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叫做李小瓷的女孩没有在我心里占据位置，我根本不会记得她，更不会记得她与我之间，少得可怜又可悲的互动。我会像对待其它的女同学一样，看着照片努力地想半天，才会记起她当时的样子，甚至不可能记得她的名字。
我去了上海，又去了广州。去了你曾经工作的酒店和蛋糕店，吃了你曾经做过的点心，听你的旧老板旧同事们提起你，说你善良，不多话，做事认真，说你做糕点专注而又有天分。
李小瓷呀，你做到了，你成为了一个特别优秀的人。甚至优秀到，我就快要自惭形秽。
可是，李小瓷，你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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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们最开始认识的小城里。还是那条没多大变化的旧街，还是街角那间生意不怎么好但也不坏的蛋糕店，你苍老许多的母亲坐在柜台后面，问我要买什么，然后转头与在里间的你争辩了几句，她说你太注重配料的分量，你说，配料不对糕点就不好吃，她说小地方没有人吃得出来。
我把从门口撕下的那张招聘启示放到你母亲面前：“我来应聘。”你母亲看了我一眼，说：“你行吗？别看我们店小，活儿却多，我女儿要求很严格的。”
你终于从操作间出来了，高了些，瘦了些，那张脸比起高中时似多了些岁月，但却有了一种恬静的气质，仍然比不上纪优那种张扬的美，但是，你微笑着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时，真是有些惊艳绝伦。
我终于如我自己所愿的那样，对你说：“嗨，你好。我叫司晓楠，我来应聘工作。”
我看到你的眼睛忽然闪起了星星碎片一般的光亮，然后，又一点一点地熄灭下去：“你好。我叫李小瓷。你喜欢糕点吗？”
我是这样回答的，生平第一次，正视了自己做为一个男人却有着女孩一样的食物爱好：“我很喜欢。”
你没有认出来我，并不怪你。不但因为你看不见，还因为，我与纪优分手后，在极度失落的情况下误将酒精当成水喝了下去而烧坏了嗓子。
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