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见月程苏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为安抚绝育白月光打掉孩子,重生后我祝他们断子绝孙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程苏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剪下照片中的自己,找了个火盆,一把烧了干净。又找人卖掉了林见月送我的所有礼物。科考队资格审批通过,我去研究院办好手续。院长再次叮嘱我,“虽然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保障科考队的安全,但极地气候恶劣,仍有危险性,注意安全。”为了以防万一,离开研究院后我去了趟盛家老宅。妈妈去世前,留给了我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但她怕我睹物思人,让我留在了老宅中。老宅设施还停留在爸妈在世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从未离开过我。酸楚爬上鼻头,心中的委屈难过一并涌出。擦干眼泪后,我找到了当初的密码箱。打开后,愣在原地。箱中空无一物。我翻遍了家中,仍没有踪影,就在我万念俱灰时。医院护士的话在耳边响起。“是啊,我刚才亲眼看见林总亲手为丈夫戴上一个帝王绿手镯。”是林见月!我拼命打给...
《老婆为安抚绝育白月光打掉孩子,重生后我祝他们断子绝孙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剪下照片中的自己,找了个火盆,一把烧了干净。
又找人卖掉了林见月送我的所有礼物。
科考队资格审批通过,我去研究院办好手续。
院长再次叮嘱我,“虽然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保障科考队的安全,但极地气候恶劣,仍有危险性,注意安全。”
为了以防万一,离开研究院后我去了趟盛家老宅。
妈妈去世前,留给了我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但她怕我睹物思人,让我留在了老宅中。
老宅设施还停留在爸妈在世的样子。
就好像他们从未离开过我。
酸楚爬上鼻头,心中的委屈难过一并涌出。
擦干眼泪后,我找到了当初的密码箱。
打开后,愣在原地。
箱中空无一物。
我翻遍了家中,仍没有踪影,就在我万念俱灰时。
医院护士的话在耳边响起。
“是啊,我刚才亲眼看见林总亲手为丈夫戴上一个帝王绿手镯。”
是林见月!
我拼命打给林见月,可结果如上一世我溺水时一般,无人接听。
这次我不再等下去,冲进了林氏集团。
历氏前台见到我,脸上露出惊慌。
将我拦在门外。
我扒开她抓住我胳膊的手。
“我有林氏股份,难道也不能进吗?”
前台面色为难,还想说什么。
我直接拿起一旁的棒球棍冲了进去。
林见月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可内室却露出一条缝。
程苏言黏腻的声音响起:“见月,难道你真准备和盛景书结婚?你不是说你最爱我吗?你母亲已经去世了,她留下的婚书不作数的。”
室内传来唇舌交融的声音。
林见月声音带着爱欲。
“苏言,再给我一点时间。你刚伤了身子,没了生育能力。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我打掉了这个孩子。但我林家终究需要继承人,不能一直无后。我先陪你度过这段最难的时光,等你心里跨过这道坎,我们再借盛景书生个孩子。好吗?”
怒气从四肢涌上心头,我一阵眩晕,差点站不住脚。
我没想到,林见月打了这种主意。
突然,内室门开。
林见月见到我,脚步一顿,神情紧张。
“景书,你怎么在这。”
程苏言紧跟着出来,怯懦地躲在林见月身后,故意拉拢衣衫。
事已至此,我不想再和他们废话,棒球棍直指向林见月。
“我妈的手镯在哪?拿来!”
发现我没有听见刚才的谈话,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听清我的话后,再次皱眉。
“怎么突然要镯子?”
“拿来。”
我拔高音量。
林见月声音充满威压,“盛景书,这是公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程苏言从背后探出身子,摇晃着手腕。
“弟弟可是说这个?”
“一个镯子,至于劳师动众,也太小家子气,我不过是看颜色好看,借来戴戴,弟弟莫生气。”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重复道:“拿来。”
程苏言努努嘴,不情愿摘下。
可在递过来时,手一松。
镯子磕在地上,碎成三段。
世界静默,我泪流满面地捡起碎片。
用尽全力扇了林见月一巴掌,浑浑噩噩离开了公司。
林见月想追上我,可程苏言的惊呼再次留下了她。
一天后,我扔掉了厉宅中所有与我相关的物品。
迎着风,踏上了前往南极的轮船。
同时,我将她的不孕诊断报告,流产报告,以及撕了一半的婚书等物都留给了她。
她,此生都不会再有孩子了;而林家,也从此失去了继承人。
希望这份惊喜,她会喜欢。
岛上商业不发达,我和路明夏找了半天后才买到了金线和其他物品。
回去时,天已经擦黑。
人生地不熟,周围人若有若无的打量让我心中升起不安。
我将路明夏护在身边,警惕拉满。
即将靠近海关时,背后突然窜出三个壮汉。
他们亮出尖刀,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坏笑,指着我们的包不断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见我们不束手就擒,三人逼近,挥刀要来抢。
路明夏一个飞踢将即将靠近我的一人踹飞出去。
反手一折将另一人的刀扣下。
我暗自惊叹。
没想到几年不见,路明夏竟有如此伸手。
路明夏和其中一人缠斗起来。
我顺势拿包猛砸过去。
打斗升级,我没有注意到露出的后背。
突然,一人窜出,挥刀刺来。
路明夏猛地将我一扯,刀从她的肩膀划过。
路明夏不再保留,招招狠辣。
远处传来叫喊,是队长带人赶到了。
劫匪见有人,不再纠缠,慌忙逃走。
路明夏突然吃痛叫出声,鲜血洇湿了衣袖。
我扶住她坐下,在她的闷哼中一点点揭下布料。
队长带来了急救包,我拿出敷料紧急处理。
回去时,队长道:“我来扶吧。”
我摇摇头,此事因我而起。
她是为了替我找材料,也是为了护我才受伤。
回到船舱时,路明夏的脸颊痛得通红。
医生查看后,没有伤到筋骨,我才松了口气。
众人走后,耳边响起笑声。
路明夏拿起背包。
“还好东西都在,你做得很棒。”
我也跟着笑了。
“谢谢你。”
轮船再次起航,我揽过了每日帮路明夏换药的任务。
在抵达南极科考站时,路明夏胳膊终于彻底康复。
只是留下了一道细微的疤痕。
她指着向我炫耀,“这是我的英雄勋章。”
窗外一片白茫茫,海水被冰封。
而我的心底泛起片片涟漪。
科考团分组行动,我和路明夏专业相同,分在一组。
踏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科研任务繁重,我们与时间抢跑,争取尽可能多得获得数据。
五个月后,任务即将完成。
小队最后一次前往最远处的探测点。
返回时,寒风咧咧刮起,是风暴。
突然,远处出现几个黑点。
靠近一看,是五个已经精疲力尽的人。
为首之人突然开口。
“我们迷路了,你是哪个科考站的,能不能帮帮我们。”
即便嗓音沙哑如烟枪,可我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一下认了出来。
透过镜片,我看到了那双曾深刻在我脑海中的脸。
林见月也发现了我,蹒跚着走到我面前。
“景书,我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好吗?”
路明夏下意识挡在我身前。
林见月眸中不悦,“我和盛景书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阻拦。”
我抓住紧绷的路明夏,冷冷道:“别再纠缠了,极地腹地充满危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游轮驶离港口,奔向远洋。
海洋由泥黄变得湛蓝。
我斩断了过去的枷锁,走向了自己的未来。
海上信号越来越差,工作安排完后,我坐在甲板上,静静看着下载好的手镯修复教程。
海风微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突然,头上飘来一团阴影。
我抬头,居然见到了多年未见的人。
学姐路明夏。
“好久不见,盛景书。怎么在看这个?”
我拿出翡翠残片,“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我想把它修好。”
路明夏定睛端详着,“断裂处缺料太多,无法拼接成圆,但可以用金丝相接,介意我试试吗?”
我猛地抬头,“学姐,怎么会这个?”
她浅浅一笑,“家里有祖传的手艺。”
路明夏在我身边坐下,拿出白纸,设计起来。
航行两周后,轮船靠近了补给点。
手机再次有了信号,叮咚响个不停。
几十通未接电话,全是林见月。
这两周,林见月几乎将海市翻了个遍,可仍然没找到我的踪迹。
她找遍了我所有的朋友,没有一人知道我去了哪。
她闯进我的单位,被院长直接轰了出去。
院长发话,以后见林见月一次,轰她一次。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林见月再次打来。
我叹了口气,点击接通。
对面传来欣喜的吸气声,随后哽咽。
“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为什么不等我解释,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你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没有你,你让我怎么办。”
我突然疑惑,上一世,她对我可没有这般殷勤,这本应该是她对程苏言的态度。
我平静道:“你打错电话了?我不是程苏言。”
林见月突然抽泣。
“景书,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姐姐错怪你了。”
“我都查清楚了,所有的事都和你无关,是程苏言可恨,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景书你回来好吗?我们的婚礼还没举办呢。”
我讥讽道:“把所有事情都推给程苏言就完了?”
“林见月,我已经不欠你的了,你重新接受程苏言时我们就结束了,别再来找我了。”
林见月不愿,嘶吼道:“盛景书,我是你的见月姐,我们这些年的情谊难道说断就能断吗?你怎么舍得!”
“我不过是没经住诱惑,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
是啊,前世我一直不忍离开,始终期盼着林见月回头看我的那一天。
可等来的是一句晦气。
直到死亡,我才彻底心死。
重活一世,我对他再不会有任何期待了。
我缓缓开口,“既然出轨,就要承受结果。林见月,我们没有关系了。”
林见月还在哭诉。
我讥讽道:“林见月,你的真爱是程苏言,和我在一起不过是想以后借我生子。”
“装什么呢?”
不等她回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路明夏从船舱出来,向我招手。
我拿上东西,一起下了船。
她不耐烦地回头,语气着急:“时间紧急,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我拿出外套,塞进她怀里。
“雨天冷,别着凉。”
林见月一时怔住,飞快在我额间落下一吻。
轻抚着小腹,语气温柔似水:“我会照顾好宝宝,在家等我。”
看着她的背影,我沉沉叹了口气。
“再也等不到了。”
再醒来时,阳光穿透云层洒下。
果然和前世一样,侦探发来消息,林见月预约了流产手术——程苏言没了睾丸失去生育能力,而林月见就打了我们的孩子补偿他。
真是可笑。
而这次,我不会再阻止了。
我轻叹口气,按照院里要求约了体检。
经过男科时,旁边的护士满脸羡慕地在说着悄悄话。
“林总对丈夫真好,即使没了生育能力,林总依旧不嫌弃他,甚至各种补品奢侈品流水一样往病房搬,又亲手为丈夫洗脸喂饭,生怕丈夫累着一点。”
“是啊,我刚才亲眼看见林总亲手为丈夫戴上一个帝王绿手镯。”
“真羡慕,林总这样的好妻子该去哪里找。”
我本以为经历一次生死后,已经能放下。
可心还是一阵抽痛。
前世林见月迁怒我后,我靠着玫姨亲手写的婚书,如愿和林见月结了婚。
可婚后她一改往日态度,对我再没有一丝温情。
十月孕期,我以命相逼数次跪求她留下孩子,反而成了程苏言的趁机攻击我不体贴妻子的由头。
程苏言只是手蹭破了皮,林见月心疼地要立刻赶去医院。
而我为救儿子林嘉许几乎溺水时,医生护士轮番打给林见月,全是无人接听。
那时,她正陪着程苏言吃烛光晚餐,不许任何人打扰。
后来,我几乎是一个人独自抚养着林嘉许。
我教林嘉许学说话时,林见月陪程苏言去看了演唱会。
林嘉许学走路时,林见月在陪着程苏言学滑冰。
林嘉许高烧不退时,我日夜苦熬。
而林见月在带着程苏言四处求医问药,治疗不孕。
回家后,却厉声斥责我对林嘉许照顾不周,害了孩子。
林见月提出以后她亲自接送林嘉许时,我曾以为她有了回归家庭的心思。
可我万万没想到,却是她对我的一记重击。
林嘉许爱吃糖,为了预防蛀牙,我严格控制摄入量。
可一次在我教育时他时,他瞪大水汪汪的眼睛,愤怒地甩开我的手。
“你是坏爸爸,我才不要你做我的爸爸。苏言叔叔是这世上最温柔善良的人,他才配做我的爸爸,你走开,这是我的家。”
那一刻我才发现,在他们心中,我才是那个外人。
后来,我车祸重伤倒在血泊中。
林见月开车载着林嘉许经过。
母子俩相似的面孔中透着一样的冷漠。
“晦气,别看,省得给苏言爸爸带来霉运。”
说完,两人疾驰而去,再没给我一个眼神。
我被路人抬进了医院,全院高年资主任齐聚手术室。
一墙之隔。
天花板之上,我血尽而亡。
天花板之下,他们举着荧光棒共同庆祝双眼皮手术顺利成功。
再次重温死亡,巨大的痛苦几乎将我淹没。
我惨白着脸离开。
却在转角处遇见了林见月和程苏言。
一发现我,林见月脸上划过慌乱,下意识松开了搂着程苏言腰的手。
下一秒,程苏言脱力似地即将倒下,被惊慌的林见月紧紧搂住。
林见月解释道:“程秘书受了伤,我便留下来照顾他,盛景书你别多想。”
程苏言故意微微弯腰,衣襟纷乱。
露出同样位置的牙印纹身。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当众拆穿,让他们下不来台。
现在这些我曾最在意的恶心事,再也无法对我造成伤害。
我微笑道:“怎么会,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林氏的未来,辛苦了。”
林见月松了口气,重重点头。
程苏言眉宇间却露出阴狠。
转瞬间,他换上虚弱的样子,轻扯林见月的衣袖。
“我有些冷,见月能帮我把披肩拿来吗?”
林见月离开后,程苏言不装了,挑起眉。
“装大度好获得见月的怜悯,让她更爱你?盛景书,别做无用功了。”
“你以为我只是林见月的秘书?”
她凑近我,将衣襟扯至锁骨下。
“你看清楚,我和见月是初恋,她从来没忘记我,你不过是我不在时她慰藉内心的工具罢了。”
“要是没有见月妈妈给你的婚书,你以为见月会愿意嫁你?”
看着他嫉妒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些凄凉。
“照你所说,林见月爱你入骨,可她为什么不敢反抗玫姨,不顾一切娶你?”
“还是没那么爱罢了。”
程苏言眸中慌乱,“你胡说!”
“她愿意为了我打掉你的孩子,这怎么不算爱!”
突然,他用力一扯我的胳膊,如枯叶一般向楼梯跌去。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和脚步声。
林见月全力奔来,面色煞白,在即将滚落楼梯时将人堪堪接住。
我稳住身形看着两人。
林见月的心疼快要凝成实体。
程苏言眼中含泪,不解地盯着我,“弟弟,是我不懂事,我不该留林总陪床,我向你道歉,但你再生气也不能推我下楼啊?”
林见月闻言抱起人,怒视着我,眼中的愤怒噼里啪啦燃烧着。
“盛景书,你为什么要伤他,你知不知道他刚受伤,如果摔下去,会没命!”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猛地将我一推,抱着人快速离去。
我的下体撞上栏杆,疼得我冷汗直流。
濒死感再次席卷而来。
我痛呼出声,可林见月一次没有回头。
即便此生林见月没有因程苏言流产迁怒与我,但她还是没有选择我。
我从医院离开时,林见月被推进了流产手术室。
侦探急忙联系我。
“现在手术还没开始,应该还能拦下。”
我哑着嗓子艰难道:“算了吧。”
上一世,我为林嘉许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可他并不领情,帮着别人扎我的心窝。
他既然不想要我这个爸爸,今生便另投别处吧。
我千疮百孔的心,装不下他了。
突然,侦探再次发来一段录音。
“张大夫,真的不把林总损伤了子宫内膜的事告诉她吗?”
“不能承认!这次事故导致她再也无法生育。林氏家大业大,被她知道,我们就完了!”
我冷笑一声,不知林见月发现自己打掉了唯一的孩子,该作何感想。
手机又叮响了一声,是陌生账号。
一张林见月和程苏言锁骨纹身交叠,双手交握的照片。
经此一事,他不愿再藏在暗处。
可我现在根本不想和他整争什么。
我没有回复,拉黑账号,回了家。
住了近十年的林家老宅,到处充斥着两人的气息。
照片墙上贴满了我和林见月的过去。
我小她两岁。
我五岁时,幼儿园汇演,我和林见月一起在舞台上表演童话中的婚礼。
十二岁时,她第一次来月经,我以为林见月得了重病,抱着她哭得差点晕厥。
十五岁时,爸妈去世,林见月拍着我的肩膀,轻声说,“别怕,见月姐在。”
二十一岁时,她从国外毕业回来,醉酒后,第一次吻了我。
我的心,彻底陷入名为林见月的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
我将所有的照片都撕了下来。
三天后,林见月打完胎回来了。
她逆着光,走近我,喜怒不明。
“怎么把照片都撕下来了?”
为了顺利离开,我随口道:“想重新装修。”
她没有回答,坐下一起整理照片。
半响后。
“我知道你在乎我,所以那天只是一时生气才做出傻事。”
“苏言没有大碍,他答应原谅你了,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但是有个要求。”
我抬头看向他,等她开口。
林见月嘴唇微抿。
“妈为我们设计的婚纱礼服,拍的婚纱照很出片。苏言没穿过这么精致的礼服想试试。”
我冷冷道:“可那是我的尺寸。”
“他尺寸和你差不多。”
她立刻抢道。
我低笑道:“他的尺寸,你怎么知道?”
林见月脸色突然一沉,有些恼羞成怒。
“盛景书,我在好好跟你商量,你不要闹少爷脾气。你故意伤人在先,他愿意原谅你已经是我多次劝说的结果,别得寸进尺。”
“婚礼的时候,他会还给你。”
“好。”
我搬出流光溢彩的男士礼服。
这是玫姨知道我和林见月在一起后紧急设计的,那时她已经查出癌症。
礼服做好后,她才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前世我替玫姨顾好了林家。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活。
林见月拿到婚纱后,脸上满是喜悦,即刻出了门。
一小时后,我再次收到了程苏言换账号发来的消息。
“礼服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礼服穿在他身上,像头高贵的黑豹。
林见月挽着他,柔情似水。
这时我注意到礼服一角,沾染上了不明液体。
胃底恶心翻涌。
我打字发送:“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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