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平,这实在不是我父亲的名字,但下面这讳玄泰,又确实是我爸爸的名字。”
“这广平两个字,之前倒是听一些亲戚叫过,先父也确实应下了。”
我想不明白。
“去问问二叔呢?
他或许知道。”
我看见二叔在不远处砍柴,便抄起一把斧头走向他。
“二叔啊,我跟你一块干吧。”
见到我来,他并未有什么反应,自顾自的说道。
“你干过这活吗,小心点啊,别再给自己伤着。”
这活倒是真难干,斧头搁二叔手里来去自如,似有龙飞凤舞之势。
在我手里,倒像个近亲结婚又早产的唐氏儿......不久,我便向二叔问道。
“二叔,我问你个事呗。”
“行,你说。”
“那个,我爸牌位上那广平俩字是啥意思啊?”
二叔听我说这话,缓缓放下斧头,惊讶的看着我。
“这个,你不知道?
你果真不知道?!”
我被他这架势吓到了。
“咋了嘛叔,你咋突然这个样子的。”
“你爸他...他没跟你说吗?”
“这俩字,是你爸的字,和古人一样的那个字,这是咱家的老传统。”
“家里每个人成年的时候,当爹的都会给孩子冠上这么个字。”
“我以为,我以为你我哥给你取好了呢...”听见这话,我心想,先父可能想好了要给我取什么字了吧,可能,是他们走的太早了,未能来得及而已。
我一个人又愣在原地,二叔看见我这样,开口说道。
“你下山买点纸钱去,明天早上祭祭他二老,你爸他走的早,我替他给你冠字吧。”
......早上,我早早的离了屋,到山间的泉水中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又去村上请了三支好香,借着水面的反光将面容收拾利索。
回到山上后,二叔刚刚将东西准备好,见我回来了,便招呼我去了祠堂。
......亲手给先父先母上了香,又行了三拜九叩,跪在案前。
二叔烧了纸钱,随我一同跪着。
“大哥,大嫂,永文我找着了。”
“您俩走的早啊,没看见这孩子毕业。”
“大哥,大嫂,您们还没给孩子冠字呢,按咱祖辈的规矩,孩子没个字可不行啊。”
“您们也放心,以后我会将永文当成我亲生儿子来看,永文就是我亲生儿子。”
二叔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纸,一张焚在了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