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蠕动，像是有生命一般。
“跟紧我。”林秋雨带头走向楼梯间。她的步伐突然变得僵硬，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陈墨注意到她的后颈也在闪烁蓝光，频率和自己的完全一致。
楼梯间的灯管滋滋作响，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陈墨数着台阶，到第七级时突然听见哭声。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
“是...是我吗？”白晓雨颤抖着指向墙上的通风口。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正是她自己的声音。
张猛一脚踹开通风口的栅栏。陈墨看见里面蜷缩着一个穿校服的女孩，正是三年前的白晓雨。她的手腕上没有电子表，而是缠着厚厚的绷带。
“这是...记忆碎片？”周小宁捂住嘴。克隆舱里的记忆体开始实体化了。
突然，整个楼梯间开始倾斜。陈墨抓住扶手，看见台阶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林秋雨的身体突然僵直，她的眼睛变成全黑色：“警告，实验体偏离预定路线。”
“快跳！”陈墨拽着周小宁跃向下一层。在失重的一瞬间，他看见楼梯井底部闪烁着无数蓝光，像是一片电子海洋。
他们摔在冰冷的地砖上。这一层的走廊异常安静，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2023年2月30日。正是陈墨在输液袋上看到的那个不存在的日期。
“这是...时间裂缝？”白晓雨摸着墙上的电子钟。她的手指穿过钟面，像是穿过全息投影。
林秋雨突然跪倒在地，她的太阳穴渗出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