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村里要叫我们这些年轻人聚到一块开会。
我从小路绕去村委,路过村长家后院时看到了蒋承益站在门口。
整个人气压极低,胸脯因为大幅呼吸而起伏明显。
难不成又是来找村长儿子打架的?
此时那半掩的木门里传来了谢婉双和村长儿子的说话声。
“你想通了?”
男人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
“二喜哥,你说什么呢,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这里呀。”
“那你之前还一直跟蒋承益那个呆子走那么近。”
“那是他总是缠着我,他说村里的女孩子他只能看上我,还总是向我示好,可从来只是嘴上说说没有半点行动。”
谢婉双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委屈,“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可我怕他找你麻烦。
“而且我一个弱女子不敢拒绝他的示好,我怕他恼羞成怒……”说着就传来细细的啜泣声。
“现在是法治社会,况且我是村长儿子,“委屈你了,放心以后有我在,他不敢动你。”
“谢谢二喜哥。”
“我听说伯母最近去镇上回来得晚,那今天傍晚擦黑去你家怎么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