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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全皇朝下跪求原谅慕云卿沈若薇后续+全文

云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二世子,这‘金皇’是我抓的。”沈若薇看人聚的差不多了,款步上前,面对慕云卿再次开口。听到她的话,周围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讥笑。还真是献宝啊!而且还是“金皇”如此珍贵的宝物!当真是为博慕云卿一笑什么都舍得。“我后悔了,不想将‘金皇’送于你了,劳烦慕二世子将其还与我。”此话一出,鸦雀无声。所以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沈若薇不是来献宝的?而是想要把献出的宝要回去?她、她今天......发什么疯?!慕云卿当众被要还送礼,脸面挂不住,恼怒的盯着沈若薇,低声警告:“沈若薇,别惹我生气。”若是以前,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立即乖巧下来,甚至会卑微的乞求慕云卿不要生气,她以后再也不敢了。因为慕云卿每次不高兴,都会好几日不理她不见她,让她急得发...

主角:慕云卿沈若薇   更新:2025-01-23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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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云卿沈若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全皇朝下跪求原谅慕云卿沈若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云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二世子,这‘金皇’是我抓的。”沈若薇看人聚的差不多了,款步上前,面对慕云卿再次开口。听到她的话,周围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讥笑。还真是献宝啊!而且还是“金皇”如此珍贵的宝物!当真是为博慕云卿一笑什么都舍得。“我后悔了,不想将‘金皇’送于你了,劳烦慕二世子将其还与我。”此话一出,鸦雀无声。所以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沈若薇不是来献宝的?而是想要把献出的宝要回去?她、她今天......发什么疯?!慕云卿当众被要还送礼,脸面挂不住,恼怒的盯着沈若薇,低声警告:“沈若薇,别惹我生气。”若是以前,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立即乖巧下来,甚至会卑微的乞求慕云卿不要生气,她以后再也不敢了。因为慕云卿每次不高兴,都会好几日不理她不见她,让她急得发...

《惨死重生,全皇朝下跪求原谅慕云卿沈若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慕二世子,这‘金皇’是我抓的。”
沈若薇看人聚的差不多了,款步上前,面对慕云卿再次开口。
听到她的话,周围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讥笑。
还真是献宝啊!而且还是“金皇”如此珍贵的宝物!
当真是为博慕云卿一笑什么都舍得。
“我后悔了,不想将‘金皇’送于你了,劳烦慕二世子将其还与我。”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所以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若薇不是来献宝的?而是想要把献出的宝要回去?
她、她今天......发什么疯?!
慕云卿当众被要还送礼,脸面挂不住,恼怒的盯着沈若薇,低声警告:“沈若薇,别惹我生气。”
若是以前,她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立即乖巧下来,甚至会卑微的乞求慕云卿不要生气,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因为慕云卿每次不高兴,都会好几日不理她不见她,让她急得发疯。
可这次,看着对方恼怒的嘴脸,沈若薇却只轻嗤的扬了扬嘴角。
“慕二世子是打算昧下此物,不还了吗?”
一直躲在慕云卿身后的程蒹蒹站出来,小脸白细楚楚可怜,连声音都是温柔低怯的:“表姐,你怎得如此咄咄逼人呢?”
“况且,这‘金皇’一直在慕二世子手中,怎能说是你抓的呢?”
周围与慕云卿关系好的世家子弟也开了口。
“沈大小姐,你自家表妹都给慕二世子作证了,说这鸟一直在慕二世子手里,你空口白牙说是你抓的,怕是无人信服吧?”
沈若薇不理其他人,直直盯着慕云卿问:“所以,慕二世子不打算解释,真要昧下此物吗?”
慕云卿已经被沈若薇作闹得很是不悦了。
以前他对别的女子好时,沈若薇也作闹过,但只要他生气冷脸,对方就会乖乖认错。
这次竟然如此相逼,看来真是这些日子对她好脸色太多了!
“沈若薇,就此作罢,我还能选择原谅你。”
慕云卿声音变大,在场人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沈若薇慌乱的表情,甚至为了乞求原谅而跪下。
可谁知女人却神情骤冷,一双瑞凤眼炯而厉:“慕二世子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直呼我闺名?”
慕云卿愣住,其他人也纷纷愣住。
恍然想起,慕云卿是宁远侯二世子,沈若薇却是齐国公嫡长女,宁远侯从三品,齐国公从一品,身份差距悬殊,以往二人同席都不能,更别说直称本名了。
沈若薇倒贴慕云卿太久,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
“你......”
慕云卿气的脖子耿硬,额头青筋暴起。
她竟然敢拿身份压他?
好,很好!沈若薇,这一次别妄想我能轻易原谅你!
“表、表姐,大家都是同辈好友,何必闹成这般呢?”
“慕二世子本想把此鸟送于我,若是表姐喜欢,蒹蒹愿意割爱,送于表姐便是。”
程蒹蒹又当起了清纯无辜的白莲花,自愿受委屈化解干戈。
上一世她便用这副嘴脸,引得慕云卿的怜爱,在世家子弟中也留下了乖巧懂事,清纯怜人的美名。
把她这个国公大小姐衬的越发愚蠢乖戾。
她曾察觉不对,但怕慕云卿生气不敢追究,如今却是要好好撕撕她的脸面了。
“表妹,慕二世子为何要将鸟送与你?可是倾慕与你?”
沈若薇表情带笑,笑中却透着暗讽和犀利。
“我......”
听到此话,程蒹蒹瞬间慌了,慕云卿脸色也难看几分。
他们这年岁的世家子弟,皆未婚配,举止过亲很可能引起误会损害声誉。
这也是为什么沈若薇明目张胆追求慕云卿,会被人嘲笑,当成笑柄的原因。
慕云卿和程蒹蒹虽互有好感,但慕云卿乃宁远侯世子,程蒹蒹父亲不过扬州知府从五品官职,而且还逝去多年,母亲带着她投奔齐国府,身份卑微不堪。
若与此女传出什么来,只会辱没慕二世子的身份和宁远侯府的门第,所以即便有情,也断不能坐实此情。
不等对方解释,沈若薇继续道:“况且,此鸟本就不是他的,他凭何送于你?此鸟本就是我的,又何需用你送于我?”
程蒹蒹被咄咄逼问,竟是红了眼眶,委屈的落下泪来。
慕云卿心疼不已,恼恨的怒视沈若薇,周围其他男人也被程蒹蒹哭的心怜,站出来为其出头。
“沈大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此鸟是你的,可有什么凭据?”
沈若薇勾唇一笑:“我自有凭据证明,撑起网来!”
在沈若薇的命令下,下人们纷纷在周围布上网子,网中只站着她与慕云卿两人,慕云卿手中提着金笼,笼中关着鸣叫不已的“金皇鸟”。
“众人皆知,‘金皇’极通人性,笼中的‘金皇’毫发无伤毛色鲜艳,说明并不是用箭或武器捕来,也并未受残害与惊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便是自愿飞到捕猎者身边的。”
通过沈若薇的讲解,众人仔细观察笼中的鸟,发现确实毫发无损。
“所以沈大小姐的意思是,将笼中的鸟放出来,若是你捕的,它会自愿飞回你身边?”
“是。”
沈若薇的肯定让众人笑出声,谁不知道此鸟极聪慧,被补一次便知危险,若是放了必跑无疑,竟然还妄想飞到她身边去?
慕云卿也一副嘲讽的看着她,果然还是愚蠢,竟然能说出如此可笑的言论来。
或许知道她必败无疑,慕云卿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笼子放出了鸟。
所有人都在盯着鸟的踪迹,当看见鸟毫不犹豫朝上方飞时,周围甚至响起了笑声。
可这笑声还未扬起,那鸟却转换了方向,径直朝沈若薇飞去,最终落在她肩头,不停磨蹭她的发丝甚至发出愉悦的鸣叫声。
众人:“!!!”
慕云卿:“!!!”
怎么可能呢?怎么真的朝她飞去了?而且从神态和叫声中可以看出,“金皇”十分喜欢沈若薇!
“慕二世子,一切已见分晓,可还有什么可辩?”
“若实在不服,我也不介意到圣上面前去辩上一辩。”
提到圣上,慕云卿身体微僵,脸色白了几分。
毕竟他深知此鸟确实是沈若薇送与他的,眼下又有了实证,若被圣上知道他欺瞒抢占,品行不端,那对他声誉和日后仕途可是大大受损。
“沈......沈小姐!你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
面子坠到地上,慕云卿拳头咯咯作响,靠近沈若薇低声威胁。
转身要走时,沈若薇却突然叫住他。

迟御阴沉着张脸,极为不悦的打断毕方的话。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言无益!”
毕方觉察到他说的只怕是越描越黑了,意欲分辨的言辞不得已吞回喉咙。
只好低垂着脑袋,乖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候发落。
迟御越看毕方,越是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遂若有所思,给毕方找了点事做,免得他在眼前晃来晃去,说些不中听的话。
“你且出门去买副垫子回来。”
毕方眼里疑云密布,“将军要买垫子作甚?”
迟御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让你买你就买,莫要废话连篇!”
“是,将军,属下遵命。”
毕方见他脸色难堪,什么也不敢随便开口多说一句,旋身老老实实去办差事要紧。
“等等,选个模样好看点的,要姑娘家喜欢的样式。”迟御突然叫住他,又是一番嘱咐。
毕方终于反应过来,将军着他买这垫子,是要给自个儿新收的徒儿用的。
将军平素从不拖泥带水,今儿说话却一反常态。
思来想去,瞻前顾后,一点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杀伐果断的镇国大将军。
倒显得儿女情长了。
“将军还有什么话要吩咐的吗?都一并说了吧,属下也好统统采办妥当。”
“先便如此,余下的以后再看着办。”
迟御盘算着操之过急是否会吓着沈若薇,观沈若薇今日对他的态度,是真心把他当作师父看待。
沈若薇不存任何逾矩之处,却是他的进度似乎行得太快了点,反而将其吓成惊弓之鸟。
所以沈若薇才匆匆离府。
“属下告退。”毕方瞟了眼思绪万千的迟御,未敢插话,躬身退下去办正事。
而在宁远府门外。
沈若薇方步出宁远侯府的门庭,围墙外就遇见正往外大步走来的慕云卿。
“沈若薇,你还敢来我宁远侯府找我?你把我的面子往地上踩的账,我还没找你算!”
慕云卿明知沈若薇是来找迟御拜师的,此时却刻意歪曲沈若薇的意图,给自己找场子,显得沈若薇又在傻了吧唧的作践自己,放不下他。
沈若薇本无心搭理他,此事本也与慕云卿无干,但听他说话狂妄自大,非要跟她过意不去,她也不介意争锋相对羞辱回去。
“慕二世子,我最后强调一遍,我来宁远侯府不是来看你的,是来拜师而已,你就别孔雀开屏了。”
纠缠下去无益,沈若薇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去。
慕云卿偏不肯放过她,沈若薇一席反驳的话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千层浪。
死要面子如慕云卿,他怎甘被沈若薇就此打击?
“沈若薇,你也别装了,你跟迟御素不相识,来宁远侯府拜师是假,想跟我牵扯不清才是真吧?就你这点把戏压根不够看。”
慕云卿冷笑一声,骨子里的自负迫使他胡乱猜测,他不愿相信沈若微已不追逐着他的这个不事实。
沈若薇对他不屑一顾的勾唇,“慕二世子,总之你爱信不信,镇国将军名扬天下,我仰慕镇国将军已久,能够拜他为师是我平生所愿。”
“你这去骗三岁小孩或许会信,满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沈若薇为我做了多少蠢事,你来这里只可能为了我,不可能是为了其他!”慕云卿语气笃定。
对于沈若薇非他莫属,宁愿当他的狗皮膏药这件事,他从始至终深信不疑。
他还停留在这辈子沈若薇只会缠定慕云卿的过去之中。
沈若薇只觉可笑,她是死过一回的人,怎么可能还痴恋着害死她的仇人?
她巴不得把慕云卿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慕云卿实不知她的奇遇,也无怪乎慕云卿还自恋的活在她前世的记忆里。
“慕二世子硬要这般胡思乱想,我也不能掰着你脑袋矫正,不如咱们拭目以待。”沈若薇冷声笑道。
说着,沈若薇就旁若无人的举步便走。
慕云卿不服气的跟在后面大声道:“我便是为了躲开你,才出的府,没想到沈若薇你那么上赶着过来跟我碰面,居然在我刚要出府时特意赶过来与我来一场偶遇,心机不可谓不深,好在我聪明,看破了你的伎俩!”
沈若薇领教了慕云卿的无耻,谁让她早前眼神不好,跟他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时间还真难以摆脱。
慕云卿把话说穿,无非是想以此作为对沈若薇的惩罚,自认沈若薇还对他念念不忘呢。
最终定会屈服于他,来向他讨好求饶,现下强撑着只是嘴硬罢了。
毕方出门办事正巧撞见这水火不容的一幕。
耳闻慕云卿嚣张跋扈的言语,他眉头拧成个疙瘩。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千方百计的肆意辱没,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毕方不自觉的同情起沈若薇,虽然是沈若薇自找的,但她这次来确确实实是拜将军为师,无一句作伪的话。
却见沈若薇面无委屈之色,平静的转身,淡然处之,把慕云卿的话全当成耳旁风。
毕方张了张口,终究没能帮腔上一句。
当事人沈若薇都不在意,他身为旁观者,也不好去贸然插言人家之间的争端。
而且沈若薇同慕云卿俩人原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沈若薇已离去,慕云卿得意的抱臂,看着那抹窈窕身影消失,这场景给毕方一种小人得志,对方不跟他一般见识的错觉。
他更不懂痴男怨女的纠纷,摇了摇头,也动身前往集市上买回迟御吩咐的垫子。
“将军,这是您让我买的东西,您瞧瞧看怎么样?”毕方捧着新买的垫子乐呵呵的上前几步。
“看着还成,只是不知合她意与否。”
迟御打量着这张花鸟刺绣的垫子,懊恼他不清楚沈若薇的爱好。
赶明儿找慕云卿旁敲侧击,只是慕云卿提到沈若薇,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忽又觉着不该去找慕云卿。
“属下是个粗人,未曾婚娶,也不懂那些个女儿家的喜好,就让店家帮忙挑了一个,店家说这是京城姑娘们都会喜欢的款式图案,应该不会有错吧?”

毕方挠了挠头,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将军,属下有一事禀报。”垫子的事算是解决,他注视着垫子,蓦然想到坐这个垫子的人。
沈若薇的遭遇连他也看不过眼。
“你说。”
“属下将才出之时,遇到了沈大小姐和慕二世子在门外争执,慕二世子也真是的,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跟一个小女子吵架,还非要吵个赢。”
毕方说起这事就不住摇头晃脑,他挺看不惯慕云卿的做派。
迟御也对京中流言有所了解,私以为沈若薇心仪慕云卿是不争的事实,为了那慕云卿,沈若薇甘愿成为京中人士的笑谈。
“他们年纪小拌拌嘴是常事,且让他们自行解决,你勿要参与其中。”迟御也听过不少关于沈若薇与慕云卿的各种数不清的纠葛。
想到这些,迟御心中又一阵黯然神伤。
她对慕云卿的执念那般深重,他又如何能够打动她的心?师徒这层身份就限制了他们的发展。
好在彼此靠师徒身份能够紧紧联系得上,他能走近她的身边了,不必只远远的看着她。
沈若薇心事重重的回到国公府,慕云卿的话她置若罔闻,她思虑的是迟御。
阎罗般冷傲肃色的迟御竟破天荒的吃了她手中的糕点,也不能说是她喂的,但迟御也没拿呀。
一张嘴就咬了过来。
她还沉浸在那场暧昧和惊慌失措中,恍恍惚惚的就走回国公府了。
一切就好像是场梦。
沈夫人和沈若风母子见她神情有异,急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相迎。
“薇儿,我听闻镇国将军不是好相与之人,将军他没有为难你吧?”沈夫人关切的抓起女儿的手,随即检查女儿否完好无损,有没有哪里受伤。
“姐姐,你没什么事吧?”
沈若风自然也看过《迟御详情录》,对那上面的描述知之甚详,迟御虽是姐姐点名要嫁的姐夫,可他太过凶悍,姐姐万一招架不住......
“母亲,将军没有为难我,我也没出什么事,你们别担心我,将军他是我师父,他不是那吃人的老虎,也不暴躁,他是个君子,对我倒也和蔼。”
沈若薇敛下愁绪,看着忧心忡忡的二人,她嫣然一笑,替迟御说着各种好话。
不尽然是帮腔,也是她见过迟御后得到的切身感受。
哪有外间传的又凶又狠,跟个活阎王似的,怪让人胆战心惊。
迟御前世能替冤死的她豁出性命,便足以证明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凶狠孤寡也许只是表象。
“薇儿啊,你没事就好,可担心死为娘了,你说你拜谁为师不好,为何要拜他为师?”
“母亲,这些话兴许是唬人的,没有坊间传的这般邪乎,许是那些不怀好意夸大其词,以讹传讹了,”
沈夫人听罢,也觉沈若薇之言在理。
很多的话传来传去就变味儿了,女儿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断然是不会骗她的。
“薇儿说的话不无道理,你能拜镇国将军为师,也是种福分,得他庇护自是再好不过之事。”
沈若风蹙眉,“姐姐,并非唬人之言,镇国将军为人就是这样,应当不会有错的。”
“可她为何对我不是这样?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若风,空口无凭的谁都能说,等你见到了他,自会有分晓。”
沈若薇一心帮迟御打消家里人的疑惑,虽说服了母亲,但弟弟沈若风却不大信她的言辞,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重情了。
以前她还追着慕云卿跑,如今换了个心悦之人,是否又会跟着迟御跑,不管不顾听之信之?
见姐姐袒护迟御,沈若风也不好跟姐姐争论,把疑惑的藏在了心底。
因为据他所知,迟御一直以来对谁都没什么好脸色,冷着一张冷块脸,这是他的同窗好友的大哥亲眼所见,他的那名好友的大哥就在迟御手底下任职。
迟御对军营里的人一度严苛到变态的程度,更没有女子敢接近他,他对女子也不留情面,说拒就拒。
这都是他的朋友背地里悄悄吐露给一个人他听的,不可能是以讹传讹。
可偏偏这回,迟御不知为何没有拒绝自家的姐姐,非但收了姐姐这个徒弟,听姐姐的说词,还对她蛮不错。
但不管怎么说,看到姐姐不再追着慕云卿这种人跑,他也放心了一点。
迟御至少为人还算正派,没有如慕云卿一般,处处欺辱姐姐。
“若风,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傻事的,我会以自身为重,没有哪个男人可以使我迷失自我,我要为自己而活。”为使沈若风放心,沈若薇给他补了颗定心丸,信誓旦旦的道。
这也是沈若薇的肺腑之言,不能将心比心的男人,她何必留在身侧养虎为患?
而迟御就不一样了,他前世是如此真心待她,在她死后还能为她做到那般地步,她焉能不为之所动?
同她携手一生的爱侣就该是迟御这样的男子,重生一世,她会竭尽所能靠近他。
安慰好沈若风,沈若薇就钻回自己厢房里。
沈若薇的手底下其实还经营着一家胭脂铺子,她平时自己也研制一些胭脂水粉。
她的铺子生意也不错,时常会有京城中的阔太太和千金小姐们光顾她的生意,对她研制出的胭脂水粉赞不绝口。
凭着上辈子的记忆,她动手又做了一款新式的胭脂。
做出的这款胭脂成色上佳,闻起来很特别,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织锦,我给你看样好东西,这是我新做的胭脂,你试试看怎样样?”沈若薇刚做好,便拿织锦来试妆,笑着把她拉到了一面铜镜前。
“小姐,您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原来是在做这个东西,您的手艺真是不错,这胭脂还真神奇我涂上这胭脂之后,似乎变好看一点了。”织锦望着铜锦里的自己惊叹之余,忍不住夸赞。
沈若薇想到上辈子自己也是研制出这款胭脂,但被无耻之徒慕云卿拿去给程蒹蒹做了嫁衣。

今儿个将军也不晓得去了哪里,打从外间回府就闷闷不乐的,回来换了身衣裳就在放兵器的屋子提了支长矛到院子里。
练了一炷香的时间,将军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若薇前来,也不见将军的脸色变好。
正纳闷间,就听到迟御让他去找借口回绝了。
“毕方,我今天不想见她,你出去跟她说,就说我公务繁忙。”
迟御其实是在因为靡芳斋看到的事情,觉得要克制住自己的感情,要跟沈若薇保持距离。
她那么喜欢慕云卿,他又怎么能去给她添乱呢?
在迟御的认知里,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先成全她的喜欢,满足她的心愿。
而非强取豪夺,或弄虚作假,他深知抢来和骗来的感情是不但不会长久,还会令双方都痛不欲生。
毕方也看不懂自家将军这是赌的哪门子气,难道将军心情不好是跟她有关?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告知沈小姐,免得她来打搅,您可以专心练武。”
迟御没说话,只阴沉沉着一张脸,挥舞长矛的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他的后背已然湿透一片。
和煦暖阳照在院落里,自树上投下一抹阴影,轻风拂过旁边的碧绿竹丛,竹叶发出沙沙声响。
听到毕方的答复,沈若薇有些失望。
“那我下次再来,你帮我转告一声,请师父多保重身体,切勿操劳过度。”
“我会将沈小姐的话带到。”
“多谢。”
听见毕方说沈若薇离开,迟御的心里又开始想东想西,独自一人伤心断肠。
那声陌生遥远的师父,就令迟御百般不适。
他们之间隔着的鸿沟仿佛千山万水,今生可能都无法跨越。
看着手里的一堆沉甸甸物件,沈若薇本想亲自送进去的,走着走着转念一想,她拿回家下次再送也不知是何时了。
而且下次莫非又提过来吗?万一还是见不到人,又得拿回齐国公府,还不如就让人送进去得了。
因此,沈若薇没走多远折返到府门前。
“姑娘,你帮我转交一下,这些东西是我孝敬师父的,劳烦你送到迟御将军的手里,拜托了。”沈若薇把东西交到了一个小丫鬟手上,让她替自己捎一下。
见小丫鬟答应得爽快,沈若薇这才空手离开了宁国公府。
小丫鬟跟宁远侯府的下人说清楚了,“这是沈大小姐送给迟大将军的东西。”
“我们知道了,小荷你去忙你的吧,我们会按照沈大小姐的意思办,送到该送的人那里。”
但宁远侯府的下人,就跟没听懂一样,嘴上虽然答应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京城谁人不知沈若薇深爱慕云卿到了骨子里,对他不遗余力的死缠烂打。
这东西送给迟大将军是假,送给慕二世子才是真吧?
宁远侯府的所有下人皆是这般理解,沈若薇拜迟御为师不就是想多亲近他们家慕二世子么?
也都觉得这是沈若薇在迂回的给慕云卿送的东西,东西便被转手就送到了慕云卿的房间里面。
“这是谁送来的?这么大方,全是好东西啊,上午才在靡芳斋被沈若薇讹了好大笔钱,就有人帮我填补空缺了,真是太好了!这些东西拿去换钱能换不少吧。”
慕云卿高兴之余,纳闷送东西来的人会是谁。
脑子里闪过沈若薇的脸,但她今日都发毒誓了,不可能送这些东西过来吧?
浮现的第二人是程蒹蒹,但是程蒹蒹不可能有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何况他们的关系还不到时候公诸于世,在慕云卿的认知里,程蒹蒹是个聪明女子,断然不会干这等事,他向来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像沈若薇这种人就太愚蠢了,慕云卿极瞧不上沈若薇,总认为她蠢钝如猪。
一会儿就听到外间的小厮赶忙应道:“回慕二世子的话,这东西啊,是沈大小姐送过来的,说让我们一定要送到您的手上。”
话中还添油加醋,盼着慕二世子能与沈若薇喜结良缘。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若薇喜欢慕云卿,是慕云卿赚了,不论是门楣还是本事,慕云卿哪儿哪儿都不及沈若薇。
且沈若薇对慕云卿好到简直没话说。
这是桩极有力他的良缘,可他却吊着这沈若薇,收着她的好处,不给她名份,还对她颐指气使。
饶是如此,沈若薇还是放不下慕云卿,千方百计的要跟他在一起。
慕云卿得知是沈若薇送来的,还以为她是来求和道歉的,看着满屋子的好东西,十分的得意忘形。
摸着这些有分量的物件,慕云卿嘴角上扬,脸都要笑烂了。
“沈若薇今天还在靡芳阁发毒誓呢,这么快就变脸了,看来我的魅力不小啊,这个沈若薇还是跟以前一样,我还以为她放下我了,不过这样也好,有她这棵摇钱树给我摇着,本世子在京城之中可以挥金如土了。”
并且慕云卿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晾着沈若薇做得很对,他的心中贪心又起。
想让沈若薇再多送东西来,面上却装作很多清高的模样,“差人到靡芳斋去知会沈若薇一声,就说她送的这些个东西,我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但就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是不够的。”
言外之意,还须沈若薇再送东西过来。
“是,小的马上就去靡芳斋带话。”
这边毕方已经发现沈若薇手里拿的东西没有落到将军这里,而是落到了慕云卿的房间。
毕方听到府里的下人在议论沈若薇送东西给慕世子的事,“沈大小姐真真是爱咱们家慕二世子,今儿送了一大推的东西过来。”
“是吗,沈大小姐可真是痴情不改啊,慕二世子似乎对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几个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还谈起沈若薇的往昔。
“将军,我在府里刚听说沈小姐送了很多贵重东西给慕二世子。”
毕方将沈若薇临走前送了一堆东西被转交给慕云卿的事情告诉了迟御。
迟御听罢,心情不禁更加难受。

沈知薇死在青楼那天,是慕云卿成婚的日子。
原本她并不相信,慕郎明明说过,只要忙完府中事务,就会亲自来青楼赎她。
可在漆黑潮湿的暗房中,她听到了大街上喜庆的锣鼓声,妈妈为了让她死心,打开了暗房的窗户,亲眼看见红妆十里前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便是她心心念念的慕云卿。
“他真的成婚了?和谁?他不是说非我不娶吗?”
妈妈仿若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讽刺道:“非你不娶?你个青楼女,连最下等的男人都不会娶你,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宁远侯?”
“你若听话乖乖去接客,说不定遇见个富贵人,慈悲心把你赎出去当个美妾或通房,你后半辈子也算有个依靠了。”
八抬大轿行到窗下,不知是不是故意,轿帘被掀开一角,里面的美娇娘挪开扇子朝楼上看了一眼。
沈若薇恰巧与其对视,一个洋洋得意,一个震惊不已!
程蒹蒹?她的表妹!
慕郎竟然娶了她的表妹!
巨大的刺激让沈若薇忘记伤痛,发疯的冲到门口,撞开所有守卫夺门跑了出去。
她跑到街上,冲向娶亲队伍大声的喊:“慕郎!我是若薇!你不是说要来赎我,不是说非我不娶的吗?”
“我为了让你坐上宁远侯之位,替你担罪入了青楼,为了守清白身等你来赎我,日日被鞭打受刑,如今你怎么能背弃我娶别人!”
“程蒹蒹,我待你哪里不好?姑母丧夫带着你投奔齐国公府,一住便是十年,十年来吃穿用度甚至超过我这个嫡小姐!我待你如亲妹,现今你抢我夫婿怎么对得起我!”
沈若薇的跌跌撞撞和大喊,让迎亲队混乱不堪,周围人议论纷纷。
妈妈带人追了出来,将捣乱的沈若薇摁倒在地,拳脚想加打的她鼻青脸肿、如同烂泥。
高马上的慕云卿只冷冷看着,眼神中别说怜悯甚至带有浓浓的厌恶。
正在妈妈要将人带回时,花轿中的新娘突然开了口。
她遮着扇面缓缓下了轿,走到满脸是血意识不清的沈若薇面前,伸出纤玉的手指用帕子为她擦脸。
“我虽不认识她,但见其如此也着实可怜。”
“望妈妈将人带回去后也莫要动刑了,就当替我积福报。”
程蒹蒹的善良大度瞬间赢得周围人的赞赏与美名。
可在私下仅二人能听到的距离中,她却得意讽刺的对沈若薇道:“表姐,你真是太蠢了!慕郎为了争宁远侯之位杀了自家大哥,为了哄你替他担罪,才承诺说会赎你娶你。”
“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看不出他始终都未喜欢过你吗?偶尔哄着你,也是看在你母亲是第三大族秦家之女的面子上。可惜你母亲几年前已经死了,你弟弟战死边关,无人为你撑腰,你的后半生只能在这青楼度过了!”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在生生割着沈若薇的心,她浑身发抖,目眦决裂,却早已没有了反击的能力。
六年!她喜欢了慕云卿六年!为他付出那么多,却始终捂不热他的心。
原本高高在上的国公大小姐,却沦为了万人唾弃的青楼之女,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蠢了!
沈若薇万念俱灰,被妈妈带回青楼暗房,当夜便气急攻心惨死在房中。
临死之前,她脑海里都是慕云卿和程蒹蒹的脸,恨不得将他们撕碎吞进肚子里。
如果重来一世,她必定不会重蹈覆辙,定要将这对渣男贱女拆骨入腹,要他们不得好死!
“小姐,‘金皇’那样稀有珍贵,你怎么就如此轻易给了宁远侯二世子啊?”
浑身剧痛恍若还在,沈若薇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恍惚一瞬。
她竟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了四年前的皇家秋猎。
这是皇上为世家子弟准备的赛场,一年一次,论猎记功,功高者有赏。
而金皇,则是一种古鸟,因周身金黄色而得名,叫声动听悦耳,通人性,会拟声,极其稀有罕见。
皇帝曾放言,若谁抓住“金皇”献之,可得一心愿。
上一世沈若薇因缘得此鸟,却为讨慕云卿欢心献给了他,谁知慕云卿转手送给了她的表妹程蒹蒹。
程蒹蒹用此鸟为她母亲换了个诰命,身份瞬间不同,也成为了她日后嫁给慕云卿的巨大助力。
“慕云卿往哪儿去了?”
丫鬟织锦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听自家小姐称呼慕世子全名。
平时都是称云卿或者慕郎的。
“慕、慕二世子往那边去了。”
织锦指向一条路,沈若薇提着衣裙大步朝那路走去。
没走多远,沈若薇便看见了慕云卿的身影,此时他身边站着粉裙罗鬓一女子,弱柳扶风,好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是她的表妹程蒹蒹。
“小姐,慕二世子怎么把‘金皇’送给程表小姐啦?那,那明明是您送给他的。”
后面的话织锦说的唯唯诺诺,毕竟以前她若说慕二世子半句不好,自家小姐便会生气的训斥她。
沈若薇冷嗤一声,目光冰寒而怨恨:“那就过去要回来。”
“啊?”
不等织锦反应,沈若薇便已大步朝那男女走去。
边走边大声说:“慕二世子,我突然反悔,不想把这‘金皇’送与你了。”
慕云卿蹙眉,一张俊朗的脸透着被打扰的不悦与厌烦。
这个女人发什么疯?难道是看见他把“金皇”送与蒹蒹生气了?
沈若薇的声音,吸引了周围其他世家子弟,没一会儿,熟悉的不熟悉的纷纷聚集过来,一副看趣儿的好事模样。
京城谁人不知,齐国公嫡小姐沈若薇就是一大趣儿!
追宁远侯二世子追到众人皆知,两年来为他做过无数荒唐事,前不久更是为博其一笑,前往京城最大青楼玉兰纺跟花魁学什么魅舞,丢尽了齐国公的脸。
偏偏沈若薇不以为然,扬言慕云卿是她未来夫君,为未来夫君做任何事都理所应当。
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慕云卿对她毫无情意,不过是将她当成玩弄利用的对象。
于是渐渐的,京城世家贵族便将沈若薇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每天都谈论今日齐国公那个嫡大小姐,又为慕云卿做了什么样的蠢事。
“不知道这次齐国公大小姐,又给咱们准备了什么样的热闹。”
“这狩猎再刺激,也没沈大小姐的笑话好看啊。”
“我猜啊,沈大小姐肯定是打到了稀奇的猎物想给慕二世子献宝,故意高声把咱们吸引过来是造势的。”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皆是看笑话的嘲讽和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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