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
临产时引产,对我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
手机里全是宴廷州找我的消息,我索性关机。
我让好友将我的辞职信发给宴廷州所在的围棋俱乐部。
在我终于可以下床的时候,好友才跟我谈及将来,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沉吟着,她又说:
“邱越那边联系我了,说缺一个经纪人。”
邱越?围棋界的后起之秀,发展势头迅猛,几乎可以匹敌宴廷州的那个邱越?
她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笑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邱越。”
我考虑了一会,点点头。
这些年我能带出宴廷州,没有理由带不出邱越。
在疗养院住满月子后,我跟好友一同启程回国。
在机场遇到了来接机的邱越,和宴廷州。
宴廷州脸上青黑交加,唇色苍白如纸,干裂的纹理令人触目惊心,仿佛在世间游荡的活死人,再没有了围棋界第一美男的风采。
在我将行李箱递给邱越的时候,他伸手抓住我的衣袖,声音里都是乞求:
“冉冉,别不理我,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以吗?”
我笑了笑:
“你要解释什么?是你没跟叶欣欣上床,还是没送她一生只能买一次的婚戒?还是我肚子的孩子不是你们的种?”
他慌乱地摇着头:
“我没有,我跟她是清白的,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嘲讽地看着他,将手机里的视频放给他看。
他伏在叶欣欣的身上意乱情迷,嘴里还一声声地喊着“欣欣,宝贝,好舒服。”
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天才围棋手眉心直跳,浑身颤抖着,矢口否认:
“不可能,这是假的,冉冉,你相信我,这视频剪辑过,根本不是我!你相信我……”
他依然恬不知耻地撒着谎。
我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