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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给自己抖成帕金森了。”
“你不是说有问题吗?什么问题?”
太子爷突然懵了一瞬随即开始疯狂翻书。
“这个元素为什么要这么排呢?为什么不能那样……”
太子爷指着元素周期表一脸认真。
“……”
我深吸一口气,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但我竭力保持微笑:
“亲,这边建议去问问门捷列夫呢。”
“门捷列夫是谁?”
“……”
我的微笑不是笑,是我最后的骄傲。
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
连亲爹亲妈抵不住给孩子讲题,我凭什么觉得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能扛得住太子爷这种不学无术的学灰。
我想去天台静静,微风拂过脸庞,我的血压渐渐降了下来。
太子爷大概是怕我跳楼,太子爷追了上来小心翼翼地劝我:
“你别冲动啊。”
“你放心我就算是冲动也只会把你丢下去。”
“……”
“我是不是有点笨啊?”
太子爷语气变得有些落寞。
要换做平时我现在肯定已经拍上马屁了,比如:
“你怎么能这么想自己呢?”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聪明的。”
“罚你五百,下次可不许再这么贬低自己咯。”
可现在,沉默是我最后的委婉。
“你说,我月考还能进步100名吗?”
“不好说。”
太子爷突然开始讲故事了。
“其实我小学和钟菲雅同班,那时候她因为是私生女的缘故一直被欺负。”
“什么水晶泥黏头发,大冬天泼水,在课桌里放死老鼠死蟑螂甚至打人干什么的都有。”
“虽然但是,我觉得错的人应该是钟叔叔和钟菲雅的妈妈啊,大人的冤孽却全都报应在了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