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我好想你,真想无时无刻都陪在你身旁。”
也是那时,他和苏棠月颠鸾倒凤后,还不忘装出深情嘴脸,来骗我的一片真心。
凌晨的来信,不是情动,是他偷腥后的愧疚。
亏我还为他装出的情深感动到落泪,亏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回国后,当温景然睡在我的枕侧时,夜里是否也会向苏棠月赔礼?
我突然很想问他,是怎么做到刚从一个女人的余温里脱离,就能面不改色逃到另一个女人怀抱的?
次日,我前往医院检查,结果是我果真怀孕了。
拿到检查单,我茫然地站在医院过道,不知所措。
拐角处突兀走出两个并肩的身影。
二人十指交叉,苏棠月腕间佩戴的手链,似曾相识。
“乔乔?你怎么来医院了?”
撞上我的目光,温景然迅速挣脱了苏棠月的手,笑着迎上来。
当着我的面,他总是能掩饰得很好。
我捏紧检查单,望着温景然如往日般温顺的眼眸,无奈地扬起嘴角。
“你回来了,我没事,就是胃口不好。”
温景然急切地询问:
“乔乔,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按时吃饭,本来肠胃就不好,万一出问题,我多心疼啊。”
他如往常般将我揽入怀中,全然当刚刚的一切尚未发生。
当着苏棠月的面,他的翻脸速度让我险些笑出声。
他失踪的六天里,我茶饭不思,听闻他的现身在偏远的南城,我一度害怕他因商业纠纷遭受报复,因此遭遇绑架。
我为他提心吊胆时,他正深情款款地向另一个女人求婚。
刺鼻的茉莉香涌入鼻翼,空荡荡的胃部痉挛,让我再度有了恶心到作呕的冲动。
见我拧眉,苏棠月笑道:
“乔乔,跟爸说一声,我回家了。”
她刻意咬重了家字,眼波在温景然身上流转,直言不讳:
“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