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为将体内水分蒸干,我已将灵力耗尽,如今只能看着手掌一日日腐烂。
刚躺下,一人推门而进,能不经通传直入我卧房,只宋柏成一人。
他见我连外裳都没脱,眉头微蹙:
“秦蓁蓁,真烫伤了?手拿出来。”
我条件反射般将手藏于身后,平静道:
“并未,王爷莫要担忧。”
宋柏成明显不信,又想到热汤洒下时我的异样,放缓语气哄到:
“乖,拿出来我给你涂药。”
“我”接受命令,将手伸出来。
除了表面浮着一层汤渍,莹白如玉,未有一丝红肿。
宋柏成怔忡一秒,面露不解。
良久,他嗤笑一声:
“做戏都不舍得弄出真伤,秦蓁蓁,你可真是娇贵!”
“连惹人疼爱的手段,都不及柳明月半分。”
离开时,他的脸上带着罕见的一丝笑意。
他以为,我如柳明月一般在示弱讨好。
果然,刚夜幕降临,丫鬟慌忙来通传,说王爷今晚宿在东院,让我好生打扮一番。
5
宋柏成进来时,丫鬟正为我插上最后一只珠钗。
他挥退下人,低头为我描眉。
“我的蓁蓁,经年未改容颜,还是如初见时那般艳丽。”
我轻吻他描眉的手,转瞬被他抱至床上。
他一件件为我解开衣袍,至最后一件时,他俯身轻问:
“你爱我吗?秦蓁蓁。”
“我”的一切行动准则都是因爱而生,故脱口而出道:
“秦蓁蓁爱宋柏成,经山历海,万年不变。”
宋柏成很是满意,亲昵的吻上来。
随即脸色一变。
“你诳我,此时此刻,你呼吸都未乱半分。”
我不知怎么和他解释,杉木本无呼吸,我的灵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