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啥在这儿？”
他冷笑：“不只你，几十亿人都在这儿，意识被困，跑在一个死循环里。”
我脑子乱成浆糊，问：“谁干的？”
他摇头：“不知道，内核有答案。
走吧，别回头。”
我咬牙跟上去，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问号。
这世界是假的？
我是个程序？
2012年真没了？
可我每走一步，那光球就亮一点，像在拉我过去。
我突然听见个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赵敬，别信他。”
我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看，啥也没有，可那声音又来了：“他是假的，你才是真的。”
我愣在原地，心想：这是啥剧情？
我到底信谁？
站在那片灰蒙蒙的“边界”里，我脑子乱得像被扔进搅拌机。
面前这个穿着跟我一样T恤的“赵敬”冷笑说我是死人，现实是程序。
身后那低沉的声音又喊“他是假的，你是真的”，我夹在中间，感觉自己像个Bug，被两个程序抢着认领。
我喘着气，盯着远处那个冰冷的光球，心跳得像擂鼓，心想：行吧，反正都疯了，去内核看看，死了也比懵着强。
“赵敬二号”，我私下给他取的名，朝我招手：“走吧，别磨蹭，内核不等人。”
我咬牙跟上去，问：“你说我是数据，证据呢？
我咋不记得2012年死了？”
他冷笑：“证据？
你的记忆被删了，还指望记得啥？
2012年12月12日，天塌了，红光吞了一切，你跑回家，门锁了，然后没了。”
我瞪眼：“你咋知道？
我都没印象！”
他回头瞥我一眼：“因为我就是你，或者说，是系统留下的你的一部分。”
我腿一软，心想：这家伙是人格分裂还是程序副本？
他接着说：“红光是系统故障，第一次崩在2012年，那天服务器炸了，意识全被困在这儿。
昨晚是第二次崩，你才钻进来。”
<我咽口唾沫，问：“谁建的系统？
为啥困我？”
他摇头：“不知道，内核有答案。
我带你去，别问了，走错一步你就没了。”
我咬牙没吭声，心想：信你一半吧，反正我也没别的路。
灰雾里，我跟着他朝光球走，每迈一步，脚下就多点奇怪的感觉，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玻璃碴里。
我脑子里闪过零星画面：2012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