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夹杂着细小齿痕，像是婴孩临死前用乳牙啃咬的求救信号。
暗卫的白发垂落棺沿，与冰霜融为一体：“王爷用换魂术将她们命格嫁接到你身上，每死一个庶女，你就多活三年。”
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阉割疤上爬满金纹：“但真正续命的，是每月圆夜你饮下的血——那是嫡长子的心头精血。”
楚明嫣的呕吐物里混着金粉。
当她在冰棺反光中看见自己瞳孔泛出异色时，密道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氏的笑声混着鎏金护甲刮擦冰面的声响，像极了那年柴房中被鞭打的侍女在惨叫：“乖嫣儿，该喝药了......”
挽月阁的鲛绡帐浸着龙涎香，宇文昭的蟒袍半敞，指尖划过女子脊背上的鞭痕。
烛火摇曳间，那些红肿伤痕竟渐渐拼凑成凤凰尾羽的轮廓。他忽然低笑，蘸着朱砂的狼毫笔尖戳进一道未愈的伤口：“前朝暗卫的刺青术，果然名不虚传。”
血珠滚落宣纸，洇出冰窖密道的地形图。
挽月咬碎藏在齿间的毒囊，却被太子掐住下颚。
宇文昭将染血的笔杆探入她喉中，搅出半枚带血的玉匙：“你以为孤当真沉迷美色？每次云雨后你背上多出的伤痕，都是给楚明嫣指路的灯啊。”
窗外骤起惊雷。
暴雨冲刷着青瓦，楚明嫣贴在雕花窗棂下的阴影里。
她看着宇文昭将玉匙按进挽月胸口的凤凰眼珠，冰窖石门轰然开启的刹那，玄冥的道袍从回廊尽头掠过，袍角沾着云笙常穿的靛蓝粗布碎片。
药庐丹炉炸裂时，云笙正将半碗骨灰倒入盆栽。
那株西域曼陀罗瞬间疯长，花苞里竟结出颗婴儿头颅。他颤抖着扒开炼丹炉残渣，在焦黑的药渣中发现刻着“永宁三年”的银锁片——与祠堂废墟里那枚一模一样。
“小崽子找死！”
玄冥的拂尘卷住他脚踝的瞬间，云笙将银锁片吞入喉中。国师阴笑着捏开他下颌：“你以为吞了就能保住秘密？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