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川!季晏川!”
很快,门外的保镖动作迅速赶了进来,立马压制住了苏晴。
男人的身躯渐渐泄力,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一样。
我连忙回头扶住季晏川,却摸到了满手的血迹,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季晏川,你别吓我!”
“你们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季晏川躺在我怀里,明明很痛,却还要扯出个笑来安慰我。
“兮兮别哭,我没事。”
我从未听过他这样虚弱的声音,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
“别睡季晏川,你千万别睡好不好?”
终于,救护车赶来了。
我上车的时候,不忘回头嘱咐保镖:
“把人给我看好!别让她跑了!”
十
医院里,经过漫长几个小时的等待,我才松了口气。
医生说所幸命大,刀子只差一点就刺进心脏了,幸好抢救回来了。
我寸步不离的守在季晏川的床前,他醒来便要抱我。
“你别逞强,医生说你好好休息。”
季晏川却仿佛忘了疼一般,笑的乐呵呵。
“兮兮,你关心我。”
我给他擦去额间的汗,声音轻柔。
“季晏川,看你护驾有功,今年允许你留在我们家过年。”
季晏川却蹬鼻子上脸,不要脸的表白我。
“我爱你,兮兮。”
我抿唇无语,笑了出来。
当晚,我们便打了报警电话立案,将苏晴送到了局子里。
并且坚决不接受调解。
她因为犯了故意伤害造成他人重伤,被判了七年。
女人最好的年华,她都要在监狱里度过,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入狱前,她托律师传话说想见我。
我沉默片刻,还是答应了。
时隔几天不见,她面容憔悴,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