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激发了苏知年的兴奋。
“我真是没见过,比她更无耻的女人了,我都为以前有过想娶她的念头而后悔!”
啪,我反手给了苏知年一巴掌。
却被力气大的林妤夏一下子推倒在地,腿伤再次复发,疼的我直不起身。
她从一旁拿过热水,直接浇在我的头上。
“这么脏的人,就应该洗一洗!”
苏知年还以为林妤夏在为他出头。
只有我这个角度,才看得到林妤夏眼中病态的兴奋。
热水烫破我的皮肤,伤口被冲的发疼。
幸好,我的同事都是正常人。
他们喊来了餐厅经理,把苏知年和林妤夏赶了出去,并把我立马送到医院。
“渣男贱女,跟有病似的,谁都看出他俩不正常!”
在一起多年的人,看着我被那样欺辱无动于衷。
反而才认识几个小时的人,为我出头。
我自嘲一笑。
以前真是眼瞎,看上那个狗东西!
真希望有一天,能够给苏知年入验,看他躺进冰冷的棺材里!
没想到,我还真等来了这一天。
半个月后的十五号,是苏知年和林妤夏的婚礼。
但我在今天,收到了一笔订单。
订单的雇主指定要我去为尸体入验。
看着手机上熟悉的地址,我陷入沉思。
地址上的位置正是我和苏知年恋爱同居的公寓,曾经也是我们打算作为婚房的地方。
我立刻收拾好工具开车前往。
心里已经早有预感,但不亲眼看到,还是不能确定。
走到熟悉的门牌号前,我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里面的人会是我最熟悉的那一个。
订单备注钥匙在地毯下面。
“钥匙在地毯,是你的习惯哦~”
这波浪号,我在林妤夏和苏知年的聊天记录中时常看到。
在开门的时候,我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我打开门后,里面没有人,只有客厅中间有一口木质棺材。
沙发上面林妤夏和苏知年的婚纱照被泼了红漆。
新娘的整个人还清晰可见,新郎却隐匿在红漆之中。
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往棺材里一看。
而苏知年果然面色苍白,板板正正的躺在了棺材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