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宇甘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之寰宇天下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口三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英,你这么晚来找我何事?”最终,韩宇打破沉默问到。“哦对,你的水车图我只看了一会,很多以前不懂的地方茅塞顿开,让我受益良多,相信不久,我就会把你的水车造出来。”黄月英答到。“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但是有一点你错了。”韩宇笑着说到。“啊,哪里错了?”黄月英错愕的问到。“怎么你说是我的水车?我画图,你制造,最后应该叫我们的水车。”韩宇看着黄月英的眼睛柔声说到。黄月英听了心中一阵甜蜜,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不过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房内又是一阵宁静,这次是黄月英先开口说到:“韩大哥,我近期还在研究怎么改造直辕犁,你也知道现在的直辕犁,犁身笨拙,要两头牛才能拉得动。可是耕牛稀少,百姓使用起来非常不方便,所以我想改造一下,建造一款一头牛就可...
《三国之寰宇天下 番外》精彩片段
“月英,你这么晚来找我何事?”最终,韩宇打破沉默问到。
“哦对,你的水车图我只看了一会,很多以前不懂的地方茅塞顿开,让我受益良多,相信不久,我就会把你的水车造出来。”黄月英答到。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但是有一点你错了。”韩宇笑着说到。
“啊,哪里错了?”黄月英错愕的问到。
“怎么你说是我的水车?我画图,你制造,最后应该叫我们的水车。”韩宇看着黄月英的眼睛柔声说到。
黄月英听了心中一阵甜蜜,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不过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
房内又是一阵宁静,这次是黄月英先开口说到:“韩大哥,我近期还在研究怎么改造直辕犁,你也知道现在的直辕犁,犁身笨拙,要两头牛才能拉得动。可是耕牛稀少,百姓使用起来非常不方便,所以我想改造一下,建造一款一头牛就可以拉得动的犁。不知道你对这个有没有好的建议?”
韩宇刚到汉末不久,根本没见过什么直辕犁,但幸好自己出生在农村,小时候老老见村里人赶牛拉犁耕田,心想能让20世纪的老百姓还在使用的犁肯定比现在东汉的什么直辕犁先进,想到这里说到:“真是巧了,我以前也想过怎么改造犁具,嗯,要么还是和水车一样,我把图画出来,具体怎么改造你看着办,怎么样?”
“真的,真是太巧了,韩大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把图画出来给我?”黄月英欢欣雀跃的说到。
“这样吧,我现在开始画,明天一早就把图给你,好吗?”
“太好了太好了,”黄月英听了开心的挥了挥小手。
在现代人眼中,黄月英妥妥的美女一枚,韩宇又见眼前的美女露出这么可爱的神情,不由看得呆了。
黄月英听韩宇不说话,又见韩宇傻傻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爱意,顿时心跳加速小鹿乱撞,慌张的站起身来说到:“韩大哥,你也不要画的太晚,早点休息。”
说完不等韩宇答话,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韩宇见了笑了笑,既然答应了明天早上把图给她,便不再胡思乱想,忙让韩福准备笔墨纸砚。
第二天,韩宇等人起床漱洗完毕,待用过早膳却迟迟不见黄月英。
甘宁心念手下弟兄,催促尽早启程。韩宇左等右等不得,只能随众人走出大门准备出发。
“韩大哥......”一个喊声先从里面传来,然后见黄月英急匆匆的跑出来,只见她头发凌乱,估计还没来得及梳洗。
原来黄月英昨夜自韩宇房间离开回到自己闺房,躺下后一直难以入睡,一会儿想想新水车的改造,一会儿想想韩宇会画出怎么样的新犁,最后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韩宇的面容,少女怀春,辗转反侧,最终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直到此刻才迷迷糊糊醒来,听说韩宇等人已经出了大门,所以顾不得洗漱,疯也似的跑来。
韩宇见了停住脚步,迎上前去。
“韩大哥,你要走了啊?”黄月英依依不舍的说到。
“嗯,离家多日,该早日回去了。”
“哦。”黄月英听了轻声应了一声,然后低下了头,双眼已经发红。
韩宇摸出怀中草图,递到黄月英面前说到:“月英,这是我答应给你的草图,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黄月英接过来打开,看到图上的犁画得不是非常复杂,但是画得比昨天的水车精细多了,有别于目前的直辕犁的是韩宇画的辕是弯曲的,而且更短。
“韩大哥,现在的犁叫做直辕犁,你这个我叫它曲辕犁,好吗?”黄月英抬头问到。
“好啊,你喜欢叫什么就是什么。”韩宇微笑的答到。
黄月英听了开心一笑,随即想到马上要和韩宇分别,沉默的低下头去。
韩宇心中也一阵难受,柔声说到:“月英,我该走了,大家都等着呢,这样,我会常常写信给你,你有什么也可以写信给我,怎么样?”
“说话算话。”
“好,说话算话。”韩宇应到。
“一路保重!”
“好,”说完翻身上马,与众人缓缓离去。
黄月英久久没有转身,直到渐渐望不到韩宇的身影为止。
黄承彦在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会心一笑,走回府中,独留黄月英一个人在大门外凝望。
韩宇四人马不停蹄,一路向南。于途如遇到特殊地形,四人便停下来认真观察,庞统更是不厌其烦的为韩宇甘宁二人指点,哪里可以藏兵,哪里可以伏击,哪里可以阻敌等等,让韩宇甘宁二人受益匪浅。晚上,韩宇庞统二人更是秉烛夜谈,庞统讲用兵之法,韩宇谈治国之道,二人伯牙子期相见恨晚,常常交谈到深夜。
三日后到达南郡治所江陵,从江陵回长沙治所临湘有两条路线可以选择:一是渡过长江,南下汉寿,然后往东可至临湘;二是从江陵坐船顺江而下,然后经洞庭湖、湘水一直水路到达临湘。韩宇怕庞统骑马劳累,自己虽然骑术有所提高,几天下来也感觉有点吃不消,更不用说庞统文人,最重要的是甘宁也执意走水路,因为他与手下的八百弟兄也相约在洞庭湖会合,便让韩福租了一条客船,选择走水路回长沙。
韩宇站在船头,看着滔滔江水奔腾而去感慨万千,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东汉末年,现在文有庞统,武有甘宁,老爹还是长沙太守,手下黄忠魏延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何愁不能闯出一翻天地。想到这里心潮澎湃,不自觉开口咏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宾主落座,刘表坐在中间上首主位。庞德公坐在右首,下面依次是水镜先生、蒯良蒯越兄弟、伊籍、韩嵩、王粲等人,最后是长子刘琦;黄承彦是蔡瑁大姐夫,所以他坐在左首,下面依次是蔡瑁、张允、文聘、蔡中蔡和兄弟及王威等人,韩宇和刘琮坐在最尾。
本来此次夜宴乃一人一座制,但是刘琮非要拉着韩宇一起坐,韩宇不好推却,再说刘琮也委实让他喜欢,故二人同几而坐。
韩宇打量坐在正对面的刘琦,见他大概二十几岁,相貌清秀,眉目间隐隐与刘表有点相像,但其脸色白青,双眼无神。想到再过几年就早早去世,想必是此人沉迷酒色,以致掏空了身子。
刘琦似乎感觉有人看他,也往这边看来,见是韩宇,面露恶嫌之色。
韩宇见了心中甚为不解,自己与他首次相见,刘琦为何对自己如此这般。
众多家丁侍女鱼贯而入,手捧托盘,摆放美食佳酿。韩宇发现,面前的菜肴基本上以蒸煮为主,少有煎炒。心想应该是现在还没有食用油的关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表见今日宾朋满座,高兴举杯说道:“今日犬子弱冠,承蒙诸位抬爱,前来鄙府赴宴,老夫感激致至。看我荆州,文风鼎盛,多有人才,实赖诸位。老夫再敬诸位一杯。”众人听完皆一一举杯同饮。
韩宇刚放下酒杯,但见对面刘琦长身而起,先对刘表及众人施了一礼,然后说道:“父亲大人所言甚是。久知二弟聪慧,今恰逢弱冠,又有各位先生大儒在此,何不诗赋一二,以助酒兴?”说完看向刘琮。
刘琮听闻,一时无措,呆坐不语。虽说刘琮三岁启蒙,熟读四书五经,但现在让他临机作一诗赋,却是强人所难。
众人听刘琦所提,其中原由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兄弟相争,外人不便插手,故都静坐不言。刘表虽心有不恼,当着众人之面又不好责备刘琦,而且事已至此,便也随其自然了。
只有那蔡瑁,乃刘琮亲舅,见刘琮出丑,为帮刘琮,忙开口回击:“琦公子此话差矣,琮儿年幼,汝为长兄,为兄弟表率,理应由你先作一首。”
刘琦听完一顿,旋即想到,自己虽然不济,但是毕竟多读了这么多年书,比那刘琮总好过一番,待自己作了一首,不管作得好坏,只要那刘琮作不出来,那便也算我赢了。想毕说道:“好,请舅父大人出题。”
蔡瑁本想如果刘琦拒绝,那刘琮也不用作了,那此事作罢,倒也无妨;如果刘琦答应,那刘琮知题后作,也可给刘琮多点时间思考。没想到这刘琦居然答应了,现在活已出口,不能反悔,只好对着众人说道:“有诸位先生大贤在,当请诸位出题。”
在场众人之中,若论文才学识,当以庞德公为首。众人听完,纷纷看向庞德公,示意请庞德公出题。
庞德公见状,也不好推辞,微微一笑说道:“今已腊月,马上冬去春来,且琮公子年至弱冠,当如竹笋春生,生机勃勃,不如以春为题吧!”
刘琦听完,顿时心中大喜。前几日和朋友喝酒取乐,正好有一人作了一首有关春的诗,正好今天可用,真是天助我也!想到这里,大步上前走到中间,先向庞德公行了一个书生礼,然后装模作样假做思考,随即念到:春望
三月暖风吹,细雨绵绵飞。
草绿花蕊肥,蜜蜂蝴蝶忙。
刘琦话音未落,但听噗呲一声,有人
笑了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因为众人都凝神倾听,故而现场非常安静。刘琦寻声而去,见是韩宇,心中更是火起。
不错,真乃韩宇所笑。一开始他也静心而听,待听到最后一句蜜蜂蝴蝶忙时,突然想起以前和朋友聚餐吃饭时玩的蜜蜂拳,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一时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只见刘琦走到韩宇面前,忍着怒火说道:“刘琦才疏学浅,所作竟被韩兄耻笑,请兄出手让我们瞧瞧你的高作。”
刘琦说完,这可为难死韩宇了。韩宇心想自己成绩平平,一个不入流大学的大专生,哪有什么高作可以拿得出手,现在真是有点骑虎难下了。突然转念一想,现在是汉朝,自己从小熟背的唐诗三百首都还没出现呢,只要选择其中一二,当能过了这关,不由心中有了底气。
旁边的刘琮见他发呆,忙在几下拉了拉韩宇的衣袖。正好韩宇想完醒过神来,见刘琮担心的看着自己,对他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声没事,然后也长身而起,来到厅中,无视刘琦不善的眼神,学刘琦一样对庞德公行了一个书生礼,然后朗声道:“既然刘琦公子作了一首春望,那我东施效颦也作一首春望吧!”
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此诗前四句写春日大汉凄惨破拜的景象,饱含着兴衰感慨;后四句写挂念亲人、心系国事的情怀。韩宇的声音低沉雄厚,带着一点点磁性,朗诵出来尤其声情悲壮,令人动容。
一时间,在场之人全都听呆了,都在各自细细品味,陷入深深的思绪中。良久之后,才都挂着震惊、赞叹、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个年轻人。心想这个官宦子弟居然有这么好的文采,有这么好的文采以前居然默默无闻。
庞德公稍稍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情,开口说到:“韩小友的这首《春望》,格律严整,对仗精巧。“感时花溅泪”应国破之叹,“恨别鸟惊心”应思乡之忧,最后则强调忧思之深导致白发稀疏,充分表达忧国忧民之情。想我大汉自黄巾起,战乱不断,山河破碎,民不聊生,韩小友心痛之情,老夫感同身受,想必在座之人也是如此。”庞德公说完捋着有些灰白的胡子重新打量起韩宇来。
“先生谬赞,小子无才,只是有感而发矣。”韩宇忙行了一个礼回答到。心中却连忙感谢杜老师、感谢历史,因为自己多了近二千年的历史积累、文化传承才大出风头,而不是大出洋相。最后不竟对自己的争霸之路又多了几分自信。
襄阳城,荆州治所。扼守南北,贯通东西,是天下必争之地。且襄阳富庶,自古以来就是天下闻名的鱼米之乡。东汉自黄巾起,北方各州多有战火,百姓民不聊生,越来越多的人逃往战火影响相对较少的南方,比如荆州,襄阳作为荆州治所,前来的百姓特别多。
公元190年,刘表单骑下荆州,联合蒯、蔡、黄、马等荆州大家控制了荆州。经过十几年的治理,也得益于远离动乱,时下的荆州可谓繁荣昌盛,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刘表麾治下文有蒯良、蒯越、王粲、傅巽、韩嵩、伊籍等人,武有蔡瑁、张允、文聘、黄祖、王威等将,地方数千里,带甲十余万,不可不谓强盛。可惜刘表优柔寡断,不思进取,刘表死后,刘琮降曹,甚好一个基业白白浪费。
韩宇矗立在襄阳城外,仰望着那高大雄伟的城墙,心中无比感慨,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到现在都感觉那么的不真实。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为了自己,为了华夏少一点战乱,也为了避免之后出现的五胡乱华的局面,忙收拾心情向前走去。
进入城内,所见建筑错落有致,道路宽阔平整,两边商铺林立,街上人头涌动,甚是热闹繁华,丝毫没有韩宇印象中东汉末年社会凄凉的景象。说明刘表这十几年的治理非常不错,心中不由对此人有所好感。
今日便是刘琮的弱冠之礼,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栈。打听了州牧府的位置,韩宇韩福二人便径直前往。甘宁自去军中请辞。
二人来到州牧府外,但见州牧府气势恢宏,典雅别致。门外空地上已经停有许多马车,想来应是已有宾客到来。
刚进府门,门外一人见到韩宇,眼睛一亮,大步上前叫道:“子修。”
韩宇定眼一看,记忆中此人乃韩玄族弟韩嵩,字德高。忙行礼拜道:“小侄拜见叔父。”
“我接到你父亲书信,说是你前来襄阳,算算日子应该昨日就到,你怎么现在才来?”
“小侄路上有些耽搁,故而来迟。”人多眼杂,韩宇也不细说何事之故。
韩嵩也没在意,急急说道:“琮公子的弱冠之礼都已经结束,你快随我进去拜见夫人。”
原来韩玄之妻韩宇生母蔡氏,出身荆州蔡家,与刘表续妻蔡氏乃是同族,二人青梅竹马亲似姐妹二人各自出嫁后久而未见。后韩宇生母因病去世,刘表之妻蔡氏闻之甚是伤心。恰逢刘琮弱冠之礼,便去书信请韩玄带子前来襄阳一见,以解自己思念故人之情。时值年关,韩玄事忙,故让韩宇一人前来。又恐韩宇年少无知言行失当,书信至族弟韩嵩处,请他从旁照顾,不致有差。
韩嵩时为荆州的从事中郎,深得刘表信任,进出州牧府自然不用通报,他当先而行,带韩宇二人进入府中。
州牧府一如古时府衙格局,前面办公,后为起居。入内院后,自有下人引领韩宇前去拜见。蔡氏见到故人之子自是痛哭流涕,然后嘘寒问暖询问一番。最后更唤了刘琮前来,让两人相互认识。
刘琮,少年心性,见了韩宇竟十分亲近,韩宇见此也甚是喜欢。原来刘表长子刘琦,见刘表宠爱刘琮,怕其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平时不怎么待见这个弟弟,所以刘琮也不怎么亲近刘琦。
时近晚宴,刘琮拉着韩宇的手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宾朋满座。
韩嵩见韩宇进来,上前说道:“子修,快来。”然后带韩宇厅中。
“子修,这位是蔡瑁蔡大人,与你母亲乃是同宗。”
韩宇连忙行礼,叫了声舅父。
蔡瑁,字德珪,荆州蔡家家主,蔡夫人亲弟,现为镇南将军军师。但见蔡瑁看了一眼韩宇客气地说:“贤侄一表人才,有乃父之风啊!回去长沙,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韩宇应声称是。
“这位乃王粲王大人。”韩嵩接着引见。
王粲,字仲宣,建安七子之一。史书说其少有才名,得大儒蔡邕所赏识。司徒想征辟他为黄门侍郎,他以为长安局势混乱,没有赴任,选择南下依附刘表。可刘表因其貌不扬,所以不太重用他。今日是刘琮行弱冠之礼,念王粲乃当世文学大才,故而相请前来饮宴。
韩宇上前拜见,说:“今日得见曹王之一的王大家,晚辈不胜荣幸。”
哪知王粲不善礼节,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韩宇见状也不以为意,以为文学大家大多都这般放荡不羁。
正当韩嵩还要给韩宇介绍其他人时,外面门房大声唱道:“庞德公、水镜先生、黄老先生到。”
厅内众人闻之,纷纷转向厅门,韩宇也抬头望去。只见三人并肩而来,及至厅内。
左边那位,面颊清瘦,仙风道骨,应该是水镜先生司马徽。中间那位,粗布麻衣,身材欣长,发须灰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韩宇猜测是为庞德公。那右边那位应该便是黄承彦,但见他身形微胖,面色红润,头发微黄,活脱脱一个典型的西方中老年白人形象。随即想起历史上说诸葛亮之妻黄月英乃黄承彦之女,据记载黄月英样貌丑陋,但是才智无双。不由心想见一见这位奇女子。
“州牧大人到…”韩宇还在冥想,又被一唱声打断。
声音未落,只见偏厅出来一人,后面跟着侍从丫鬟。
韩宇转身望去,但见那人年逾六旬,身材修长,身形瘦削,国字方脸,面色苍白,浓密的眉毛有点白了,走起路来也有些飘忽,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三位先生联袂而来,表不胜荣幸,未及远迎,还望见谅。”刘表来到厅前行礼说到。
庞德公三人见状连忙还礼,然后一起走向上座。四人及至韩宇身前,旁边的韩嵩轻轻的肘击了一下,韩宇秒懂,忙抬手行礼。
刘表等人见之,俱停下脚步,看向韩宇。
“主公,此乃韩玄之子韩宇。”韩嵩忙说。
“哦,”说完仔细打量韩宇,然后说:“我与汝父有旧,贱内与汝母也是故交,所以在此,贤侄不必拘束,就当自己家中一样。”
韩宇忙行礼称谢。
刘表瞟了眼韩宇旁边的韩嵩,心中已知韩嵩贸然让韩宇给四人行礼的用意,然后接着说道:“贤侄,快来拜见三位先生。”
“晚辈韩宇拜见三位先生。”韩宇听完,一一给庞德公三人行礼。
庞德公等人见韩宇容貌俊俏,衣着华丽,又听闻还是长沙太守韩玄之子,心想又是一个纨绔子弟,于是只是出于礼节点了点头。
三人年长,又德高望重,这样回应也并无不可,只是刘表见状却有些尴尬。
原来刘表得知韩宇是韩玄之子,韩玄现为长沙太守,虽是自己下属,但长沙乃荆南四郡中最重要的大郡,本想为韩宇引荐一番,赚得韩玄一个人情。日后韩玄得知,必会记得自己对儿子的提携之恩,从而对自己掌控荆南四郡有所益处。
不想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不看身份,只重才学,根本没把韩宇这个官宦之子看在眼里。而黄承彦观韩宇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也不想落了连襟刘表的面子,本想询问一二,不想庞德公二人已然前行,只好作罢,跟了上去。
韩宇本来心想今天好好结识一下三位大家,可能日后还有机会接触到庞统诸葛亮等人,如果自己运气好,再收一个卧龙或者凤雏那就更完美了,谁知现在却是这样一个情景。还好韩宇心性洒脱,也不以为意,神情自若地执礼相送。
临湘城北,一条偏僻的巷子里,韩宇、魏延二人站在一座简陋的宅子外,用泥土夯筑的围墙不高,身高如韩宇魏延等人抬头就可以看到里面的院子。
魏延上前敲门,马上便听到有人出来,边走边问到:“外面何人?”
“黄老将军,是我魏延。”
韩宇听里面那人声音洪亮,想必应是黄忠,暗赞自己运气好。
这时来人已到门后,拉开大门,走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汉,约莫五六十岁,但红光满面,身材魁梧,威严不凡。
“是文长啊,”黄忠说到这里见到门外除魏延外还有一人,气宇不凡,隐隐透着王者之气,暗自称赞的同时不由向魏延投去询问的目光。
魏延见了忙介绍到:“黄老将军,此乃韩太守之子,今日初掌长沙军权,见黄老将军未去军中,特来探望老将军。”
“韩宇拜见黄老将军。”待魏延说完,韩宇上前行礼。
“不知公子前来,黄忠未及远迎,失礼失礼,快请进。”黄忠见韩宇如此年轻,韩玄就放心把军权移交给他,说明此人颇有手段,见韩宇已以晚辈之礼拜见,忙引二人入内。
进入院子,见院中有石磨、石锁等物,墙角还有一个箭靶,想必是黄忠练武练箭之处。旁边只有一排平房,约莫有三四个房间。
黄忠引二人进入左边第二个房间,内有一张方桌两条长凳,再无其他之物,看来是平时吃饭之所。
韩宇进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想必是黄叙需常年喝中药之故。
“家中简陋,公子见笑。请坐请坐。”
韩宇并无半分嫌弃,没有迟疑的坐在其中一条长凳上,魏延见只有两条长凳,便不坐下,和黄忠一样站在一起。
“黄老将军今日未去校场,是不是家中有什么困难之事牵绊,不知我有没有可以帮到的地方?”韩宇开口问到。
黄忠听了,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到:“我儿黄叙,久染疾病,多年来黄忠虽遍访名医,却始终未见好转。日前听闻汉寿来一神医,医术高超,我便带着孩儿前去,希望可以治好我儿之病。不想我父子到了汉寿,方知神医已经离开,无人知道往何处去了,无奈,我们只好返回临湘,一个时辰前才回到家中。”
韩宇听了说到:“黄老将军,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令郎?”
黄忠迟疑了一下说到:“请随我来。”说完转身走向旁边那屋。
韩宇起身跟上,来到旁屋,屋中光线昏暗,药味更加浓重。韩宇眼睛适应了一下,看到屋角床上半躺着一人,上半身穿着衣服在外,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大约二十来岁,脸色苍白,两颊深陷,颧骨突出,可谓是皮包骨头,见有人进来,睁着那双还算有些神气的眼睛看着韩宇。
韩宇上前仔细打量,又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回来长凳坐下,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韩宇装的似模似样,问的问题又问中关键,黄忠还以为韩宇精通医术,心想莫非儿子有救?现在见韩宇又如此反应,忍不住问到:“公子......”,出口后又怕打扰韩宇思绪,忙闭口不言。
其实韩宇在后世就知道黄叙得的是伤寒之症,自己虽然有把握让黄叙活的更久活的更好,但真正可以治好黄叙的目前汉朝只有张仲景一人。
良久,韩宇开口说到:“黄老将军,令郎之病我治不好。”
黄忠听了心中一阵失落,无力的闭起了双眼。
“但是我知道何人可治令郎身上之病。”韩宇接着说到。
黄忠听到,猛得睁开眼睛,迅速抓住韩宇胳膊,开口问到:“真的?”
韩宇猝不及防被黄忠抓住,忍着双臂传来的疼痛,说到:“怎敢诓骗黄老将军!”
“老将军请松手。”魏延在旁叫到。
黄忠听了忙送开双手,小心翼翼地问到:“请公子告诉黄忠何人能治我孩儿之病!”
韩宇抖了抖双臂说到:“此人名叫张机,字仲景,南阳涅阳县人,医术高超,有神医之名,可治令郎之病。”
“多谢公子告知,我这就带着孩儿前去南阳找张神医治病。”黄忠听完兴奋万分,决定立刻出发,狠不得马上就到了南阳,好为黄叙治病。
“黄老将军莫急,且听我说完。”韩宇见状马上拦住。
黄忠闻言也知自己太过心急,忙客气的说到:“公子请说。”
韩宇见黄忠有点平静下来,接着说到:“如今天气寒冷,南阳又远在千里之外,令郎身体孱弱,如果黄老将军执意现在就带令郎出发前往南阳,我估计以令郎目前的身体情况,恐怕撑不到南阳啊。况且,我听说张神医四处行医,行踪不定,就算令郎撑到了南阳,能不能见到张神医也未知啊!”
“这......”黄忠听了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傻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韩宇见了忙又说到:“黄老将军莫慌,韩宇虽不能根治令郎之病,但我却知道怎么减轻病症,让令郎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待日后打探到张神医行踪,到那时黄老将军再带令郎前去不迟。”
黄忠听了韩宇的缓解之法,本已绝望的心又活了过来,抱拳说到:“公子大恩,黄忠铭记于心。”
韩宇还未有所反应,旁边的魏延急着开口说到:“黄老将军,主公今日初掌军权便亲自来拜访将军,对令郎之事又如此重视,难道将军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何吗?”
黄忠乍听魏延称呼韩宇为主公,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听魏延接着说到:“将军平时常常对我说到,现在虽被封为中郎将,但刘表不思进取,非雄主也,可怜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最终老死长沙。”
黄忠听到这里,闭起双眼,面露悲愤之色。
“我家主公宏图大志,求贤若渴礼贤下士,非刘表可比,魏延已发誓至死追随主公。望老将军不要犹豫,一是报救子之恩,二是莫要辜负自己一身本领,魏延愿与将军一起驰骋沙场,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魏延说完抱拳盯着黄忠。
韩宇听魏延说完,心想魏延这个神助攻我喜欢。
黄忠看了看魏延,又转身看向韩宇,见韩宇真诚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热,下跪说到:“蒙主公厚爱,黄忠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韩宇大喜,忙扶起黄忠,大笑到:“得二位将军,胜得卫青、霍去病也!”
“少爷!少爷!”,耳边响起急切的叫喊声。
韩宇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张黑黝黝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少爷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黑脸男子开心的叫道,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韩宇有点懵,这谁啊?什么少爷少爷的?紧接着身体感觉到一阵寒意,哆嗦了一下,心想怎么这么冷啊!抬了抬头,发现自己竟全身湿透的躺在地上,便挣扎的撑了撑身体想坐起来。黑脸男子见状忙伸手帮忙,扶韩宇坐了起来。
韩宇打量蹲在眼前的这个黑脸男子,大约二十岁不到,身穿一套蓝色粗布衣服,看这样式应该是古装,只见他神情关切的看着自己。
在他旁边,还站立着一个大汉,脸色白皙、浓眉大眼、身形魁梧,也身着古装,不过色彩艳丽,料子看起来也非常不错,只是应该是穿了有些年头了,本来鲜艳的颜色也已经浆洗得有点发白了。
韩宇又打了个寒颤,不由摸向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也是类似古代的长衫,一时脑子有点不够用,暗问自己: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少爷,你感觉怎么样?要不先回船上换一下衣服吧?”
韩宇甩了甩头,然后故作镇定的伸手掸了掸头发上的水珠,然后低头努力回忆。
自己刚才在老家东钱湖边钓鱼。无意中发现湖中隐有金光闪闪,仗着自己是退役特种兵,水性极佳,便脱了外套一个猛子扎到湖底,刚捞到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玉,突然间全身尤如过电一般,然后两眼一黑失去知觉,醒来便是现在这般情景了。
“少爷,我们先回船上吧。”黑脸男子不见韩宇有所动作,边说边过来扶韩宇起来。
“好的韩福。”随着这个名字不经意间的脱口而出,另外一段记忆闪电般清晰的涌现在自己的脑中,韩宇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突然间有了两段记忆。
难道我死了灵魂附在别人身上了?还是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韩宇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在韩福的搀扶下来到旁边的船上。
船是木船,比以前自己在绍兴坐过的乌篷船大了许多,还有好几间独立的船舱。
韩宇跟随着来到其中一个船舱,韩福在包袱中取出一套干净衣服,准备服伺韩宇更换。
“韩福,你先出去,换好了我再叫你。”韩宇一是不习惯别人帮忙换衣服,二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捋一捋思绪。
“是,少爷。”韩福应了一声,带上舱门出去了。
韩宇一边思考一边脱下身上的湿衣服,然后随手丢在地板上。“哚”,衣服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韩宇顾不及查看,光着身子实在太冷了,先想着穿上衣服再说。
因为第一次穿古装,花了好一阵子,韩宇才穿戴整齐。想起刚才的声音,拿起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一阵摸索,然后从衣服内袋翻出一个白玉,隐约就是自己从湖底捞到的那个。定眼细看,此物大概十公分见方,上面刻有龙形浮雕,栩栩如生,翻过来发现底面有花纹,好像是什么文字,边上缺了一角,却用黄金镶补了。
韩宇越看越惊,心想这个莫不是秦始皇传下来的传国玉玺吧?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忙收入旁边的包袱内藏好,然后顺势坐倒地板上。
理了理脑中的另外一个记忆,现在是大汉建安十一年十二月,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和自己同名同姓也叫韩宇,父亲乃是长沙郡太守(呦,官二代嘛!韩宇心想,不过随即也明白自己应该是穿越了,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建安十一年,也就是公元206年(得亏自己是个三国迷,一本《三国演义》读的滚瓜烂熟,《三国志》也略有翻阅),汉献帝在许都,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而袁术称帝早已败亡,玉玺应该已复归汉室,只是不知为何出现在后世,又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穿越到了这里。
韩宇收了一下思绪,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接着想下去。
公元206年,曹操已经打败袁绍,正在扫除袁氏残余势力,努力统一北方;孙权已经坐领江东,马腾韩遂尚在西凉,刘璋在益州,张鲁占汉中,公孙康盘踞辽东;而韩玄则在刘表值掌的荆州下面做了个长沙太守。
207年,曹操征乌桓还,郭嘉亡,诸葛亮出仕。
208年,刘表亡,曹操南下荆州,其子刘琮不战而降;刘备南逃,东结孙权,赤壁之战孙刘联军大败曹操;接下去刘备取南郡,收荆南四郡......
等一下,韩宇突然想到三国演义中韩玄不就是这个时候被杀的嘛,这可不行,现在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幸好有这么一个掉到自己头上的太守父亲,这棵大树可不能倒。否则一损俱损,自己以后就没好日子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两父子一起被杀都说不定。
旋即又想,据演义记载,长沙太守韩玄平生性急,轻于杀戮,众皆恶之。就是说韩玄这个人性格暴躁,滥杀无辜,可能还有生性多疑,手下大将黄忠忠心耿耿,他却无端猜忌黄忠通敌就是佐证。哎,这个便宜老爹好像不怎么靠得住啊,看来还得靠自己啊!靠什么?靠我勤奋苦读十五年,知晓上下五千年,再加上神州特种兵的身手,我就不信不能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来,对,不但生存下来,还要出人头地,难得穿越一回,为了自己,也为了早日结束这乱世,不如争霸天下,一统江山,还百姓还华夏一个清平世界、朗朗乾坤。
想到这里,韩宇不竟豪情万丈充满信心,开口向外面喊道:“韩福。”
舱外的韩福已等候多时,听到后推门而入,应到“少爷。”
“韩福,我且问你,我是如何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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