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你还不懂。”
这话说的我不服气,我每年的实践课可都是满分,这在合欢宗史上也是少见的。
只要我喜欢,再厉害的人物也要为我神魂颠倒,我怎会不懂?
眼前。
徐寒州拔出他的剑,这一柄绝世神兵方一出世,便有凌空之感。
“锦书,我这一剑封鞘百年,今日愿为卿出鞘。”
林既白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道鬼气森森的符篆:“我不如剑主大人武功盖世,但于符修一道也略有些见解,愿为锦书倾囊相助。”
问笙不甘示弱也要表态,我的手指却点在他嫣红的唇上,示意他不必再说。
“我的毕业设计已经想好了。”
我捡起一根树枝,在宗门前刻着合欢宗的石碑上,歪歪扭扭地写下∶《基于合欢宗多元化路径,探究与无情道的创新融合》。
“宴清淮证了他的道,也该轮到我毕业了。”
3
我步入顾兰亭的洞府,头回正大光明地翻开了她纪事的册子。
“九月十三日,收留一有身孕女子,医治花费中品灵石三十,等这孩子长大了,得按五厘还我利息。”
“十月二十一日,雪中捡到一个女婴,起名叫锦书,根骨奇佳,很适合培养成接班人,不过从小培养要花很多钱,再看看吧。”
册子的前半本都在叙述一些宗门里的事,后面则基本上变成了宴清淮。
“一月一日,在剑宗遇到一个美男子,名叫宴清淮,见之忘俗。”
“五月十日,清淮要我放弃合欢宗,走上正道。可是,什么才是正道?”
“七月,清淮邀请我结道侣了……凭什么是女人得放弃自己的道?”
“听说他改修无情道了,有过情,方能无情。”
“他原来是在利用我……罢了。”
所有的事都是短短几句话带过。
林既白好奇的声音响起:
“这能看出什么来?都是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