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忍不住笑了：“之前是没这想法的，当时我孤身一人来到金陵城墙下，不让难民进城于是又到了姑苏，举目无亲不知道该干什么，连着数日在街头乞讨，某日遇到一个人，他让我跟他去偷盗，我连忙拒绝说犯罪干不了，他对我说穷人就活该饿死，打劫富人，救济穷人，这不叫犯罪，叫劫富济贫。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还他娘挺有道理，头脑一热就去了附近当时有名侠盗团了。”
王文杰眼神微眯：“哦，不知道那个盗贼团还在？”
林慕醇并没有回答王文杰，而是接过酒壶准备倒酒，却只倒出一滴，遗憾道：“可惜了，酒没了，下次再聊吧。”
王文杰也不恼笑道：“那就下次。”
在之后的日子里，王文杰常常带一壶酒去找林慕醇闲聊。
林慕醇也渐渐了解到王文杰并不是那种迂腐的捕快，他的身上侠气匪气交杂，可以为了破案无所不用其极，也可以因为个人的欣赏就和盗贼称兄道弟。
大牢内，火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犯人们汗臭味。
王文杰坐在牢门外，眉头紧锁，手中的酒水翻来覆去就是不倒进碗里。
林暮醇挑了挑眉，似乎对王文杰的焦虑很感兴趣：“说说看，什么案子让你这么头疼？”
王文杰犹豫了一下，：“入室抢劫，死者是个独居老人，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但现场一点线索都没有，询问了查了附近的住户，可就是找不到突破口，现场只找到啦一些狗毛。”
林暮醇看着碗中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这点信息？”
王文杰无奈地摊了摊手：“就这些。”
林暮醇闭上眼睛，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如刀：“受害者家里有没有养狗？”
王文杰一愣：“狗？
没有啊，受害者是个独居老人，行动不便，怎么可能养狗？”
“而且受害者家里只有狗毛却没有狗窝？”
“我以为是邻居家的狗不小心跑进去的……”林暮醇冷笑一声：“邻居家的狗？
你们捕快还真是天真。
我问你，受害者家里有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王文杰点头：“有，抽屉、柜子都被打开了，东西散落一地。”
林暮醇继续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抽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