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形成无限因果链。”
克隆体V-09-7突然自爆，她的纳米虫群在舰体刻下罗素悖论。整艘战舰开始逻辑坍缩，却在消亡前释放出所有被吞噬文明的墓碑——每块碑文都记载着陆昭的电子签名。
在递归迷宫的极深处，陆昭发现了初代文明的坟场。无数个自己的尸体悬浮在戴森球残骸中，额间镶嵌着不同世代的火种存储器。青鸾扫描最近那具尸体，发现其机械脊骨刻着：“变量V-∞，递归终止者。”
“你终于来了。”尸体突然睁眼，瞳孔是观测者特有的十二重虹膜，“我就是你逃避的第零世。”
记忆洪流席卷而至，陆昭看到初代自己如何创造十二观测族，又如何将文明火种射向原始宇宙。最古老的阴谋浮出水面：递归实验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突破绝对奇点的方法。
当陆昭撕开最后的维度屏障时，看到的却是婴儿时期的自己漂浮在培养舱。舱外站着十二个机械化的初代陆昭，她们正在给婴儿注射混沌变量药剂。
“这是你的第无数次轮回。”青鸾的量子态如碎裂的镜面般彻底崩解，重组为原始代码形态，仿佛是宇宙的奇点，既是终点，也是起点。
陆昭的克隆体大军突然互相对抗，不同世代的科技与灵能发生湮灭反应。在能量风暴中心，她发现了观测者最深的恐惧——某个本应被删除的克隆体，正用反观测算法改写现实法则。
“变量V-10083申请升维。”这个克隆体举起刻满禁忌公式的手臂，“依据《递归文明公约》第7条...”
当最后一艘观测者战舰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因自指悖论而冻结时，陆昭仿若一位坚定的使者，将那蕴含着无尽希望的火种存储器，小心翼翼地插入婴儿时期的自己额头。归零之地在超新星爆发的绚烂光芒中，如凤凰涅槃般重组为文明跃迁器，青鸾的代码仿佛是宇宙的低语，在奇点处轻轻呢喃：“请为新生文明命名。”而在所有时间线的交织中，万亿个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同时响起：“归零者。”在那尚未被书写的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