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病房外听到的保险柜开启音。
02
“维生素吃多了会中毒吗？”
沈棠盯着掌心的橙色药片，鎏金咖啡勺搅碎了顾沉舟的倒影。餐桌上铺着今日头条——《慈善家顾沉舟为爱妻打造无障碍舞房》，配图是他抱着她复健的画面，没人注意到他扶在腰侧的手正压着胰岛素注射笔。
热榜话题：“长期服用维生素 B 会导致神经损伤吗？”
高赞回答@药剂师 Lin
看看药壳内侧，正规药厂会有激光防伪码。
沈棠的指甲抠进药壳接缝处。
母亲教过她如何辨别真假药——临终前三天，枯槁的手指在床单上划出莫尔斯密码：“药壳内侧有划痕才是真货。”此刻掌心的维生素片内壁光滑如镜，薄荷味裹挟着细微的苦杏仁气息。
落地钟敲响三下时，她撞见家庭医生在走廊清点药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