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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 全集

短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芨儿呢?”祁怀瑾侧过身张望,却只见一个人影钻进了屋子。这声芨儿叫得彭炎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心中鄙夷,王爷怎么叫的出口的?一头扎进屋里的白芨四处转了转,眉头越来越紧。这主屋虽还算舒适,但眼见天凉了,王爷的腿要养一阵子,恐怕要在此过冬了。她皱着眉在屋内转来转去,忽然一个主意冒了出来。她叫来张管家,问道,“张管家可曾听说过土床?”张管家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听过,听说北方天气寒冷,家中都造有土床。”白芨喜上眉梢,“你知道就太好了!王爷的腿冬日里会很难捱,我想把主屋里的床榻改成土床,你看可行吗?”张管家点头,“老奴这就差人去镇子上打听,找工匠来改。”“张冀!”张管家唤道。一个精瘦的少年走到张管家跟前,张管家嘱咐了几句,少年...

主角:白芨紫苏   更新:2025-01-21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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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芨紫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短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芨儿呢?”祁怀瑾侧过身张望,却只见一个人影钻进了屋子。这声芨儿叫得彭炎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心中鄙夷,王爷怎么叫的出口的?一头扎进屋里的白芨四处转了转,眉头越来越紧。这主屋虽还算舒适,但眼见天凉了,王爷的腿要养一阵子,恐怕要在此过冬了。她皱着眉在屋内转来转去,忽然一个主意冒了出来。她叫来张管家,问道,“张管家可曾听说过土床?”张管家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听过,听说北方天气寒冷,家中都造有土床。”白芨喜上眉梢,“你知道就太好了!王爷的腿冬日里会很难捱,我想把主屋里的床榻改成土床,你看可行吗?”张管家点头,“老奴这就差人去镇子上打听,找工匠来改。”“张冀!”张管家唤道。一个精瘦的少年走到张管家跟前,张管家嘱咐了几句,少年...

《娶呆萌村姑,残疾王爷暖化了 全集》精彩片段


“芨儿呢?”祁怀瑾侧过身张望,却只见一个人影钻进了屋子。

这声芨儿叫得彭炎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心中鄙夷,王爷怎么叫的出口的?

一头扎进屋里的白芨四处转了转,眉头越来越紧。

这主屋虽还算舒适,但眼见天凉了,王爷的腿要养一阵子,恐怕要在此过冬了。

她皱着眉在屋内转来转去,忽然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她叫来张管家,问道,“张管家可曾听说过土床?”

张管家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听过,听说北方天气寒冷,家中都造有土床。”

白芨喜上眉梢,“你知道就太好了!王爷的腿冬日里会很难捱,我想把主屋里的床榻改成土床,你看可行吗?”

张管家点头,“老奴这就差人去镇子上打听,找工匠来改。”

“张冀!”张管家唤道。

一个精瘦的少年走到张管家跟前,张管家嘱咐了几句,少年好奇地向白芨的方向望了一眼,被张管家揪着耳朵转过头去。

虽然只是一眼,白芨却看到了少年眼中的机敏和狡黠。

不消片刻,少年骑上马,策马而去。

待到饭菜上桌,白芨闻着香味就来到了餐桌旁。

喷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白芨赶忙推来了祁怀瑾,“快吃吧!王爷”她催促道。

祁怀瑾却没有兴致,连日的奔波,他此刻有些难言之隐。

他环视了桌上的每一道菜,最终将视线落在一盘青菜上。

象箸刚一碰到青菜,白芨立马夹起一只大鸡腿到自己碗里。

见祁怀瑾看向自己,她嘿嘿一笑,不安地夹起鸡腿往他盘中递。

祁怀瑾连忙摆手,“芨儿吃吧!”

因到了庄子上,也不再拘着王府中的礼仪,吃什么就自己夹什么,如普通百姓家一样。

话音落下,白芨咬了一大口鸡肉,嘴里塞的满满的,看向祁怀瑾,满足的笑了笑。

这一餐白芨吃得大快朵颐,心满意足的抚着肚子。

见祁怀瑾没怎么吃,侧过头问,“怎么了,王爷?没有胃口?”

祁怀瑾点了点头。

听见外面有马蹄声,白芨凑到窗前向外看去,果然是那少年回来了。

张管家迎了上去,两人交谈一番。

白芨只隐约听见,搭建土床的工匠明日就到。

夜幕降临,整个庄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房中的烛火影影绰绰,祁怀瑾靠在床边迟迟不见白芨上来。

如今他已经习惯了有她这样一个小猫一样的人儿在身边入睡。

只见白芨翻箱倒柜的在找什么东西。

今日刚到庄子,好些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诺大个箱子摆在屋子中间,白芨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

祁怀瑾清了清嗓子,却并没有引起她一丁点注意。

他心想,再翻!箱子底都快让你给翻掉了!

他又制造了点噪音,却依旧没见人搭理她。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能再明显了,再明显,唐祺都要被他招过来了!

“啊!原来在这!真让我好找!”白芨举着一个缝制精良的皮质小盒感叹道。

祁怀瑾也跟着松了口气,管她找啥呢,总归是找到了。

快来!快来!他在心中呼唤。

只见白芨举着这套宝贝,熟练的爬上床,盘腿一坐,故弄玄虚般摊开她的宝贝。

一排大小不一、粗细不等的银针整齐的排列着。

祁怀瑾目光一瞥看到这些,险些吓得从床上翻落。

白芨郑重其事的翻出一根针,仔细打量了一下,祁怀瑾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方嬷嬷大喊道,“别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打一次!”

此时,院内的紫苏再也绷不住,伏在白芨肩上,痛哭流涕。

这个身材娇小的王妃,此刻就是紫苏全部的依仗,是她的唯一的依靠。

白芨轻拍着紫苏的背,任凭她宣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甘。

同样是爹娘的孩子,为何只有弟弟才是他们的心头宝,自己的命却如草芥般随意丢弃、变卖?

这世道对女子的不公,爹娘对自己的不义如同重重挥向她的拳头,打得她的心支离破碎。

哭声减弱,白芨轻声问道,“你可恨我?”

紫苏摇头,“奴婢知道,王妃都是为了奴婢好!若对他们不狠,他们就会狠狠折磨奴婢!王妃是在保护奴婢!”

白芨深深叹了口气。

......

王府内的骚动已平息,朝堂内的纷争却愈演愈烈。

皇帝平息了北方的战乱,但在战败国梁北国的管理上,几方势力却争执不下。

骁王义正言辞道,“既是战败,就应当将梁北国的领土全部纳入版图,在梁北国领土上设郡县,加强中央集权式管理,推行本国法令。”

太子则主张以建立附属国的形式间接统治,让当地保留一定的自治权。

骁王讽刺道,“这可是父皇同我们众将士舍命打下来的江山,太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要自治?岂不是让将士的血都白流了?”

太子辩解道,“如今若集权式管理,当地百姓的反抗情绪会很大,很容易引起更大的骚动。”

骁王勾了勾唇角,冷笑道,“若敢骚动,再打便是!本王不信,还打不服他们?”

太子摇了摇头,这个骁王只知用强,从小到大全凭着一股子蛮力,脑子都是摆设吗?

太子争辩道,“本朝刚刚经历大战,如今国库空虚,实在不宜再添战事。”

谁知,景王也站在了骁王一边,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认同骁王的提议,此时就应对梁北国的旧贵族、王室等旧势力斩草除根,防止他们复辟旧政权。同时,对梁北国收取重税,来弥补战争损耗,充实本国财政。”

朝臣们一时议论纷纷,自然而然分成两派,讨论开来。

听着下面嗡嗡一片,德惠帝心烦的很。

抬眼看见默不作声的祁怀瑾,开口道,“瑾王怎么看?”

德惠帝话音刚落,朝堂上瞬间安静得出奇。

太子、骁王、景王同时惊奇的看向瑾王。

他们谁也没想到,父皇会单独询问七弟的意见。

可这七弟从小就是太子的人,定会站在太子一边。

祁怀瑾看向太子,太子微微颔首。

就像儿时那样,太傅让太子和七皇子辩论,二人各抒己见,但最后还是祁怀瑾更胜一筹。

太子拍着他的肩膀道,“七弟雄才伟略,他日孤若登基,愿与七弟平分天下!”

祁怀瑾心中谨记母妃的教导,任何时候都要辅佐太子,为太子万死不辞。

于是,他推辞道,“恕皇弟难以从命,皇弟只愿辅佐皇兄左右,并无平分天下之心。若他日皇兄不需要皇弟了,就给皇弟一块封地,皇弟愿在封地终老。”

祁怀鹏微微颔首,一如他今日的表情。

祁怀瑾开口道,“臣认为,如今形势,宜稳定局面为首要。若此时对旧势力进行打压,非但不能动得了他们身后的根基,反而会引起支持者的激烈反抗。那些旧势力熟悉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情况,利用他们来协助管理,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紫苏犹豫了片刻,“噗通”跪下,涕泪横流,“奴婢只有王妃一个主子,王妃待奴婢比亲生爹娘还好,奴婢从今往后只认王妃一人,全凭王妃做主。”

白芨深深叹息,眼中满是对紫苏的同情。

她嘱咐道,“这几日你先不要出门,剩下得交给我来处理。”

安抚了紫苏,白芨唤来方嬷嬷。

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交代了一下,她说道,“嬷嬷,我欲将紫苏父母打发了,若是他们再来骚扰紫苏,就由你出面,赶走他们。紫苏既已是我的人,就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也休想从王府或者紫苏这里再占到一丝便宜。”

方嬷嬷问道,“可要给些银两打发了?”

白芨摇头道,“若给一次,他们便会来要第二次。记住,一个铜板也不给。”

方嬷嬷点头,这话虽听上去极不近人情,但确是人性如此,若不快刀斩乱麻,这样的父母怕是要把紫苏拖累到死。

“若他们不依不饶,我能不能动手?”

白芨点头,“动手无妨!”

转念一想,毕竟是紫苏的亲生爹娘,遂嘱咐道,“不可伤及性命!”

方嬷嬷应是后离开。

果不其然,次日,紫苏爹又来王府侧门处找她,让小厮帮忙通传却迟迟不见自己女儿出来。

想到昨日自己并没有从女儿身上捞到什么好处,人也没带走,今日他还将紫苏的娘和小儿子一并带来了。

想着一家人软硬皆施,不信拿不下自己的女儿,难不成她还能连自己的娘和弟弟都不认了?

若是她当真不念旧情......

想到这,他背在身后抓着粗绳的手又紧了紧。

她若自己不能走着去,那就别怪他捆着她去!

一旁墙角下,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个孩童。

迟迟不见有女儿出来,紫苏爹越发等得不耐烦。

他走到门前破口大骂,叫骂声吸引了一群围观的人。

这时,门开了,走出来的竟是一个嬷嬷。

紫苏爹打量着眼前通身富贵,气质不凡的嬷嬷,心道,应该也是个管事的。

方嬷嬷出来后,先是环视一周道,“一些小事,都散了吧!”

围观的见没什么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方嬷嬷看了一眼墙角的妇人和孩子,那孩子立马从妇人怀中挣脱出来,冲着方嬷嬷喊道,“我姐呢?让她出来!”

方嬷嬷一惊,这孩童说话的气力看起来并非重病缠身的样子,且这通身衣服没见一处补丁。

她笑盈盈的问道,“找你姐姐何事啊?”

那孩童仰着脖子道,“当然是给我姐卖去更值钱的地方!”

方嬷嬷微微蹙眉,不过两三岁的孩童,竟然心思如此!

紫苏爹也上前叫嚷着,“赶紧叫紫苏那臭丫头出来!别以为藏在里面我就揪不出你来了!”

方嬷嬷面色一沉道,“来人!”

从角门处走出几个壮汉家丁。

紫苏爹见这架势,不由退后了几步。

他指着方嬷嬷道,“你们什么意思?压着我女儿不放,还欺负穷苦百姓?”

方嬷嬷冷笑一声,“你女儿?紫苏早就被你卖了!如今她是瑾王府的奴!跟你没有一丁点关系!”

紫苏爹被说得心虚,往路上一躺,大喊道,“瑾王府欺负人啦!瑾王府打人啦!”

方嬷嬷厉声道,“若不动手,岂不是让你白白给王府安上这罪名!给我打!”

几个壮汉家丁已按早前方嬷嬷的吩咐,虚张声势,并未下死手。

紫苏爹一边咒骂,一边连连后退,最后落荒而逃,连娘俩也不管了!


他舍本逐末了。

眼泪夺眶而出,少年匍匐在地,哽咽得道,“我错了!”

老张转过头去,抹着眼泪。

白芨这才恍然大悟,祁怀瑾如此生气竟是因为他气张冀没有保护好自己。

“起来吧!”还是那个冰冷的声音,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老张给王爷磕头道谢,搀扶起泪流满面的少年。

少年的眼中透着近乎绝望的淡然。

他知道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魂不守舍的走出了门。

祁怀瑾默默得看着这个落寞的身影,一如看见年少的自己。

那个曾经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苦苦哀求的自己,以为仅靠自己这份心气就能改变父皇要将长姐嫁去和亲的决定。

到底是太年轻了......

一直到晚上,祁怀瑾都一副厌厌的模样,眼神中晦暗难辨。

这个眼神白芨是见过的,当时所有怀疑都指向太子之时,他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呆坐着,或许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白芨安安静静的坐在案几前练字,练着练着,鞋就脱了,再然后腿就盘了上来,一会扭着,一会儿跪着,总之,没有一时端坐着的。

敲门声响起,白芨抬头看去,是薄荷端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口。

自那日来了庄子,雪娘将熬药一事就交给了她最信任的丫鬟薄荷。

白芨招了招手,笑眼打量着款款走近的女子道,“你今日怎么有些不同?”

只见薄荷的脸刷得红了一片,眉眼低垂地瞄了祁怀瑾一眼,低声道,“王妃惯会取笑奴婢。

白芨有些急了,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又仔细打量了一番。

平日里薄荷多是素色装扮,今日却穿了件藕粉色的衣服,显得娇俏了许多。

且薄荷原本容貌也不差,今日发鬓上还装扮了一朵粉色的花钗,和衣服的颜色交相呼应,十分好看。

白芨清脆的声音传来,“以后你多穿这种颜色鲜亮的衣服,好看!

薄荷也未再言语,默默的走到祁怀瑾身边,将汤药小心的捧在手上,柔声道,“王爷该喝药了,

声音酥酥的,白芨不由打了个寒颤,这可不是薄荷平日的声音。

祁怀瑾一动不动,甚至都未抬眼看她一下,冰冷的说道,“放下!”

薄荷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劝道,“王爷趁热喝吧!”

祁怀瑾依旧无动于衷。

白芨望向祁怀瑾,又看了看薄荷道,“没事儿,你先忙去吧,我会看着王爷服下的。”

薄荷抿了抿唇,只好将汤药轻轻放在桌上,临走时又看了一眼那张冰冷的面孔,眼中写满了不甘。

从白芨身边经过时,一阵幽香飘来,白芨闭上眼嗅了嗅,脱口而出,“真香!”

见薄荷关上了门,白芨伏在案几上,嫣然含笑道,“王爷~王爷~”

祁怀瑾闻声抬头看向她,眼中的冷意悉数散去。

白芨笑嘻嘻地冲着桌上的汤药抬了抬下巴,“趁热喝哦~”

这语气像是柔声细语、充满耐心得在哄孩童一般,而祁怀瑾此刻就是那个等着夸赞的孩童。

祁怀瑾乖乖地应了声“好!”

拿起药碗一饮而尽,还不忘举起空碗给白芨看看。

白芨露出满意的笑容,“么~”一声隔空送上香吻。

房间内嬉笑声传来,门后的身影愤愤离开。

黑灯瞎火的,还不小心将脚边的一块石头踢到了花盆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祁怀瑾拧眉看向门口的方向。

白芨不以为然,“估计是野猫吧~王爷,咱们要不也早些歇息吧!”


白芨目光瞬间放大,瞳孔中映出即将降临在马车旁女子身上的危险。

她来不及思考,身体先行反应,猛地伸出手臂,纤细的手指如钢钳般紧紧抓住女子的手臂,用尽全力往身边一拉。

女子踉跄几步刚刚站稳,一辆华丽的马车呼啸着从身边踏过,“梁”字认旗猎猎作响。

女子惊魂未定,刚回过神,抚了抚倾斜的发鬓,抬头却见刚刚救她的娇小身影已经迈着大步朝西华门走去。

明日便是中秋,御花园中的菊花开得正艳,皇后娘娘特举办赏花会,邀请了京中高门大户未出阁的女眷前来赏花。

自打北方动乱,皇帝御驾亲征多年,宫中已经许久未举办过赏花活动了。

如今皇帝得胜归来,自是要好好庆贺一番。

丫鬟紫苏委屈地抱怨,“刚刚那辆马车险些撞到人,真该找他说道说道!”

白芨挥了挥手,打断道,“算了,约莫那赶车的是个瞎的,坐车的是个聋的,哦,对了!保不准都是黑心肝的。何必和这种人计较?离远些就是了!”

紫苏抿唇不再言语。

她跟在白芨身后,不住的打量周围小姐们华丽的穿着。

再看看眼前这个乐颠颠穿着一身朴素常服,美滋滋四处打量的主子,心里越发没底。

她轻拍了拍白芨衣裙上的褶皱。

嘟囔道,“小姐来了京城整日在外面跑,夫人想给你量量尺寸做个礼服都没来得及。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穿成这样被那些娘娘、小姐们笑话可如何是好?!”

白芨“噗嗤”一笑,摆手道,“不妨事,一件衣裳而已!咱们不过就是来赏个花。”

“赏花?”紫苏暗想道,名为赏花,可谁人不知是宫中娘娘们想给皇子和娘家未娶亲的男子们相看的场合。

连她一个奴婢都懂的事,小姐难道不知?

紫苏无奈地摇头,小姐这单纯的性子,今日进宫不知道会不会惹出祸事来。

想到此,她不免紧张得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紧随其后。

一迈入西华门,白芨就被眼前威严的气势震惊了。

高大庄严的宫墙,琉璃瓦重的殿顶,飞檐斗拱的角楼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尊贵。

白芨在一众女眷的队伍中跟随着宫人的引导,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中枫叶如火,银杏金黄,松柏翠绿。

不过这些对于常年生活在乡野间的白芨算不得稀奇。

倒是小径旁各色菊花让她惊叹不已。

粉的如霞,黄的如金,白的如雪。

她从未见过菊花竟也有五颜六色!

主仆二人欣喜地在花丛中流连,白芨指着一旁的菊花道,“紫苏,快看!蓝色的菊花!那边!那边还有彩色的!”

正看得起劲,一阵冷笑声传来。

“哎呦喂!到底是村姑一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女子高昂着头,鄙夷地打量着白芨。

随即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嘲讽地动了动嘴角。

仿佛眼前有什么污秽玩意儿脏了她的眼一般。

白芨闻言转过身,面前站着一身着红色锦缎华服的女子,通身衣着配饰无不彰显富贵。

身后还簇拥着几位世家女子,同样身着华丽的衣衫。

只是和眼前的这位女子相比,就略微逊色了些。

站在白芨身旁的两个姑娘回头看了看,低声交谈着快步走开。

隐约听见她们擦身而过时说,那是振国公之女梁玉娇。

身后几位世家女听梁玉娇这样说,便知她嘲讽的是刚被封了安北将军的白安从乡下接来的女儿。

说起白安,京中早有传言,说圣上御驾亲征北方这数年,一籍籍无名的小卒屡立战功,还因护驾有功被圣上亲封为正四品安北将军。

那安北将军参军前原是乡下一农民,自受了封,圣上又赐了宅子,他就将乡下的夫人和女儿都接来了京城。

村姑摇身一变成了将军之女,如今竟同她们一起来宫中赏花!

她也配!

几人打量着白芨,一身朴素的常服,发上只带了璎珞,晒得黢黑,一看就是个“土包子”。

那些望向白芨的眼神中尽是鄙夷。

白芨微微蹙眉,直直的盯着她们,一副倔强模样。

紫苏跟在白芨身后,眼中浸出水雾,咬着唇不敢发声。

众人的嘲讽越发明目张胆。

“你瞧她那寒酸的样儿......!”

“是呀!我们府上奴婢都不屑穿成这样!”

“你不懂,粗皮糙肉的,穿什么不一样!”

“如今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能进宫了呢!”

“可不是么,竟还有人妄想着麻雀一朝能变凤凰呢!”

“哈哈哈哈......”

原本姑娘们在御花园内各自赏花,听见这边的热闹纷纷好奇地凑了过来。

一旁隐忍了许久的白芨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向梁玉娇走去。

她在梁玉娇面前站定,目光扫过刚刚冷嘲热讽的这几人。

不急不缓地问道,“为什么要在背后议论我?你们……是很怕我吗?”

这满脸的天真模样和清脆的声音让众人纷纷傻了眼,一时分辨不出她这语气是真的探究还是质问。

白芨见这几人只看着她默不作声,心中有些闷气。

她只不过赏个花而已,没招她们也没惹她们,他们却这样嘲笑于她。

她底气十足的盯着这几人,反倒让她们很不自在,要么装作很忙的样子四处张望,要么扭过头去假装整理妆发。

白芨并未理会这些,仰头质问道,“也不知你们都是住在八卦阵里不是,一个个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梁玉娇被这样讽刺,一时间怒火中烧,还没有哪个身份低微的人敢这样同她讲话!

她咬着牙,瞪着眼睛,高高扬起手掌就向白芨扇了过去。

人群中一个少女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帕子,见状紧闭双眼,垂下头不敢看。

迟迟未听见响动,她眯起眼打量。

只见刚刚还处于弱势的姑娘眼神坚定,一只手死死地捏住了梁玉娇的手腕。

她好像力气很大,梁玉娇已经被捏得呲牙咧嘴,而那姑娘面上却不见任何表情。

被钳制的梁玉娇觉得手腕处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只得吃痛又不甘得放下了手。

身后的几个女子见状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白芨微微皱眉,心想怎么这些世家女子都这般嚣张跋扈!

不是都说她们从小就学习诗书礼仪吗?

难不成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凭什么她来自乡下就要被瞧不起!

她垂眸,深深地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眼中闪着坚定的光亮。

推开紫苏往回拉她的手,她又向前迈了一小步,盯着仍抱着手腕吃痛的梁玉娇道,“你说我没见过世面,那你说说看什么是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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