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婵萧玉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王逃婚,我当场改嫁皇叔苏月婵萧玉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月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声音轻点。”云氏低声提醒。然后她小声道:“富贵人家的女子,能有几个不守活寡的?别的不说,就说太后娘娘,年轻时艳绝天下,可先帝偏就喜欢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再加上后宫佳丽无数,她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守活寡。连贵为太后都尚且如此,我们寻常女子,更不必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都守活寡了还叫正常?苏月婵惊得说不出话来。女人被洗脑洗得太狠了!沉默许久,苏月婵问:“娘,嫁人是为了什么呢?”云氏怔住了。从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嫁人,那是一个默认的,必须完成的任务。沉默许久,她轻叹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年纪到了就要嫁人。嫁好嫁坏,端看运气。”苏月婵又问:“如果运气不好嫁得不好呢?守活寡?”云氏苦笑:“也只能守活寡了,否则还能怎么办?”苏月婵道...
《渣王逃婚,我当场改嫁皇叔苏月婵萧玉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声音轻点。”云氏低声提醒。
然后她小声道:“富贵人家的女子,能有几个不守活寡的?别的不说,就说太后娘娘,年轻时艳绝天下,可先帝偏就喜欢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再加上后宫佳丽无数,她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守活寡。连贵为太后都尚且如此,我们寻常女子,更不必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都守活寡了还叫正常?
苏月婵惊得说不出话来。
女人被洗脑洗得太狠了!
沉默许久,苏月婵问:
“娘,嫁人是为了什么呢?”
云氏怔住了。
从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嫁人,那是一个默认的,必须完成的任务。
沉默许久,她轻叹一声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年纪到了就要嫁人。嫁好嫁坏,端看运气。”
苏月婵又问:“如果运气不好嫁得不好呢?守活寡?”
云氏苦笑:“也只能守活寡了,否则还能怎么办?”
苏月婵道:“还能和离。”
云氏满眼震惊。
女儿一向以男人为天,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但很快,云氏就想明白了。
是她***,没能保护好女儿,才让女儿性情大变,不得不站起来,反过来保护她这个没用的娘亲。
想到这,云氏眼中噙满泪水。
她急忙取出绢帕,侧身抹去眼中的泪花。
苏月婵轻叹一声,问:“娘亲舍不得父亲?”
云氏连忙摇头。
她低声解释:
“我与他并没什么感情,我是怕影响娘家名声,断送子女前程。而且,和离不是那么容易的。和离的主动权掌控在男人手上。女子想要和离,千难万难。怕只怕,闹得满城风雨,最后没能和离,只能被休。”
“娘亲的顾虑,女儿明白。”苏月婵道,“可娘亲有没有想过,越是处境被动,越应未雨绸缪。唯有早做打算,步步为营,才能变被动为主动。”
云氏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家女儿。
女儿真的变了,变得有主见了。
女人就是这样,成亲之后软肋太多,很容易被男人拿捏。
可这般被动而又绝望的人生,跟死了又有什么两样?
不破不立,是时候祭出杀手锏了。
唯有打碎女人心中的幻想,才能扭转败局。
苏月婵话锋一转,道:
“娘,我怀疑,苏月轩和苏月薇,是父亲的私生子。”
云氏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苏月婵喂她吃下一粒护心丸,低声道:
“平远候府又不是没嫡子,为何还要收养苏月轩?还是以嫡长子的身份养在你膝下。苏月泽明明是嫡长子,硬生生变成了嫡次子。苏月泽都已经十六岁了,为何还没被立为世子?他们在等什么?”
云氏浑身血液直冲头顶。
血管一阵阵抽搐,感觉随时都会炸裂。
幸亏苏月婵提前喂她吃下了护心丸,否则此刻只怕早已晕死过去。
他们在等什么呢?
等的,无非是她的死亡。
苏月婵接着往下说:
“还有那苏月薇。说是当初不小心抱错,可每个婴儿都养在自己家里,哪有那么容易就抱错的?分明是有心人刻意为之。这三年来,明知我才是苏家亲生,可祖母和父亲对苏月薇,却比对我好多了。他们又不傻,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外人好。这苏月薇,多半亦是父亲外室所出。”
云氏颤抖着声音道:“即便他们真是云家血脉,难道我的嫡子嫡女,竟还不如外室所出的私生子?”
“那是因为,他们以为,身份低贱的人更好拿捏。”苏月婵讥诮一笑,道,“其实是他们想多了。一群人品低劣之徒,怎么可能好拿捏?他们放着娘亲这么好的女子不珍惜,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推开,露出苏月泽阴沉的脸。
他大步冲到云氏面前,气急败坏地质问:
“我还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了?”
不等云氏开口,苏月婵抢先一步问:
“发生什么事了?”
苏月泽扭曲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吼叫:
“发生什么事?我也很想问问她!”
“明明我才是她亲儿子,可这些年来,她,我的亲生母亲,只知道护着一个野种!”
“我拼尽全力去讨好祖母和父亲,可这个女人,我的亲生母亲,她竟在背后***刀子......”
“说重点!”苏月婵沉声打断他,“母亲做了什么?”
苏月泽一脸愤恨地道:
“她用外祖父的人情,将苏月轩调回了京城!”
“苏月轩在外当官辛苦,我在外求学就不艰难了?”
“人情不用在亲儿子身上,却用在一个野种身上......”
云氏回过神来,连忙打断他:
“我没有!”
“没有?”苏月泽冷笑,“苏月轩的调遣令都下来了,还能有假?父亲说了,是你动用云家人情......”
苏月婵连忙打断他:“证据呢?”
苏月泽咬牙切齿地道:“自然是玉佩!”
玉佩?
云氏脸色一僵。
苏月婵也变了脸色。
云氏出嫁时,嫁妆异常丰厚。
钱财倒是其次,最珍贵的,是那一匣子玉佩。
里面装的,是赤燕国各大权贵欠云家的人情。
这么机密的事,云氏甚至都没有告诉苏鄯。
苏鄯会知道,甚至还动用了她的玉佩,多半是叛徒司画干的好事。
苏月泽目光嘲讽:“无话可说了吧?”
苏月婵从床沿站起,淡淡地道: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母亲。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该干嘛干嘛,别让父亲起疑。”
看来,苏月泽对苏月轩的兄弟情深,都是装出来的。
这才对嘛。
哪有人被抢夺了嫡长子的身份,还能高高兴兴,真把人家当嫡亲兄长的?
苏月泽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问:
“你打算怎么处理?事情已成定局......”
“你站在一旁看戏就好。”苏月婵道,“回去吧。记住,回去后,稳住那帮牛鬼蛇神。”
苏月泽轻嗤一声:“你在教我做事?”
“你可以不听。”苏月婵一脸的云淡风轻。
苏月泽:“......”
感觉自己被拿捏了。
靠得太近,少女的馨香盈满鼻尖。
萧玉珩以为自己会呕吐。
然而并没有。
就像之前她牵他的手,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受,然而,恰恰相反,他居然觉得异常好闻。
大概是因为她的眼神太过清澈。
哪怕是别有用心,也表露得明明白白,让人厌恶不起来,甚至还觉得莫名可爱。
所以他才由着她胡闹。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萧玉珩,突然感觉唇上一软。
他猛地惊醒过来。
垂眸一看,见苏月婵正目光专注地擦着他的唇。
她莹白如玉的手指,隔着薄薄一层绢帕,覆在他的红唇上。
她吐气如兰,呼吸与他交缠。
他心口一烫,心跳陡然间变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连忙扯下绢帕。
她的手指猝不及防贴上他***的红唇。
苏月婵瞪大了一双美眸,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原来皇叔喜欢我直接用手擦啊!早说嘛!”
萧玉珩急忙推开她,哑声道:
“我自己来。”
说完,他胡乱地擦了一下,然后将绢帕还给苏月婵。
苏月婵收起绢帕,绕桌回到座位上,想再调侃他几句,却见他敛容一本正经地道:
“你已经猜到幕后真凶了,是不是?”
“是。”苏月婵点头。
沉默片刻,她又道:
“皇叔既然这么问了,想必也已经猜到了。”
“自然。”萧玉珩道:“我让你过来,是想提醒你,她毕竟是你祖母,单孝道二字,就能把你压得死死的。在没有搜集到有效证据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还连累到你自己。”
苏月婵眨巴着一双美眸,笑盈盈地问:
“皇叔这是在关心我吗?”
萧玉珩轻咳一声道:
“我是看在你医术过人的份上,才提醒你的,你不要多想。”
“好的。”苏月婵微微一笑,“我都听皇叔的。”
萧玉珩心中一堵,沉声道:“你可以走了。”
这茶还没喝几口呢,怎么又下逐客令了?
看来,皇叔真的很忙。
苏月婵连忙站起身道:
“好,那皇叔您忙,臣女告退。”
行了一个蹲礼,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深怕走慢了影响皇叔破案。
“哈哈哈哈哈哈!”
姜旭舟笑得前俯后仰。
“很好笑?”
萧玉珩目光清凌凌扫向他。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姜旭舟憋着笑,走到他身旁,弯腰拍了拍他的后背,贱兮兮地道:“不追上去哄哄人家?”
萧玉珩掰开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道:
“别***,也别动手动脚。”
“哟,不高兴了?”姜旭舟笑道:“苏二小姐拍过的地方,别人碰不得?你是不是舍不得洗这件衣服了?”
“话本子看多了。”萧玉珩指了指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认真看案卷,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再***,我就向舅舅提议,赶紧给你相亲。”
相亲?
姜旭舟吓得脸都白了。
“我错了!”他连忙讨饶,“阅卷,我马上阅卷。”
一回府,苏月婵就直奔云氏寝房。
司琴正在喂云氏喝药。
苏月婵从她手中接过药碗。
见女儿来了,云氏看了司琴一眼,道:
“你下去吧。”
出了司画这样的叛徒,云氏再不敢相信身边人。
哪怕她觉得司琴不会背叛她,她也宁可小心点。
想当初,她不也觉得司画不会背叛自己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奴婢告退。”
司琴行了个蹲礼,转身离去。
待寝房里只剩母女俩后,云氏连忙问:
“珩王殿下找你何事?”
苏月婵一边喂云氏喝药,一边将萧玉珩叮嘱她的事说了一遍。
云氏痛苦地闭了闭眼,声音沉痛:
“平远候府就是个空壳子,这些年,为了养活这一大家子,我贴进去大半嫁妆,到头来,人家非但不感恩,还想要我的命。”
“你之前说过,我体内含有各种慢性毒药,最早的已经沉淀十几年了。我想,这背后黑手,多半也是她。”
“她见我一直拖着不死,等不及了,于是下了重手。”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苏家了?她为何要这般对我?”
喂云氏喝完药,苏月婵放下药碗,握紧她的手道:
“娘,恶人行恶,不是因为对方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利益。你嫁妆丰厚,她当然眼红。把你弄死,嫁妆不就成了她的吗?”
“就为了我的嫁妆?”云氏一脸震惊。
“娘,你的嫁妆可不普通。”苏月婵道,“那些杀人放火的歹徒,为了丁点利益都可以铤而走险,更何况你嫁妆丰厚。楚人无罪,怀璧其罪。她想弄死你并不奇怪。”
云氏苦笑一声道:“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一家人,哪怕她再怎么不喜欢我,看在我为她生了孙子孙女的份上,这么多年了,她也该接受我了......”
“娘。”苏月婵低声打断她,“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会生孩子,别人也会。”
云氏一愣,问:“婵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月婵不答反问:“娘,父亲对你好吗?”
云氏脸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沉默许久,她幽幽然地道:
“我也不知道他对我是好是坏。若说好,他从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平日里连话都没几句,甚至连吵架都懒得与我吵。可若说坏,他连个妾室都没有,府中更没庶子庶女......”
“没有吗?”
苏月婵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如腊月寒霜,能将人心冻结。
云氏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等云氏开口,苏月婵又问:
“娘,父亲他,可在你院中留宿?”
云氏苍白的脸一红,低声道: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问?这是闺中女子能问的?”
苏月婵一脸正色地道:
“娘,这很重要。到底有还是没有?”
见女儿神情严肃,云氏咬了咬唇道:“没有。”
苏月婵追问:“多久了?”
云氏轻叹一声道:“有十几年了吧,我记不清了。起初,我以为他是怜惜我身体虚弱,可是后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问题所在。”
“十几年?!”苏月婵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忍不住道:“这你也能忍?这分明是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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