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认出那个氧气瓶编号——母亲手术室失踪的 081 号设备，此刻正贴着“器官转运专用”的封条。
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时，顾沉舟沾着白檀香的手指正压住她输氧管。他在窒息感中俯身耳语：“装睡的人，通常死得比较惨。”
（记忆闪回）
十岁的顾沉舟被铁链锁在芭蕾舞教室外。
月光透过铁门雕花在他背上烙出蝴蝶，教室里苏念母亲的声音在回荡：“学不会 32 圈挥鞭转，就剁了你妹妹的手指。”
他数着妹妹的哭喊做腹肌训练，直到血水从门缝漫到脚边。
沈棠在剧痛中惊醒，发现顾沉舟正跪着给她按摩小腿。复健室的落地窗映出江景游轮，甲板上苏念的《天鹅湖》巨幅海报正在拆卸——演出终止公告写着“主演突发肾衰竭”。
（道具伏笔）
他掌心钢制的婚戒内侧刻着数字 0321，在皮肤上压出与童年铁链相同的淤痕。
“为什么娶我？”
沈棠突然抓住他扯领带的手。翡翠袖扣划破虎口，血珠滴在离婚协议书上——那是她今早从护士站偷来的。
顾沉舟用领带缠住她渗血的手腕：“因为你需要被碾碎重塑。”他的呼吸喷在石膏固定的残肢上，“知道跳江时你为什么沉不下去吗？你母亲的肝脏正在苏念母亲体内发酵成浮尸。”
热榜提问：“器官捐献能指定受益人吗？”
@匿名回答
我亲眼见过捐赠协议被篡改，死者指甲里藏着芯片证据。
监测仪再次尖叫时，沈棠发现顾沉舟的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芭蕾舞票根。
《吉赛尔》第二幕，幽灵女王登场时间正好对应母亲死亡证明上的时刻。票根背面印着苏念的唇印，色号与她婚礼当天的口红相同。
沈棠在药物作用下昏沉前，瞥见顾沉舟将她的 X 光片塞进保险柜。
密码盘转动声异常耳熟——正是母亲临终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