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姜璃怔了一下，一点点将画抽了出来，放到她的手中，沈清赋能看到女孩的眼里带着光，似乎在求她的夸奖，嘴角又不自觉上扬了一点。
“很美。”
沈清赋发自内心的感慨一声，“你很厉害。”
姜瑞的眼睛更亮了，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从她的口中沈清赋得知她叫姜璃，琉璃的璃，很好听。也对她经历的事情了解了一二。
可以看出姜璃的教养很好，情绪几乎不溢于表，笑容也一直是淡淡的，但说起盗画的事，姜璃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像只消沉的小狗。
“那你为什么不起诉呢？”沈清赋问，
“我是律师，我可以帮你。”
姜璃慢慢抬起头“有用吗？他们说不定还会不要我。”
沈清赋看着她的表情，长呼出一口气，手从口袋中出一张名片。
“这就要看你的取舍了，如果你愿意，我就能帮你回属于你的东西。”
沈清赋将名片从座椅上慢慢滑得到姜璃身边。姜璃的手颤了颤，身上涌过热流，她将名片放到手心，看着上面的沈清赋英姿飒爽，姜璃慢慢将手握紧。
她是想的，她否认不了。
回去的一路上，车堵了很久，姜璃也时不时偷看身边的沈清赋。沈清赋本来还挺坦然的，渐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脆直接看回去，只见姜璃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沈清赋带着几分戏谑的开口。
“干嘛？喜欢姐姐？”
姜璃眨眨眼“你长得很好看。”
沈清赋反应了几秒当即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夸的自己的样貌。
“你应该说帅。”
沈清赋回过神，一本正经的纠正。
姜璃：“你长得很帅。”说完，脸又红了。
沈清赋忍着笑别过脸，真率直球的小姑娘……
还挺可爱。
姜璃离开的时候问了沈清赋的电话，抱着沈清赋给的的小伞，头发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