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宜年程楠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世界的开始顾宜年程楠》,由网络作家“木犀mux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兵看着顾宜年,咽了咽口水,他被领导的神逻辑打败了,一时口拙,呆立原地。“走吧!不识逗,跟小孩儿一样傻。”顾宜抬手给罗兵脑门上来了一个“爆栗”,拉开车门上了车。“装得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罗兵撇嘴,其实有句话他差点冲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养他啊。”然而心里话就是心里话,别说现在他没胆子说,就是一会借酒壮胆,他也说不出来。于是不甘心地小声嘟嚷,“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占了小便宜的罗兵,乐颠颠跟着坐进了副驾。“去哪儿?”顾宜年系好安全带,眼睛盯着倒车镜,将车倒了出去。“‘胖子’烧烤,新华路西一巷那家,味最正,他家的辣椒别家根本没法比,独家秘制,又香又辣……”罗兵脑补着各种美味,滔滔不绝,终于给自己馋得咽了好几次口水。顾宜年一听也条件反射...
《你是世界的开始顾宜年程楠》精彩片段
罗兵看着顾宜年,咽了咽口水,他被领导的神逻辑打败了,一时口拙,呆立原地。
“走吧!不识逗,跟小孩儿一样傻。”顾宜抬手给罗兵脑门上来了一个“爆栗”,拉开车门上了车。
“装得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罗兵撇嘴,其实有句话他差点冲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养他啊。”然而心里话就是心里话,别说现在他没胆子说,就是一会借酒壮胆,他也说不出来。于是不甘心地小声嘟嚷,“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占了小便宜的罗兵,乐颠颠跟着坐进了副驾。
“去哪儿?”顾宜年系好安全带,眼睛盯着倒车镜,将车倒了出去。
“‘胖子’烧烤,新华路西一巷那家,味最正,他家的辣椒别家根本没法比,独家秘制,又香又辣……”罗兵脑补着各种美味,滔滔不绝,终于给自己馋得咽了好几次口水。
顾宜年一听也条件反射地津液四溢,赶紧开口制止了小罗的精神摧残,“没出息,瞧你那馋嘴样儿,没吃过好东西似的,我可提醒你,今天可是你买单。”
“我这不是为了调动你喝酒的热情吗?”罗兵嘻笑道。
“你小子不知道今天别着哪根筋呢,一心想灌醉我。”
“对呀,就是想让你喝醉,一醉解千愁!”
“我有什么愁?没事瞎搞。”
“没愁,有火!要不兄弟带你找地儿泻泻火?”罗兵的眼珠在顾宜年身上乱滚,贱嗖嗖的。
“滚蛋!找抽呢?”顾宜年立刻拉下脸子,沉声怒道。
罗兵连忙捂住嘴巴,从指缝里溜出一句话:“拍马屁拍痔疮上了。”
顾宜年“噗”地一声乐了。
罗兵拍拍胸口,“艾玛,可吓死我了。”
到了门口,顾宜年停好车,小店不大,装修还过得去,刚刚过了六点,客人还不多,两人挑了一个顺眼的座位,服务员赶紧上茶上干果,将挺干净的桌子又擦了一边,热情地说:“您好,几位?”
“三位。”顾宜年倒了杯水,将菜单扔给罗兵,“你常来你点吧!”
“来点开胃的吧,嗯,水煮花生、毛豆、炒田螺、四十个肉串四十个板筋四十个腰子?嗯……再来,三串鸡翅,豆干蔬菜你看上吧,再来捆啤酒,一半儿辣,一半儿不放辣,先这些,不够我们再点。”罗兵将菜单递给顾宜年讨好地说:“头儿,你还想吃点啥,再看看?”
“够了不少了,大晚上的吃多了不好消化,等会儿程楠来了,看他想吃点什么再要。”
“行,就这吧。”罗兵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又拿起水杯给自己和顾宜年倒水,很狗腿地说:“渴了吧,喝点水,我专门要的菊花茶,下火的。”
顾宜年瞟了一眼罗兵,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抬手看看表,“咱俩先吃着,等一会儿烤好了,估计程楠就该来了。”
“听您的,走着。”罗兵兴高采烈地掀开了两瓶啤酒,一人倒了一杯,两人就着花生毛豆一边喝一边闲聊着,开始饭前的热身活动。
“头儿,出去玩儿一趟怎么样啊?苏杭好玩吗?”
“还行吧!程楠挺高兴的。”
“有照片吗?让我看看。”
顾宜年把手机里存的一些照片翻出来给罗兵看,罗兵一边看一边加以评论,那景色真美,那楼房真高,这都是什么呀?给我买礼物的吗?然后话锋一转,说重点,“头儿,你不知道你走这几天把我们都忙死了,这顿饭应该你请客,不行不行,改天把咱队的人都叫上,我要是吃独食,他们非得围剿我不可。”
“说好了啊,这周五,你请我们搓一顿。”
张鹏一屁股跌进沙发里,点支烟,将打火机递给顾宜年,“顾大队长,今儿来得挺早。”
顾宜年接过打火机,歪着头也点了一支,身心放松地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在他四周散开,眯着眼睛四下扫视。
“甭找了,楠子在后台缠着调音师偷艺呢。”
“程楠在这儿适应得还不错?”
“那是,这不有我罩着嘛,再说楠子也确实招人待见,勤快、嘴甜,长得帅,人又特单纯,我这儿上上下下都当他弟弟一样看待,放心吧,没人难为他。”
“谢了,这份情我心里记着呢。”顾宜年拍了拍张鹏的大腿,正儿八经的地感谢。
“酸了吧唧的!我就受不了你在我面前扮正经人,你还是刺着我、损着我舒服。”
“贱!”顾宜年客观总结道。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儿?”张鹏开始逗逼上身。
“你过来,”张鹏招呼一个侍应,“把程楠叫来,他哥来了。”
“晚上一起吃饭吧?”
“成。”
正说着,程楠出现在远处的侧门口,穿着员工服,抬着一筐擦拭好的酒杯,看见顾宜年冲他微笑招手,立刻将筐子往桌上一墩,“咣当”一声,像碎了一地,张鹏听着肉疼,直着身子嚷,“轻点,祖宗,不值钱也是钱!”。
程楠兴高采烈地向这边跑来,像个孩子看见接他下学的家长似的,脸上绽开“八颗牙齿”的笑容,小鸟归巢般地扑到顾宜年身上。
“哥——”
顾宜年低头在程楠的头顶蹭了蹭,一阵发香涌动,几根发丝弄得他鼻子发痒,他笑呵呵地将程楠从身上扒下来,挪到自己旁边坐好问:“今天累不累?”
“不累。”
“喝点水。”
“嗯。”程楠端起杯子喝了几口,刚要放下,顾宜年看了一眼没达标,习惯性地说:“都喝了。”
程楠接着喝,然后将空杯子亮给顾宜年检查,擦擦嘴角说:“哥,你等我,我换衣服去。”
“不急,一会儿咱们一起吃饭,你鹏哥请客。”
“哦。”程楠站起来,又被顾宜年拽着坐下。
“我们抽完就走,你不要乱跑。”
“哥,抽烟不好。”一句话提醒了程楠,伸手将顾宜年嘴里的烟拿走,按进烟灰缸。“我削苹果给你吃。”程楠拿起苹果和刀,开心得像玩游戏。
顾宜年收起烟盒,催促张鹏:“抽完赶紧走,这儿空气不好,呛着程楠。”
张鹏手里夹着烟,烟灰老长,将落未落,仍不自知,还一个劲儿地看眼前两人秀幸福。“我说,我怎么感觉楠子不是你弟,倒像是你儿子,你管得可真够宽的。”
“可不是又当哥又当爹的,每天能让他气死累死。”顾宜年刀子嘴豆腐心,用手指戳着程楠的脑袋抱怨。
“哎呦喂,越说越来劲,就烦你这种口不对心的人,明明被虐得很爽,还不承认。”张鹏扔了手里的烟蒂,抖了抖衣服上落的烟灰。
“就是,给我当‘老妈子’还不是你的荣幸。”程楠得意洋洋,同张鹏一起挤兑顾宜年。
“楠子,快叫爸爸。”张鹏坏笑着说。
“爸爸。”程楠张口就来,自然亲切,毫不做作浮夸,像是之前叫了千百遍。
“闹什么闹?把我都叫老了。”顾宜年羞而不恼,一口叼住程楠送到嘴边的苹果,嚼得津津有味。
“小爸爸。”程楠立刻改口,眼神殷切地看着顾宜年,希望得到回应。
“乖!”这次顾宜年笑着答应得特痛快,哄得程楠像听到表扬似的心花怒放。
“走了走了,受不了你们,俩大老爷们整这幺蛾子。”
往日在脑海中平面的东西一下子立体了起来,顾宜年深呼吸,眺望着远方,程楠兴奋地嗷嗷乱叫,像撒欢的小狗,挣脱了主人手里的锁链,沿着江岸跑来跑去,一会儿扒着栏杆眺望江水,一会儿抬头直视天空,指着盘旋的海鸟大叫,“哥,快看那儿。”
顾宜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黄浦江上,货船零星散落,缓缓行驶,推开波浪层层宽,海鸟点缀在天水之间飞舞盘旋,两岸造型各异的大楼相对而出,鳞次栉比,成为景点的基础景色,“大上海”的“大”字应该描述的就是这种景色,而游客所能做的就是收录,用眼睛用心用相机。
外滩、南京路、金茂大厦,城隍庙,一个个景点,像一个个站牌,游客和景点只是一眼的缘分,匆匆而过,一期一会。
站在金茂大厦88层,俯视三百米下的外滩,之前那些高得令人眩晕的摩天大楼,一下子成了微缩景观,汽车成了模型,人已化为尘埃,顾宜年感慨,这就是年轻人心生向往的地方,这就是发生无数故事传奇的地方。
程楠要了几个硬币,扒着望远镜不放,探头撅屁股地咋呼,“哥哥,我能看见东方明珠上的小玻璃块儿,还有那后面的人,真清楚!”
下午四点的城隍庙,人很多,大部分注意力和好奇心都被摩肩接踵的人群带走,顾宜年拉着程南随意逛逛,在各种商店之间进进出出,售卖的商品没什么特色,特色体现在包装和价格上,乏善可陈,两人倒是对吃保持着一致的观点和热情,宁波汤圆、蟹黄灌汤包,顾宜年点了不少,两个人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边吃边聊,遇见同团的朋友,大家拼个桌,人多热闹,图的就是个心情。
黄浦江的夜景实在是美轮美奂,繁华被体现的淋漓尽致,江岸上亮灯的建筑如百花争春,映得江面流光溢彩,顾宜年在船头,为程楠抢了一个绝佳的观赏位置,双手把他圈在里面,为他隔出一个舒适的空间,这样程楠就可以放心地拍照,观赏,并且每次回头,顾宜年都会心照不宣地用鼻尖蹭蹭他的头顶,意思是,“我在,放心玩儿吧!”
西溪湿地,一个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方。行程的第四天,天空晴好,一路行船,天蓝得纯粹,小鸟、松鼠、飞鸟总是突然出现在视线里,刚想仔细看个够,却瞬间钻入水里或跳入枝间,似乎它们能感知游人的目光,将其视为打扰。
湿地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落在头顶,脸颊被照亮,使得人精神焕发,幻想就这样一直享受着,时间停止在此刻,满眼的美景,身心舒展,没有烦恼,顾宜年知道除了皮囊,他已经脱胎换骨。
树和水的结合,天与地的交织,零星的旧屋,散淡的人们,“西溪”是一片人间忘忧之地,来这里的人像被施了魔法,只留下好的记忆,忘却不幸的记忆,就象《冰雪奇缘》里被“地精”治愈过的安娜。
随团的行程总是匆忙,然而短暂才会意犹未尽,心生不足才会珍惜,印象也最深,此谓最完美的结局。
远眺西湖是一片巨大颤动的蓝色,这份开阔打开了日常劳碌焦虑人们的心扉,站在船尾,近看水浊绿,远望水铅蓝,阳光下阴影处,环湖行船的每个角度,西湖如同西子变换着样貌,每一幕都是耳熟能详的知名景点,断桥、雷峰塔、三潭印月,好多人手里举着一元钱的反面对照看,好多人才惊讶地发现这个常识。
经过等待和大巴辗转,终于入住旅店了,飞机带来的眩晕感尚未消退,房间没有想像的舒适干净,但一张双人床又软又大。
“哇大床房!”程楠嘟囔了一句,一个飞身扑倒在床上,干脆利落地蹬掉鞋子,立刻变身成熊孩子,在床上蹿跳,“这床还挺结实的……”
话音刚落,就被顾宜年一把扯住,强行按倒,“十一点了,你刚才在车上不是都睡着了吗?赶紧冲个澡,明天要起大早。”
“不想洗,冷。”程楠哼哼着,直犯懒。
“不行,路上折腾一天,多脏,快去,你先洗。”顾宜年将两个箱子并排放在桌上,打开拿出洗漱用具和睡衣,一股脑儿地堆进程楠怀里,拽着胳膊往起拉他。
程楠肚子一阵咕噜乱叫,顾宜年才想起晚饭这件事儿,这么晚了,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想出去,再说也不好消化,“你乖乖地去洗澡,哥下去旁边的便利店看看,你想吃什么?”
“就想喝点粥。”
“成,你等着,锁好门儿。”程楠洗好澡出来,顾宜年已经将八宝粥用电热壶热好了,正一手端着一手举着勺子坐床上看电视。程楠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抢过遥控器就换台。
“谁让你睡这边儿的?倒过来。”
“不都一样吗?”
“这边挨着空调呢?万一你踢了被子我不知道,不完蛋了,快点,睡那边儿去。”
“哦。”程楠卷着被子挪了挪。
“来,赶紧把粥喝了睡觉。”顾宜年坐在床边,一只手将床上的衣服袜子收拾收拾,催促道。
“啊——”程楠张着嘴,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
“滚蛋!自己吃。”顾宜年把饭盒往床头柜上一放,舟车劳顿一天,他不打算“陪着疯子扬土”。
“一口,就一口。”程楠学着酒广告里的词软磨硬泡,心想不喂我就不吃。
顾宜年“软胁”中招,仰天长叹,自言自语道:“以后说啥也不带个祖宗出来找虐了。”
他舀出一勺,吹了两口,送到程楠嘴边,习惯地说:“小心烫。”
程楠欠着身子,一口吞个干净,直着脖子咽下去,眼睛瞪得老大,手捂着嘴,半天呼出一口气,跟着哇哇大叫:“烫死我了!”
顾宜年见状脸色大变,扔了勺子,托着程楠的腮帮子,一边掰他的嘴一边紧张地问:“我都吹过呀?烫得厉害吗?快让我看看。”
房间光线暗看不清楚,顾宜年眼里全是程楠皱眉的样子,心疼地在他以为被烫伤的地方吹了又吹,气道:“急什么急?谁跟你抢啊?快去用凉水漱漱口。”程楠的眼睛骨碌碌乱转一气,终于憋不住地笑出声,“哈哈哈……我逗你玩呢,哥,你真够笨的,你都吹过了还能被我骗到,哈哈哈……”
顾宜年被剧情反转地一脸懵圈,但很快就搞明白了程楠的恶作剧,脸色雪上加霜,暗自运气,程楠一看大势不妙,刚想跳床逃跑,被顾宜年抬腿压住,身体上移,将他压坐在身下,两只手快速地在程楠的腋下、肚腹间报复性地肆意抓挠。
“好笑是吧?让你笑个够!”顾宜年发狠地说道。
程楠浑身痒痒肉,平时随便碰一下,都跟触电似地弹跳着躲开,眼下被人压着动弹不得,任人鱼肉,顾宜年上下其手,像几只老鼠在程楠身上乱窜,他立刻大笑到肺缺氧,好似哮喘病发,脸红脖子粗地一通扭动挣扎,这种“笑并痛苦”的感觉堪比“酷刑”。
程楠费力地倒气,苦着脸求饶:“哈哈哈,救命啊,不敢了,哈哈哈……”
腾翼今天这是第二顿酒,中午就没少喝,晚上又是一轮躲不掉的应酬。一帮人聚在包厢里,个个酒精烧脑,K歌斗酒互相调戏,当面全都心连心,背后统统玩脑筋。
他头晕目眩地瘫坐在角落里,努力平抑来自胃里的涌动,震耳欲聋的音乐吞噬了四周的一切,沉重的鼓点,每撞击一下,他的脑袋都有被敲破的危险。
烟味酒味荷尔蒙味,混在一起,变成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他的胃,他实在忍不住了,口腔又粘又苦,喉咙烧灼干涩,他迫切地需要去趟洗手间。
腾翼跌跌撞撞地进了洗手间,一看见马桶,像是看见了救星,“哇”地一声,俯下身,吐得翻江倒海。
好一会儿,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清洗。
他一边抬起手腕,用衣袖擦嘴,一边脚底飘移挪向洗手池,地上的水渍令他脚下一滑,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幸好有人及时出手相扶,他才避免了“狗吃屎”的囧态,一颗心瞬间提起又落下,腾翼的酒醒了一些。
“你没事吧?”那人关心地问了一句,扶他坐在休息椅上。
腾翼气息不稳地坐下,眼睛半开半合,什么都没说。
那人站了一会儿,转身想走,腾翼开口了。“你,说你呢?去拧个毛巾来。”
那人还愣愣地站着,显然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傻愣着干嘛?去呀!”腾翼不耐烦地嚷嚷,抬脚往那人的腿上踢。“看?再看?不想干了是吧!”腾翼心想这都哪儿招来的服务员,傻不啦叽的。
“哦,好的。”这句话他听懂了,赶紧照做。那人转身从消毒柜中拿出一块毛巾,在冷水中浸透拧干,走到腾翼身边蹲下,小心细致地为他擦拭嘴角和衣襟上的秽物,又将另一块毛巾敷在他发烫的脸上,冰凉的触感令他非常舒服,头没那么晕了,胃里也安静下来,灯光隔着毛巾照射下来,在他眼前变得虚晃迷离,他的左手被那个人拿起来,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你扶好了。”。
听见脚步声,腾翼一把扯下毛巾,口齿不清地说:“你去哪儿?别走!”
那人温和地说:“我去拿拖把。”
腾翼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晃动的身影,那人突然停下,盯着地板看,他随着他的视线,看见被自己弄脏的鞋,接着发生的事情他万万没想到。
服务生将手中的拖把立在一边,抽了两张纸巾,再一次蹲下去,抬起腾翼的脚,将它搭在自己的膝头,习惯成自然地为他擦干净。
腾翼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如此周到的服务着,心里一阵舒坦,他打量着眼皮底下的五官,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没想到这种地方的服务生也可以长得这么正,瞧这眼睛,好美,这睫毛,真长,这鼻子,真挺,还有这嘴,又薄又红,嘴角上翘,曲线撩人……
他的酒醒了一大半儿,被这个小子伺候得顺心顺意,脸上显出满意的笑容,他将手中的毛巾扔在一边,抬起那人的下巴,用力地盯着,嘴角挑起一个玩味的笑意,“不错呀小子,挺会伺候人的,多大了?叫什么?”
服务生睁大眼睛回望着,不躲闪,不畏惧,真诚得一览无余,他的眼珠乌黑灵动,拢在一团雾气之中,幽深无底,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如此盛世美颜,无邪毫不做作的注视,令腾翼心跳骤乱,他费力的吞咽了一下,手往回带,那人的脸更贴近了一些,变成诱惑,他毫不犹豫地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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