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的,说这番话,是嫉妒本官。”
张染神色变得暗淡下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张先生,回头也给你绣个!”
听到我的承诺,他眼里又有了光。
苏祁脱口而出:
“不准,此乃定情之物!”
好吧不准,就不准。
临走时,想起一件事,我踮起脚尖,在苏祁耳边问道:
“老师诞辰那日,被大官打断的后半句是什么?”
苏祁拿出红色发带,系在我的头上,声音轻柔:
“后半句是:殿下可知臣对您的情谊?”
城外的风可真大,我为他收了收身上的披风,答道:
“兄弟情谊?”
苏祁捏了捏我的脸,无奈地说:
“殿下是装傻,还是真傻?”
他将我搂进怀中:
“臣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就算殿下是男子,臣也喜欢。”
不是,就这样水灵灵告白了。
大军唏嘘不已。
这谣言算是坐实了。
小晏识趣背过身去,朝着大军干咳两声:
“看什么呢,都转过去。”
我疑惑地问道:
“老师是如何知道孤是女子?”
他的头抵在我的头顶,温声说:
“殿下在小巷打群架那日。”
他撩开衣襟,露出一颗红痣。
死去的回忆又被激起。
是他。
那日他和一个弱不禁风书生在巷子被人欺负。
是我出手救了他们,一打五,好不威风。
打完后,发现流了一裤裆血,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他取下外套为我遮住,我坐在地上哭了许久。
姨母找到我,把我带回家。
告诉我,我这是长大了。
我也在没有见到他和那书生。
我转头看向张染,他的脸变得更黑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