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遗嘱吧,将我的财产全部留给阿勋和他的孩子。”
话落,秘书讶异:“您当时不是说要将三分之一的财产留给先生吗?”
闻言,许丽丽却不屑地睨了秘书一眼,反问道。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阿谦有我还不够?”
出院那天,许丽丽亲自来接我回家。
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她的车。
许丽丽很利落地给我拉开后驾驶的车门。
一上车,我就看到副驾驶上的陈勋。
许丽丽对我解释:“阿勋和他老婆闹矛盾了,他能依靠的只有我,今天就先住在我们这里。”
三年来,陈勋和他老婆吵架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
许丽丽和我的家倒更像是他的娘家。
车开得很快,回到家后。
陈勋像是男主人一样大剌剌走进我的卧室,直接指了指我的床。
“我认床,我要睡这里。”
许丽丽当然双手双脚同意。
立马哄着我让我挪窝。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丽丽亲自下厨,煮的全都是陈勋的最爱。
吃饭的时候,陈勋戏谑地指挥我。
“谦哥,别干愣着啊,将桌上那碗汤端出去。”
还没等我反应,陈勋就将滚烫的汤碗直接塞到了我的手里。
一瞬间,我被烫到直接将汤碗脱手而出。
碗里面的汤水也洒了出来,弄到了我的手上,瞬间起了好多可怖的水泡。
可我还没出声,陈勋却直接吃痛惊呼。
一边哭,一边骂我。
“果然是一个残废,拿点东西都做不好!”
而许丽丽看到后,显然也心疼了。
直接含住了陈勋唯一一个稍微红了点的手指。
口水拉丝,暧昧非常。
做完后,许丽丽语气暗含警告。
“程谦,明白自己残疾人的身份,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说完,许丽丽又一心在陈勋身上,怜惜地给她呼呼。
我却没有丝毫所动,默不作声杵着盲仗走回客房,自己处理着伤口。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许丽丽半夜猛然惊醒。
说陈勋有半夜踢被子的坏习惯,怕陈勋着凉,要去主卧给他掖被角。
可这一去,许丽丽就没有回来过。
隔天,她便是春风拂面的既视感。
一连住了好几天,陈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