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斐才林夏至的其他类型小说《斐才林夏至结局免费阅读藏孕肚去逃荒,绝嗣君王追妻漫漫番外》,由网络作家“秋扇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首的壮汉点头,“没错,你欠赌坊的银子已到最后期限,既然你不主动归还,那我们只好主动来要了。”“不是明、明天才到时限吗,为什么今天……啊!”还没说完,林大苟肚子上便被狠狠砸了一拳,整个人蜷缩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呻吟。院外村民条件反射地“哦哟”一声,那反应跟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都能感觉到疼。却一个个又看得乐不思蜀。忽见壮汉拿出匕首蹲在林大苟面前,刀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我们想什么时候来要就什么时候来,怎么,你有意见?”林大苟余光追随着刀刃,吓得连连摇头,“没意见没意见,但能不能宽限我一天,现在暂时还拿不出银子……啊!”说着说着,脸上就被划了一刀,鲜血顺着嘴角快速流到地上。右手随即被粗鲁拽起,嘎吱一声,断了!这还没完,胸口又被重重踹上...
《斐才林夏至结局免费阅读藏孕肚去逃荒,绝嗣君王追妻漫漫番外》精彩片段
为首的壮汉点头,“没错,你欠赌坊的银子已到最后期限,既然你不主动归还,那我们只好主动来要了。”
“不是明、明天才到时限吗,为什么今天……啊!”
还没说完,林大苟肚子上便被狠狠砸了一拳,整个人蜷缩在地,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院外村民条件反射地“哦哟”一声,那反应跟打在了自己身上一样,都能感觉到疼。
却一个个又看得乐不思蜀。
忽见壮汉拿出匕首蹲在林大苟面前,刀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我们想什么时候来要就什么时候来,怎么,你有意见?”
林大苟余光追随着刀刃,吓得连连摇头,“没意见没意见,但能不能宽限我一天,现在暂时还拿不出银子……啊!”
说着说着,脸上就被划了一刀,鲜血顺着嘴角快速流到地上。
右手随即被粗鲁拽起,嘎吱一声,断了!
这还没完,胸口又被重重踹上了一脚。
林大苟捂着胸口疼得直翻白眼,嘴里呼哧呼哧呻吟不止,对方说什么话已经听不清了。
“想得倒挺美,今日若还不出来,那就砍断两只手来偿还。”
依稀听见要砍断手,林大苟立马清醒了过来,连连哭着求饶,“求你们饶过我吧,我还,今天就还。”
村民们听到要砍手,满脸不敢置信!
那可是两只手啊,没了的话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等同于废人。
“林大苟算是被张翠玉这个继母毁咯,干什么不好偏偏染上赌,赢来的银子都养了那两兄弟的儿女,欠债输了就卖女,现在恐怕连老婆儿子都要卖咯,啧啧,脑子真是生锈了!”
“若不是林老头早早去世,林大苟还不会变成今天这样,那两兄弟也不做人,这种时候都不来帮一帮。”
“哼,人家关起门来吃香喝辣的,心安理得得很呢。”
……
“你们胡说什么,乱嚼舌根,我家的事跟你们有屁关系,赶紧滚滚滚,什么热闹都凑,嫌命长了!”
张翠玉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忽听院外说自己儿子的闲话,立马破口大骂回怼。
张翠玉是村里出了名的老疯子,跟谁都不对付,大家都乐意看她热闹。
“啧啧,继母就是不如亲娘,这样整老大家的,也不怕他亲娘半夜找你索命!”
“索命也是索你们这些短命鬼的命,赶紧走赶紧走!”
瞥见一旁的尿桶,张翠玉提起来就往院墙冲去。
吓得村民们纷纷逃开,指着她怒骂。
张翠玉得意朝众人冷哼一声,放下尿桶继续冷眼旁观林大苟的下场。
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等把那母子俩卖了,还能得一笔银子。
至于林大苟,是死是活跟她没半个铜板关系!
“娘!青北!”
大家犹豫着是否继续看热闹时,一声夸张的哭喊打破沉静。
村民们齐齐往后看去,便见林夏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速往这边跑来。
“林丫头来了,大家都让让!”
他们识趣地让开道,林夏至一溜烟跑进院内。
村民们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又争相围了上去。
“姐姐,我们在这里,赶紧来救救娘!呜呜呜……”
听见弟弟林青北的哭声,林夏至支撑着柔弱小身板,一脚踢开阻挡自己的尿桶。
踉跄着步伐,扑倒在沈英的胸口。
“娘,您醒醒!”
林夏至埋头痛哭,脸上却没有一丝悲伤和焦急,冷静得异于常人。
双眼开启透视异能,上下扫描沈英的身体。
两根肋骨破裂,左侧肩胛骨骨折,轻微脑震荡,其他地方挫伤,还好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先做简单的处理,把人弄醒。
而另一边,林夏至那一脚的准头相当微妙,尿桶在空中飞过后竟直直扣在了张翠玉的头上。
里面的臊臭液体“唰”地从头淋到脚,张翠玉满嘴满鼻都是那令人作呕的臭味。
“啊~~~~~呕!”
张翠玉取下尿桶弯着腰干呕不止,等过了那阵劲儿,整个人傻了般愣愣站着。
刚才发生啥事了?
“!!!”
众人瞪大眼珠子。
林丫头不出现也就罢了,一出现就给张翠玉染上晦气,真是太解气了!
“哈哈哈哈哈……”
张翠玉听见震耳欲聋的嘲笑声,脸上的颜色可谓是千变万化。
就说尿桶怎会无缘无故飞到头上,原来是林夏至那贱骨头搞的鬼!
“林夏至!你个杀千刀的竟敢拿尿桶砸我,老娘打死你这扫把星!”
张翠玉说着就要冲过去。
还没跑两步,后脖颈突然被人拽住,暴力向后拉去。
她只觉眼前一晃,整个人便砸在了林大苟身上,屁股差点开了花。
头顶视线一暗,五个壮汉冷笑着围了过来。
张翠玉和林大苟缩着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你娘俩真当我们是吃素的,敢无视我们,速速还银子,否则,我的刀可不长眼!”
林大苟颤抖着指向不远处的三人,“用他们抵债怎么样?我把他们卖给赌坊一辈子为奴当牛做马!”
“或者老的卖去青楼,小的长得不错可以卖去倌楼,那银子可远远超过了债务……”
“他们?”
壮汉偏头,便见昏迷的妇人已经醒了过来,林夏至在好生照顾着。
林青北惊喜,“娘!”
林夏至轻轻询问,“娘感觉怎么样?”
看见女儿,沈英眼眶瞬间红了。
胸口疼得说不出话,她只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青北你看着娘。”
林夏至给沈英嘴里塞了颗止痛药后,转身走向林大苟,双眸充满了杀意。
五名壮汉忙侧身让开。
等少女来到跟前,再将其团团围住,挡住众村民的视线。
林大苟以为来了救星,惊喜的拉着林夏至的裤腿,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说好话。
“林丫头,你快帮帮爹,只要帮爹卖了你娘和你弟,我分你十两如何?”
林夏至拿过银子面无表情道:“这是娘的银子。”
林大苟一顿,还没意识到眼前少女杀意溢出,不屑道:“那臭娘们有什么资格揣银子……啊!”
咔吱——
“啊啊!!”
咔吱咔吱——
“啊啊啊!!!!!”
随着全身骨头接连寸断,林大苟一连发出好几声惨叫。
那叫声,比栏里的驴叫还要难听刺耳。
村民捂住耳朵好奇的探头探脑,却硬是看不到一点情形,焦急的交头接耳起来。
“啧啧,听这惨叫声,林大苟算是废了。”
“活该!可怜了沈英哟,估计只剩下一口气,独留下一儿一女可咋办。”
“还能怎么办,风风光光的办!”
“不准去,不准回去!”
梦境中,一妇人狰狞着表情,毫不犹豫挥下木棍。
“只有腿废了你才能安分下来,不会再去想其他不该想的东西,宁安,娘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好啊!”
“娘,好痛,宁安好痛……”
画面忽然一转,妇人竟自缢在房梁下。
“宁安,你要好好活着,千万不要报仇,切记保护好自己,娘只想你安宁一生……”
小小人儿紧紧抱着尸体哭得撕心裂肺,“娘!求您不要丢下我……不要!”
“娘不要!”
慕征猛地坐起,惊慌失措环顾四周,一双黑眸浸满悲伤,怔怔望着房梁,此时的他特别像个无助的孩子。
直到一个身影挡住视线,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才彻底将他唤了回来。
“醒了?你的腿已经接好,休养一月左右便可行走。”
少女坐在床边,笑容盈盈的凑近,“原来你还有个小名,叫宁安?”
“我的腿好了?”慕征瞥了眼少女,又垂眸看向自己的左腿,眼中伤感暗淡了不少,“那是我以前的名字,也可当作小名。”
“慕宁安,听着不错。”
“对了,你的腿是被……”
林夏至本不想揭人伤疤,可听到一半,实在让人感到好奇。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母亲,会绝望到打断自己孩子的腿,甚至丢下小小的他自缢而亡。
“你都听见了?”
少女翻白眼,“你叫这么大声我能听不见吗,又不是聋子。”
在林夏至面前,慕征没打算隐瞒,“在八岁时娘打断了我的腿,她想让我放下所有心结,永远留在枫叶村安稳度过一生。”
留?
这么说来,慕征和他娘并不是枫叶村的人……
旧事终究让人心绪难平,至于什么心结慕征并不想说,忙转移了话题,“我身体还有一处问题,你可能医治?”
“嗯?”林夏至颇为诧异,挺直脊梁定定看着慕征,“什么问题?”
方才她已经全身扫描过一次,并未发现其他问题,难道看漏了?
“是……”慕征被看得脸红,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涉及隐私,他有些难以启齿。
林夏至蹙眉,等得不耐烦起来,“又不是小姑娘你扭捏个什么劲,赶紧说,治好我回去了。”
“我从小被奸人下了绝嗣的毒,找了好多大夫都不能解。”
绝嗣?!
这么帅气的男人竟然生不了孩子?
真是可惜。
突然想到什么,林夏至噌地站起,懊恼又庆幸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那晚之后她忘记吃避子药,这都超过时效了!
但好在对方绝嗣,她可以不用担心意外发生。
否则还得带个拖油瓶上路,岂不作死!
慕征:……
看着如此激动的少女,他也不禁联想到了那一晚,羞赧目光投在对方小腹上,耳根渐渐泛红。
可惜了……
以前腿疾加上绝嗣,让他无比自卑,甚至不敢接近林夏至。
可经历了这么多他才明白过来,什么事也没有喜欢之人陪在身边更重要。
这一次,他定不会再错过!
林夏至并未注意到慕征越发坚定的眼神,把注意力放在了解毒之事上。
“解毒并不是我专长,但我可以取你一点血分析分析,说不定能解。”
曾在空间里兑换了一个医学实验室,之前专做抗丧尸病毒的疫苗。
不过现在用不上了,但可以当个普通实验室去研究其他东西,比如分析各种疑难杂症。
听对方说解不了,慕征本有些失落,可后面峰回路转,再次看到了希望。
双眸闪着激动的光芒,果断伸出右手用匕首划伤食指,“取多少血都行。”
“……”
林夏至假装在衣袖中掏了掏,掏出一根细长透明的取血管。
刚触及到血液,便吸入了一大管鲜血。
避开慕征的视线收进空间,放入实验室自行解析,大约小半个时辰就能得出答案。
可林夏至不想在这里干等着,便站起来打算走了。
“明天给你答案。”
“等等。”慕征拉住少女的衣袖。
林夏至一头问号。
“我的腿如今不能走,恐怕不能及时离开枫叶村,你有马车,可否送我一程?”
少女皱眉。
慕征忙道:“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等腿好了我会去从军,到那时就不用麻烦你了。”
生怕林夏至不答应,他从怀里掏出一摞银票递过去,“我不白跟。”
银票!
林夏至按捺住内心的媚金本质,装作不经意地瞥过去,一眼便看见最上面的银票印着“一百两”的字样。
而这厚度,应该有十多张。
一千多两?!
她快速抢走银票塞进怀中,故作矜持道:“咳咳,既然你都如此卑微请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跟着吧,好生躺着,走的时候我来接你。”
少女如此明显的小动作,慕征怎会没有发现?
他忍住笑,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本就打算护她走过最危险的一段路再离去,正愁找不到理由,这下总算安心了。
“对了,陈家暂时别动,陈斐才对我有用。”
林夏至一愣,杏眸微眯,“有什么用处?”
慕征抿唇。
“不想说就算了,看在你出手大方的份上就暂时饶过他们,我先回去了。”
林夏至转身往外走。
等人走远,慕征才收回不舍的目光,静静躺了下去,安心睡觉。
“哥,她出来了!”
“哼,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真不害臊!”
林夏至必经之路旁边的草丛里,猫着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林二和林三。
两人手里拿着黑色布袋准备大干一场。
“来了来了,快准备!”
两人忙低头整理布袋。
准备好后,林二随即锁定目标,可一抬头,却见路上没人了!
他顿时慌了。
“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林三不耐烦,“不就在那里……没有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直觉不妙拔腿就想跑。
但为时已晚,后脖颈已被大力提了起来,阴森森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你们是在找我吗?”
“啊!!”林二经不住吓,挣扎着大声求救,“救命啊!”
“再叫就杀了你!”
林二蓦地闭嘴。
一听见林夏至的声音,林三便想起断掉的手腕来,一股恼恨自心底升起,恶狠狠道:“贱丫头,劝你快放了我们,否则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了你们?”林夏至嗤笑,“不可能。”
不等二人回应,她又神秘道:“知道林大苟和张翠玉在哪里吗,我带你们去见他们如何?”
得知娘的消息,林三立马振奋起来,“好啊!果真是你把他们藏了起来,赶紧带我去找娘,她若少根头发,我必定把你送进大牢里!”
慕征坐起来,表情十分严肃。
“你如何得知?”
林夏至若听到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就白来这世界走一遭。
眼前这小子,定然重生了!
真是有趣。
慕征重生,加上他主动跟裴容启联系,意味着造反剧情并不会被改变,还有可能提前成功。
如此说来,陈斐才也会提前被慕征收入麾下。
可她改变了陈斐才的剧情,不知是否有影响。
有影响又如何?
“听说书先生提起过,这帮劫匪早已将生死度置之事外,凶残无比,不如我再送你们一程,安然度过西凉坡再去军营?”
入军营之事的确很急,可他舍不得。
耳边传来慕征小心翼翼的解释,林夏至收回思绪笑了笑,“随你。”
慕征一脸欣喜,“这么说你答应了?”
林夏至反问,“你会武功?”
刚问完,她便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没有武功,如何能收服士兵,起兵造反?
“会。”
慕征将头偏向另一头,不让林夏至看见眼中泄露出来的杀气。
为了能尽快学成,他整整三年都混迹在狼山中,与狼搏斗,更与狼同吃同住。
除了练就一身武艺,还从狼身上学到了野性和狠劲。
之所以能坐上那个位置,全靠它们的功劳。
“西凉坡后,你就走吧。”
林夏至承认,自己有利用慕征的成份。
——
连着赶路两天,一行人终于在辰时抵达永州地界。
与他们一同而来的还有几百难民,全都挤在永州城门外。
以防有意外发生,林夏至故意把马车停在最后。
慕征的腿已经痊愈,沈英的伤也好了大半,所有人跳下马车,来到林夏至跟前站着。
望着城墙之上强劲有力的“永州”字眼,林夏至心下一沉。
“我们没有路引,如何进去?”
在这个世界,路引相当于身份证,没有这个东西几乎寸步难行。
还有可能被当成奸细乱民抓起来,或就地处死。
如此重要的东西,所有难民却都没有,难怪会被永州拒绝接收。
沈建平沈建华上前来正好听见这话,陷入了沉默。
沈石望着眼前灰尘仆仆的难民们,不免着急起来,“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吧,若进不去永州,我们只能翻山越岭绕过永州前往下个城池,可一旦走山路,马车便不能再用了。”
这么多人和行李,马车和驴车必不可少。
还是必须从永州经过才行。
林夏至撑着下巴,黑沉的杏眸中闪过精光,“永州必定早就收到舟县沦陷的消息,却不肯放难民进去,其中定有蹊跷。”
沈建平恍然大悟,“难道有奸细混在难民之中?”
言罢,沈石几人顿时面面相觑。
沈建华脸色一白,“如果真有奸细,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周围的难民中,他看谁都像奸细。
“我有路引。”
等大家沉默,慕征才迟迟开口,从怀里掏出路引递给林夏至。
林夏至皱着眉接过,“你的我们也不能用,还是不能解决问题。”
沈建平道:“可以派个人进去买东西。”
林夏至冷笑,“我等会进城。”
进去一探究竟。
“有人出来了。”
慕征望向城楼,目光如利刃。
林夏至收好路引一眼望去,便见几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军人露出上半身,严肃的视线扫过城门下一众难民。
“城门即将开启,有路引者到前面来排队,无路引者速速离开。”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一阵骚乱。
“什么?我们都是难民,哪有什么路引,分明就不想我们进去。”
林夏至皱眉,往后看了看,除了其他人的牛车驴车,哪有大舅二舅的影子。
这时候走散,只会危险重重。
前方就是岔路口,林夏至把马车赶到最右侧的小路停下,平静地望着后方。
“一刻钟。”
“一刻钟他们还未出现,我不再等。”
慕征面色严峻,“明白。”
车内许芬兰几人一听,忙打开车窗对着大道翘首以盼。
然而一连飞驰过去十多辆牛车,却都不是沈石父子三人。
眼看时间快速流逝,三人都紧张焦急起来。
许芬兰不住往林夏至那边瞧,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冷漠阴沉,心中悲伤无限扩大。
为了一大家子的安危,她不能给丈夫儿子求情。
“时辰到了。”
林夏至在一旁大树上快速刻了个林字,面无表情跳上马车,挥鞭驾车驶离原地。
许芬兰身子一软,心头唯一的期盼荡然无存,眼角默默淌下泪来。
王秋桃和邓荷花哪经历过生离死别,不管不顾扒着窗户痛哭嘶吼。
“呜呜呜呜,建华!”
“建平!”
好像只要不断地呼唤,后面的人就能听见一样。
沈英看着三人伤心难过,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即便那是父亲和大哥二哥,她的主心骨一直都是女儿林夏至。
“娘,大嫂二嫂,你们要相信爹和大哥二哥,他们一定会跟上来的!”
三人眼泪横流,沉浸在悲痛中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马车又行了一个时辰,直到周围彻底陷入沉静,慕征才开口建议。
“天黑不好赶路,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林夏至不想休息,但马跑了一天需要补给粮草和水。
只得开启透视异能寻了个安全的密林,把马车赶进去藏起来。
车一停,许芬兰、王秋桃和邓荷花快速跳下马车,不死心地对着原路左瞧右看。
“不必看了,他们若看到我留下的记号而选了这条路,天不亮就会跟我们汇合。”
三人闻言,冻结在脸的悲伤瞬间化开了不少,在心里暗暗祈祷三人赶紧跟上来。
深秋时节,早晚温差大。
林夏至从车里拿出一只野鸡和铁锅,准备炖汤给大家暖暖身子。
除去娘家一行人,其他人都需要补一补,尤其自己这副小身板,千万不能垮了。
林夏至其实每天都有偷偷吃补品。
补品虽见效快却不能稳固,食补才能保持身体各方面营养的平衡。
想要身体强壮起来,每天的进补必不可少。
许芬兰调节好情绪,主动带着两个儿媳行动起来。
“我们来帮忙。”
林夏至不擅长厨艺,便都让给了三人做。
等鸡顺利炖在锅里,她再添了些温补的药材进去一起熬。
周边很快又升起了十多个火堆,都是陆续停下来歇脚的逃难者。
锅开,浓郁的肉香味随风飘远,引来最近之人的议论。
“谁家还有闲情逸致做鸡汤,好香啊!”
“好像是从右边飘过来的,这香味,把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要不偷偷去看看?”
黑幕下,林夏至和慕征锐利的目光同时锁定说话之人。
只要对方敢轻举妄动,两人绝不会手下留情。
“算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惹事的好,万一对方是个练家子,得不偿失。”
“你说的也对。”
议论结束,对方没再传来什么动静,林夏至和慕征才放下警戒,做自己的事。
“鸡汤好了。”
打开锅盖,从里面飘出一阵药香,林青北、沈凌玉和沈玲三个小孩围着大锅,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赶快把锅碗洗了收好,等着赶路。”
许芬兰提着锅往外走,蹲在屋檐下用流下来的雨水洗锅,王秋桃和邓荷花也端着碗出去。
“娘,该吃药了。”
林夏至端着一碗温开水走到沈英身旁,拿出白色药丸放在她嘴边,“张嘴。”
沈英笑着张嘴,一颗药进入嘴里,她快速喝了口水把药送下肚。
抬头小心询问女儿,“夏至,你这是哪来的药,怎么跟汤药不一样,而是小小一颗?”
林夏至抿唇。
果然人都有好奇心,唯独慕征没有,很反常!
“这是我在镇上药铺里买的,我也不清楚。”
“镇上不都是卖草药?”沈建华疑惑。
林夏至面不改色说着谎,“可能那大夫把草药做成药丸了吧。”
沈石嗐了一声,“原来是药丸啊,我听说县城州城里就有卖药丸的,还听说当今圣上在服用的长生药也是药丸,没什么稀奇的。”
“原来是这样。”
沈英被父亲解惑,望着女儿笑了起来,“夏至还真遇上厉害的大夫了,竟能做出药丸来,我们长途跋涉喝汤药不方便,这药丸倒是节约了时间。”
“别说,这药一下去,我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伤口也不疼,或许明后天我就能起来走动走动了。”
林夏至扯了扯唇角左顾而言他,“娘没伤到腿,本来休息两日就可以走路,并不是因为药的缘故。”
“是吗,那我起来试试。”
“娘我来扶你。”
……
看着母女俩搀扶着站起来,慕征摸着自己的腿,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骨头好像真的不怎么痛了。
心理作用?
慕征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忽对上角落里裴容启的炙热视线,两人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雨停了,我们出发。”
“是,裴大。”
十二人齐刷刷起身,屋内忙碌的众人动作忽然一顿,不自觉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只有林夏至漫不经心扶着沈英往外走,“娘,您慢点走,外面路滑。”
“好。”
“……”
房门很小,仅能一人通过。
裴容启带人排在后面,静静等着两人先出去。
沈英身体还未好,步伐自然不能迈大,沈建平害怕对方生气,上前出声提醒。
“林丫头,你和小妹稍微让让,让他们先走。”
林夏至仍旧蜗牛挪步,“先来后到。”
“唉你……”
十二人中有人看不下去了,刚要表示不满,却被裴容启瞪了回去。
方才他就发现此少女跟小公子关系不一般,不能得罪。
知道后面有人等着出门,沈英急切地加快了速度。
双腿却在慌乱之下相互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向前倒去。
所有人呼吸凝滞。
“娘!”
“英子!”
林夏至和门外的许芬兰及时拉住她,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小心点。”
“我没事,娘。”
屋内等人见沈英没事,松了口气。
正因为这个插曲,刚好给后面的人让出位置。
裴容启带人出去,牵上马头也不回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胖虎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裴大,你为何频频望向那个瘸腿少年?”
裴容启轻笑,“原来你们都发现了。”
胖虎撅嘴,“你那眼神都黏在人家身上了,跟小媳妇见了许久未归的夫君似的,我们不想发现也难呐。”
“哎呀!”
刚说完,脑袋就被狠狠拍了一下,他幽怨地看向老大。
就见老大忽然勒马停下,神色严肃。
“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从今天开始,我们只需远远跟着,不要打草惊蛇。”
“什么?!他就是……慕容小公子?”
众人错愕,缘分竟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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