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求阿濯一辈子平安顺遂。
阿濯生辰每年都大操大办,我是妾侍去不得正厅,只能在游廊尽头等着,所幸他和同伴很快出来。
我去拉阿濯,他嫌弃地拂开手:“姨娘找我所为何事?”
他气鼓鼓说着,我愣了一瞬,顶着笑脸递东西过去。“姨娘替你打的平安锁,阿濯看喜不喜欢?”
他皱皱眉,抓起平安锁扔在地上。“我是主子,你是妾侍,你该喊我公子才对?”
几个孩子嘻嘻哈哈走了,我呆呆立在原地,心如受针扎之痛。
妄我费尽心机留下陪他,小没心肝的竟然嫌弃我。
当晚,夫人召见了我。
我直觉没好事,揣揣不安去了。
她将放妾书扔我脸上,冷冰冰说:“我见你可怜才留在府中,而你却想拐走我儿子。”
我如鲠在喉,尚未来得及辩解,夫人命嬷嬷将我赶出侯府。
望着高高在上的陆府牌匾,我把辛酸眼泪都憋在心里。
6
我想离孩子近一些,况且家仇未报,还不能离开京城。
城西房赁便宜,我租了间木屋住下,身上银两也花得差不多了。
孤身女子讨生活不容易,我便在街上买臭豆腐当营生。
这活计又苦又累。我必须赶在早市出摊,四更天就要起床准备材料。
早市人多热闹,生意自然会好一些。
黑漆漆的豆腐经热油一炸,外表变得酥脆,再撒上特制酱料,浓郁香味招来不少食客。
一串卖两文钱,生意好的时候,每天约莫能赚几吊铜板。
我不愁吃喝,最想的还是看看孩子。
四处打听到阿濯进书院了,我便去门口摆摊,每天风吹日晒都不曾变。
等了半个月,总算遇到阿濯下学。
他长胖太多,照这样发展下去,往后走路都费劲。
我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