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朝暄乔云棠的其他类型小说《乔云棠祝朝暄: 祝朝暄乔云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祝朝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云棠原以为酒意能够让她早早入睡。可是躺在床上却越来越清醒了。既是无法入睡,乔云棠也没有强求自己,朝着屋外走去。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她,她一步步朝着祝家的坟山走去。“若是那日我能寻到你,这次,我也能寻到你对不对?”风亦呼啸雪亦凉,她寻着路,借着暮色慢慢走了过去。步入坟山,她远远的便似乎看见那头人影飘忽。“朝暄,是你对不对?我带你回家!”乔云棠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近了才发现眼前只是交叠的树枝投下的影子。只是影子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坟包。看到坟包上的小小断牌后,乔云棠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个木牌怎么会在此处?!”那日许鸣琛将木牌递到她手里时,她几乎要被怒意吞噬。这种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写上祝朝暄的名字。可是刻在上面的字迹她太熟悉了。曾...
《乔云棠祝朝暄: 祝朝暄乔云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乔云棠原以为酒意能够让她早早入睡。可是躺在床上却越来越清醒了。既是无法入睡,乔云棠也没有强求自己,朝着屋外走去。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她,她一步步朝着祝家的坟山走去。“若是那日我能寻到你,这次,我也能寻到你对不对?”风亦呼啸雪亦凉,她寻着路,借着暮色慢慢走了过去。步入坟山,她远远的便似乎看见那头人影飘忽。“朝暄,是你对不对?我带你回家!”乔云棠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近了才发现眼前只是交叠的树枝投下的影子。只是影子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坟包。看到坟包上的小小断牌后,乔云棠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个木牌怎么会在此处?!”那日许鸣琛将木牌递到她手里时,她几乎要被怒意吞噬。这种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写上祝朝暄的名字。可是刻在上面的字迹她太熟悉了。曾经她握着祝朝暄的手一笔笔教他写过的字,她怎么会认不出。她要祝朝暄好好活着,不想让他那么年轻便去体验生死。可是为何那断掉的木牌留在了这里。3上次她来时,这个牌子有吗?她有些不记得了,脑海里只剩下那天蜷缩在地上满手鲜血的祝朝暄。乔云棠慢慢蹲了下来。“你总是不乖,明明让你不要做这些东西了,可是你还是要气我。”她试图将那个断木取下来,可是刚刚触及,却感觉手心一片酥麻。再仔细看,却发现那断碑之上,四周的泥土,都是鲜红夺目的血液。纵然有泥土掩盖,可是却也落在了雪上,显得更为明显。“甘愿伤害自己也要埋下的东西,是什么?祝朝暄,这十日,你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这个念头一起,乔云棠的脑子里不再平静。从前最是爱干净的人,现在也顾不得地上的脏污,将泥土寸寸掀开。不过片刻,乔云棠的手便冻得发痛,冷得有些僵硬。可她浑然不顾,只是固执的滑动着手下的那片泥土。直至手尖感受到一抹坚硬的触感,她的眼里迸发出一丝希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就好像只有将里面的东西挖出才能证明祝朝暄还活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窥探到一丝祝朝暄的秘密,将他寻回来。一寸一寸,最终,一件盔甲落入她的眼底。同棺材里的盔甲一模一样,也同那日祝朝暄回来时穿的一模一样。“为何……要将盔甲藏于其中?”疑问刚刚说出口,手中盔甲的重量却慢慢轻了几分。她眼睁睁的看着盔甲在她手中慢慢变得透明,慢慢开始消散。直至风一吹,她的手中再无一物。好像一切皆是一场幻觉。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猛烈的喘息起来:“怎么会,怎么会?!”目之所及,地面上的血液也似乎如潮水褪去一般慢慢看不见了。似乎刚刚一切都是大梦一场,可手上的伤口泛起的疼痛。立在一侧的断牌都告诉着她这不是梦。乔云棠的脑子里有片刻恍惚,可是很快的,她便想起了那信封里消失的字迹。“若信中所说都是真的……”阎王给了朝暄十天的阳寿回来找她,这几天她又对朝暄做了什么?!一瞬间,她不敢再想。“噗”一股痛意涌了出来,鲜血从她的喉间喷涌溢出。
祝朝暄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过来,但还是面色平静地说出说辞。“三年没回来,柜子里的东西全都生了霉,腐坏了,我便都烧了。”闻言,乔云棠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只是攥着他的手一时没有松开。“是我的疏忽,没让人好生看管,以后再给你重新备新的。”祝朝暄微微垂眸,心底一阵发苦。姑姑,我已经没有以后了……他将自己的手从乔云棠掌心抽离,轻声说道:“姑姑可还有事要交代?若无事,我便先回房继续收拾了。”手中突然一空,可蚀骨的的凉意还留着掌心,乔云棠忍不住皱了皱眉。“朝暄,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可是昨夜受凉了?”祝朝暄身形一僵,不知如何作答。他都已经死了,身体自然是冰的,如今不过是阎王给他续了十日阳寿而已。“昨夜下了雪,棠苑比较冷。”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乔云棠紧拧的眉心久久没有舒展:“等下让管家多给你拨一些金丝炭过来。”说着,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祝朝暄,眸色更冷冽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和三年前,有些不一样了。“边疆接连胜仗,你提前回来是为了给姑姑惊喜吗?”祝朝暄低着头:“快到生辰了,上头允我快马加鞭回来好好过一个生日。”乔云棠没有多疑,现下这男人的乖顺让她有些不习惯。“一起去用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说完,她不由分说的拉着祝朝暄往膳厅走去。膳厅。刚刚踏入门内,祝朝暄便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一身锦袍的男人。那男人他认识,是大楚最大的皇商之子——许鸣琛三年前他出征突厥前,许鸣琛已经来到了乔云棠的身边。只是没想到,如今他俨然是男主人的姿态出现在摄政王府。想到昨夜那羞人的粗喘声,祝朝暄有些僵硬地走向餐桌。刚要坐下,乔云棠不悦的声音响起。“见了你姑父不叫,三年边疆打仗,可是连礼仪都忘了?”姑父二字,让祝朝暄心底酸涩难挡。当初圣上为乔云棠赐婚,她接二连三拒绝。还说:“这辈子我守着朝暄一人就够了,不需要旁的男人,人多了规矩就多了,我只想将他自由自在的养在摄政王府。”当初纵得他无法无天的是她,现在嫌他没有规矩的也是她。祝朝暄咽下舌尖的苦涩,张了口:“见过姑父。”许鸣琛轻笑一声:“我和你姑姑还没成亲,叫早了。”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祝朝暄的手。“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姑姑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乔云棠眉眼温柔:“你就宠着他吧。”明明都是在说祝朝暄,可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乔云棠细心地为许鸣琛布菜。“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许鸣琛一脸幸福,但笑着着推开了女人的筷子。“够了,都要给朝暄看笑话了。”说着,他又亲自给祝朝暄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姑姑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祝朝暄心底五味杂陈。从前他被唯一偏爱之时,乔云棠也会给他夹满满当当的菜。收敛情绪,他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祝朝暄连忙吐了出来。直到此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身死,这些阳间的食物怕是不能再吃。“祝朝暄,鸣琛给你夹的菜,你全吐了是几个意思?”乔云棠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大口喘气的祝朝暄脸色白了几分:“我没有……既没有,就不要辜负你姑父的心意。”一字一句,如重鼓敲击在祝朝暄的心扉,只剩一阵悲戚。祝朝暄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端起碗,强忍着烧灼之痛一口口吃下。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不过痛了也好。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她放下。
“许鸣琛,你倒是好算计!”许鸣琛攥紧了手心,精致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皮肉,他好似感受不到痛意。缓了片刻,许鸣琛连忙来到乔云棠身边。“云棠,我只是太想同你在一起了,才出此下策。”乔云棠猛然松开许鸣琛的手:“就算没有孩子,本王原本也会同你成婚。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背后非议朝暄。今日你便离开王府,否则休怪我无情。”许鸣琛似乎被定在了原地,过了片刻才露着猩红的眼看向乔云棠。“你……赶我走?!”乔云棠的气息越发粗重,眼里也带上了怒意。“许鸣琛,今日之事,本王可以不与你计较,离府后,本王但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唯你试问!”乔云棠的话说的决绝,许鸣琛怔愣了一瞬,眼里浮上的尽是埋怨。往日的柔情蜜意也装不下去了。“朝暄,自从他回来,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了,甚至心里满满也都是祝朝暄!不论何时,只要我看向你,你目之所及的位置都是祝朝暄!我知道他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乔云棠,你自己清白吗?”一字一句,掷地有声。1每一个字眼都在乔云棠的心里砸出一个大坑。“荒谬!”许鸣琛突然笑了出声:“荒谬,然后呢?你自己都找不到辩驳我的话。乔云棠,这些年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你怯懦,把我当成了挡箭牌!你真的能坦坦荡荡的摸着心说,你对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吗?你同祝朝暄一样,真恶心!我将我的所有我爱和时光都给你了,你赶我走?!只因为我冒犯了祝朝暄一句话,骗了你一次?!乔云棠,我不服。”乔云棠闭上了眼,不愿再看他这般模样。“许鸣琛,你背后还有许家,就算不为你自己,也想想他们。”许鸣琛退后了一步,笑得悲凉。“世人都说你薄情,只对祝朝暄有一丝情意,我以为我会不一样,但到底是错付了。”他慢慢站直,将一切情绪收敛干净,缓步朝外面走去。直到走到屋外,他才看着乔云棠的背影低声开口。“乔云棠,千般万般,皆是你活该。”许鸣琛走后,乔云棠鬼使神差得再次来到了祝朝暄的房间。脑子里蓦地想起了许鸣琛说过的话。“我知道他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乔云棠,你自己清白吗?”她皱着眉,眸色极冷。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了半天。可最后却连一句答案也说不出来。整整一个时辰里,乔云棠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心神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全然无法思考。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乔云棠才睡倒在祝朝暄的床上。遽然,她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起祝朝暄。从刚回来时瘦瘦小小的模样,到后来明朗阳光的模样。她无法否认,在很多个岁月里,祝朝暄一直都是她身边最特别的存在。可是,她永远只会是他的姑姑。直到祝朝暄十五岁时,他偷亲了她,她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她用了几年的时间拉开与祝朝暄的距离,可是就像是许鸣琛所说的。这是她养了那么多年,陪在她身边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断开。但,这又怎么会是爱……
琛鸣,我的事,你问错了人。”
齐琛鸣走过去,将她揽进怀中温声开口:“我想着朝暄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应该更懂你,看来他也并不了解你。”
祝朝暄勉强一笑,没再说话。
待他们两人离开,他也出了门。
天上又下起了雪。
祝朝暄去街上买了些纸钱,又提了壶酒,去了祝家祖坟。
三年没来祭拜,如今这一次,也是此生最后一次。
凛冽的寒风在绵密起伏的山地穿梭。
一座座坟丘高低错落,是祝家世世代代将士最后的归属。
乱世动荡,祝家军身披战甲保家卫国,直至战刀卷刃,箭矢穿身仍死守阵地。
百姓安宁,军勋凯旋,可他们却是马革裹尸还。
有的身首异处,有的骨骸难寻,可是只要祝家还有一人,都会建起他们的墓碑。
有了碑,他们都能落叶归根,长眠祝家祖坟。
可是现在,祝家只剩了祝朝暄一人。
还有最后八日,他的棺柩便会被将士们抬回京城,葬于此处。
到那个时候,又有谁来为他祭拜烧香?
祝朝暄心中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将酒壶里的酒水在每座坟墓前一一洒下,最后停在两座紧挨在一起的坟边,扑通跪下。
“爹,娘,儿子来看你们了。”
乔云棠将祝朝暄送回棠苑,命人给他准备了汤婆子和暖火炉,这才离开。第二天。祝朝暄一睁眼,便听见城墙之外敲锣打鼓,整个京城热闹非凡。还有激动兴奋的声音接踵而来:“秦家军今日凯旋归来!大家准备迎接我们的祝将军!”大军还朝的消息在百姓里传播,祝朝暄眼里却拂过无尽的感伤。突然,他脑海里响起阎王清冷的声音。“祝朝暄,今日午时一刻便要离去,莫留遗憾。”刚走出棠苑,祝朝暄便见乔云棠头戴玉冠,身着紫色长袍迎面走来。“今日大军还朝,我会和鸣琛一起进宫面圣,再去城门迎军,你可要一起?”闻言,祝朝暄摇了摇头。“不了,我直接去城门等。”乔云棠皱眉看着他,总觉得他脸色苍白得不像话。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每每看到这个祝朝暄,她总有一股不安如影随形。乔云棠伸手想去触碰一下他的脸,却看到他下意识后退一步,仓皇避开。霎时,她冷了脸,沉默了半响后抿着红唇沉声交代。“今日是你生辰,迎完秦家军进城,我陪你一起吃长寿面。”祝朝暄微微一怔。他没料到,姑姑还记得。“好。”得到祝朝暄的回答,乔云棠心里才安定不少,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祝朝暄轻声呢喃:“姑姑,我等不到你的长寿面了,秦家军进城,我便要消失了。”日晷指向辰时一刻,距离他离开的时间,只有短短两个时辰了。祝朝暄回到房间,将自己这段时间穿过的衣服一并整理了出来尽数丢弃。1那些他用过的帕巾,枕头也被他清理了个遍。他希望自己离开后,这里不要再沾染任何属于他的气息。整个摄政王府,再也不会有他留下的任何痕迹。收拾好后,祝朝暄去了小厨房,学着从前乔云棠的模样为自己下了两碗面。从前每年生辰,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两碗面。在边疆作战,他吃不到热腾腾的面,只能一口一口咬着干硬的大馍许愿。没想到此刻临了之前,还能吃到自己亲手煮的长寿面。“从前我总觉得这碗长寿面是我们缘分的起点,可现在,这碗面也将成为我们缘分的终点。”祝朝暄拿起筷子,轻轻将一口面送进了嘴里。面条带着暖意,可是对他这已死之躯而言却是彻骨的痛。他知道自己不该吃。可是,他总觉得,这两碗面吃完了,他的所有遗憾都消失了。很痛,但是很心安。面碗见了底,祝朝暄的身体也变得更加虚弱,可是他却笑了出来。长寿面不长寿,一碗敬过去那些平凡而又带着烟火气的人生。一碗迎未来,过了轮回转世的奈何桥,他会有新的人生。再次回到棠苑,时间只剩最后一个时辰。祝朝暄寻了一张纸,给乔云棠留下了一封信。姑姑,其实十天前我就已战死沙场,是阎王给了我十天时间,要我回来和你道别。战军凯旋而归,我也该魂消离去,十天了断尘缘,已无憾事。我走了,愿来生与你不再相遇。留下字条,祝朝暄出了摄政王府,直奔宣武门。骄阳高照,落在头顶。祝朝暄只觉身上终于有了暖意,但也看到衣袖之下自己的双手逐渐变得透明。与此同时,城门内等候在两边的百姓传来了兴奋的声音。“大军凯旋归来,摄政王和圣上也来了,我们一起恭迎大楚将士们和祝将军!”号角响起,城门大开。绵延的军队步步靠近,黑压压的战马整齐划一地跨过城门走了进来。大军之后,一尊漆黑的棺柩被士兵扛在肩头。祝朝暄看向人群之后站在黄旗飘扬的马车上的乔云棠和楚帝,随后转身一步步朝黑漆漆的棺柩走去,亲自抬起了黑棺的一角。号角悠悠,棺木行。“明明是凯旋而归,怎么吹的是丧乐,还抬了棺材进城?”有人不安发问,人群一片混乱。“祝朝暄将军呢?他可是我们大楚唯一的少年将军,这次楚军大获全胜攻下突厥,都是他的功劳啊,怎么不见他的人影?”祝朝暄看着四处找寻自己的百姓,苦涩一笑。此刻,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得透明。“咚——”城楼之上的巨钟敲响,午时已到。阎王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祝朝暄,时辰到,可还有憾事。”看着路边的百姓,还有铁马金戈的秦家军,祝朝暄摇了摇头。“秦家百年夙愿已成,我也了断此生妄想,再无遗憾。”说完,他看向不远处正朝棺柩大步奔来的乔云棠,缓缓闭上了眼。姑姑,永别了。愿来生,你我再也不见。正午的阳光洒在棺柩之上——祝朝暄早已透明的灵魂从四肢到身体渐渐消散,化为点点星光,消散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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