的后背。
他僵硬地转过身,下一秒,手机重重砸在了地上。
他奔过来的身影让我想到他追我的时候,像甩不掉的尾巴。
吃饭,上课,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他。
我想,纪洲这样的浪子哥,能坚持一个月就不错了。
可他风雨无阻在我身后追了一年。
恋爱两年,结婚七年,九年的时光终究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纪洲,不用解释了,我全都知道了。”
我视线掠过他没有血色的脸,缓缓走到了程沁面前。
黑长直,齐刘海,人畜无害,嫩的可以掐出水。
“走吧。”
我笑了笑。
“不是一直邀请我去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