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理亏,连家才是该补偿的那个。”
“补偿就算了,朔虽家道中落,可养活自己和母亲还是绰绰有余,从未想过打秋风的。”
说着,他起身行礼,“还有课业要完成,朔先告辞。”
爹娘尴尬不已,欲挽留,可他动作忒快,不给人留一丝机会。
我们一家三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连翘更是从头到尾连面都没露过。
爹甚是惋惜的说:“周家言朔才华横溢,将来未必没有起来的时候啊。”
我娘直接不客气的说:“人家不过穿的落魄些,嘴上说着家道中落,谁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指不定人家也是试探,我看以后有连翘那死丫头后悔的。”
“夫人此话何意。”我爹不解的说。
我和娘对视一眼,摇摇头,“亏爹还是大理寺寺丞,竟然这点事情都没发现。”
“今日那周言朔穿的的确破旧,衣服上甚至还有补丁,可他双手细腻光滑,除了中指有握笔的茧之外,其余地方都没有。”
“说明他并没有做过粗活,看他那样又是个孝顺的,不可能粗活都让他娘干吧。”
“因此他家里定有仆人,能用得起仆人,怎么可能穿着补丁衣服,比寻常人家的下人都不如。”
“只能说明他是故意穿成这样过来的,兴许人家也不想履行婚约,用这种办法让连翘知难而退呢。”
我爹瞪大双眼,“竟是如此,那我们还是提点连翘一二。”
“算了吧,您觉得她会信吗,指不定觉得是你们为了帮我跟她抢黎泽东哄骗她履行婚约呢。”
我马上否决掉。
我承认自己就是想看看等周言朔中进士,要是再爆出家境之后,连翘那后悔莫及的样子。
“哎,若真是如此,可惜了这段良缘啊。”我爹叹息道。
我眼珠子转了转,“爹,也不可惜。”
“要不,您去问问周言朔,我做他媳妇怎么样?”
“你!”爹瞪着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