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单生产中的关键环节,这段时间,他就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器,从早到晚连轴转。起初,接到这个重任时,他那股子干劲十足,胸脯拍得砰砰响,信誓旦旦地向领导保证一定会出色完成任务。那时的他,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嘴角总是挂着坚毅的微笑,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仿佛任何困难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可随着deadline一天天临近,麻烦事儿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原材料供应就像一场闹剧,时不时掉链子,质量也参差不齐。那些本该符合标准的材料,如今却像是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总是状况百出。这让赵刚在生产过程中处处受限,仿佛被无数双无形的手紧紧束缚住。他常常在车间里对着那些不合格的原材料干着急,眉头拧成了麻花,额头上深深的皱纹里仿佛都写满了无奈,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怎么搞?这么下去,任务肯定完不成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无助,在车间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夜晚,城市被霓虹灯装点得五彩斑斓,可赵刚却无心欣赏这繁华夜景。回到家,他像一具疲惫的躯壳,重重地倒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无神。窗外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光影。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仿佛在无情地倒计时,提醒着他时间的紧迫。
时针已经指向凌晨,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喇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赵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失眠就像一个如影随形的恶魔,死死地缠住了他。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循环着工作中的各种问题,那些未完成的任务、不合格的材料、可能到来的指责,如同乱麻般在他的脑海里交织缠绕,让他的思绪陷入了无尽的混乱。
到了白天,赵刚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车间工作时,他的手抖得厉害,连最基本的操作都难以完成。他试图紧紧握住工具,可双手却不听使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