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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你以后就跟着浦队长,好好过日子”陈师傅温声解释,也不等自己开口,将剩下的人赶上车,就要准备开车出发,其余守卫男人也挑了几个女人,她们不敢反抗,顺从的跟着人走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默默地跟着那些该上车的人身后,想跟着一起走。
这原本是我无数次想逃离的群体,现在却想回去,跟完全陌生的新环境相比,我竟然宁愿继续跟着和蔼可亲的陈师傅。
“放开我,你走开”那个浦队长没有跟我多说一句话,走到车尾后扛起我就往联排木房深处走去,不顾我的挣扎,哭泣和祈求,乱动乱踢的脚被他牢牢固定在胸前,冬天炙热的热气熏得腿一阵暖和,我的记忆就是这个男人身上真硬,像石头。
肚子卡得难受,视线里装着人的货车在陈师傅的指挥下,缓缓的开进了联排木屋之间架起栅栏,障碍物移开,货车穿过联排木屋向着远方开去,速度越来越快,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线里。
把我扔到木屋床上,蒲队长取下了他的“太阳帽”,男人皮肤黝黑跟村里的庄稼汉一样,五官深邃,长得很俊朗,只是从额头到鼻梁处的疤痕破坏这个美感。
“你以后就是我的婆姨”男人对我说的这句话,根本听不懂,这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言,但我知道,那不是属于我国家语言,它是陌生的。
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可以到那么远的地方。
男人滚烫的温度覆在身上,厚重旧袄子被宽大粗糙的手扔到木地板上,唯一的薄花衬衫也撕烂堆在床尾,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流下来,直感觉疼,脑子晕晕乎乎的想,我真的成了他的婆娘。
蒲队长搂着我禁锢在怀里告诉我,他叫浦夯,看见了他的这张脸,这辈子都得跟定他,不然就不能活,心里觉得好笑,难不成村里其他人从没见过他的脸,怎么都还活着。
直到遇见村里那个经常来家里吃饭的小伙子,他笑起来齐整洁白的牙及其亮眼,浦夯说那是他阿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