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雨浇透。
“魔教妖人楚离,弑师灭门,罪当凌迟!”
盟主的判词掷地有声。
萧寒抱着剑倚在刑架旁,忽然轻笑:“盟主可知,三日前我在贵公子书房找到什么?”
他甩出一本密账,血渍斑驳的纸页记载着各大门派与血煞门的交易。
场中顿时死寂。
“放肆!”
盟主挥掌劈来,却被楚离的剑架住脖颈。
“这一招‘苍松迎客’,盟主使得不如血煞门主利落。”
楚离指尖弹在剑身,震出龙吟,“毕竟您每月收他三千两黄金,该多练练。”
刑场乱作一团时,萧寒拽着楚离跃上屋檐。
“往西三十里有座古墓。”
他往楚离嘴里塞了颗药丸,“我埋了火药,够炸平半个武林盟。”
楚离咽下腥苦的药,突然咬破他指尖:“你又用离火诀了?”
“一点火星罢了。”
萧寒反手扣住他后颈,暧昧低笑,“怕我死?”
“怕你死得太痛快。”
楚离扯开他衣襟,对着心口蛊疤咬下去,“要死也得先还债——你欠我七年的酒。”
血珠顺着锁骨滚落,萧寒在箭雨中笑出声。
远处古墓轰然炸响,火光吞没追兵。
他们在残垣断壁间接吻,身后是万丈深渊,眼前是彼此染血的面容。
……三月后,西域边陲。
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要说那对魔头,最后被逼跳了绝情崖!
有人听见他们在火光里笑,说什么‘黄泉路冷,得贴着走’……”茶肆角落,戴斗笠的玄衣人突然掷出枚铜钱,打翻说书人酒碗:“胡扯,他们分明在江南开了家酒铺。”
身旁白袍人低笑:“你怎么知道?”
“猜的。”
玄衣人压了压斗笠,“毕竟有人欠我七年酒。”
檐外春雨忽至,两人交叠的影子里,隐约可见手腕缠着同一根红线——那是用离火炼化的情蛊,同生共死,永世难分。
番外一 酒铺“老板,您这酒怎么甜滋滋的,一点劲都没有?”
楚离拎着提勺抬头,斗笠下飞出记眼刀:“爱喝喝,不喝滚。”
新客被噎得涨红脸,刚要拍桌,忽见柜台后转出个白袍公子,笑吟吟端上碟桃花酥:“内子手艺差些,这碟算赔礼。”
青瓷碟底压着张银票。
客人瞥见票面数额,舌头打了个转:“夫、夫郎恩爱,甚好甚好……”萧寒转头时,正撞见楚离耳尖泛红。
“谁是你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