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了现任妻子,和舅舅一起把妈妈骗到小诊所骗肾源。
导致妈妈被感染,得病不久后离世。
可爸爸却到墓园,说妈妈福薄。
舅舅讥讽说妈妈从小就是贱命一条。
我在和他们推扯中磕破了脑袋。
再醒来,我回到了过去,这次我要欺负妈妈的人都付出代价。
——外面下着雨,但我去了墓园,却在那见到不该出现的人。
我丢开伞红着眼冲过去狠狠地推开他们,声音嘶哑:“你们还敢出现?!”
爸爸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被我推的地方。
“我们怎么不能来?
也就我心善,前妻死了还来看看。”
“你妈福薄怪得了谁?”
怒气冲出我的肺直达脑门,刷掉了我所有的理智。
如果不是他和舅舅,妈妈会死吗?!
我想上前却被舅舅拦下,他轻蔑道:“你发什么疯?
你妈贱命一条死就死了。”
从以前开始他就是爸爸的一条狗,为了从爸爸那捞钱,无底线地折磨妈妈。
我转头看着墓碑上笑容慈祥的人,悲伤涌上心头,止不住的痛。
为什么她善良勤劳却要过得经受苦楚的一生?
雨越下越大,我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发了狠去撕咬住舅舅的耳朵,在爸爸靠近时狠狠地给他一脚,他捂住命根哀嚎,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但力量悬殊,被他们推开,我身体扑向前,额头磕到石板,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是在山坡下,我捂着发痛的脑袋站起,环视四周。
我不曾记得我来过这,正当我思考发生了什么时,一声喊声从后面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女孩朝我跑来。
女孩见我脑袋流血,跑过来问:“你没事吧?
刚刚那响声是你弄出来的啊?”
刚想问她这是哪,我却看到她手肘那道长长的疤和妈妈有几分相似的脸。
心一颤,泪止不住的流。
我抹干净眼泪,猛地抓住她的肩膀问:“你是不是叫莫小妮?”
女孩闪闪地眼睛盯着我道:“你认识我?
可我咋没见过你呢。”
“你哪个村的?
你叫什么呀?”
女孩笑着温柔地询问我,我脑袋混沌,嘴巴张开道:“我叫小芷。”
我编了慌,跟她说我爸妈已经走了,我一个人来到这,不小心摔了脑袋。
她满目同情,牵起我的手要带着我回家说要给我包扎一下伤口。
我望着她的背影,怀念涌上。
妈妈,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