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
沈清辞微微张口，药汁顺着他的唇角流入口中，也有一些溢出，沾湿了萧翎的手指。
就在萧翎准备收回手时，沈清辞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指尖，将那一滴药汁卷入口中。
“公主亲手喂的，毒药也甘之如饴。”
他低声说。
萧翎如触电般收回手，耳根瞬间染上一抹绯红，“等你好了再折磨你。”
萧翎强撑气势说着，却忍不住摩挲着被他触碰过的手指。
第五章 烙刑之痛寒毒未愈，顶着萧翎的目光，沈清辞勉强咽下最后一口药。
萧翎放下空碗，眼神复杂地审视着他。
那张苍白的脸上，眉眼依然如三年前般清隽，只是多了几分病态的美。
“躺下。”
她声音干涩，像是压抑着什么。
沈清辞微怔，却依然躺在床榻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更多的是释然——这三年，比这更残忍的事，他都经历过。
萧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忽然伸手猛地撕开他的衣襟。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沈清辞胸膛暴露在冷空气中，他没有反抗，只是微微闭上眼睛，像是在等待新一轮的折磨。
然而萧翎的手却在半空中僵住了。
沈清辞心口，一个狰狞的“叛”字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伤口边缘溃烂不堪，显然是反复被灼烧的结果。
三年前鞭伤本该愈合的身体，此刻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白骨。
萧翎的呼吸骤然急促，眼中寒芒暴涨。
“这是什么？”
她声音冰冷，手指却微微颤抖。
沈清辞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眸子平静如水，嘴角却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们说……这是替你受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万钧重锤击在萧翎心上。
她猛然想起血书上的字句——“吾假意背约，唯求汝生”。
难道说，这三年来，她恨之入骨的“叛徒”，实际上是在替她承受这一切？
怒火在胸腔燃烧，但萧翎不知这怒火针对的是谁——是南越的卑鄙，是沈清辞的自作主张，还是自己的无知？
“为何不辩解？”
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随即又恢复平静。
“公主恨我，我便该死。
公主信我，我便不必辩解。”
一句话，道尽三年心酸。
萧翎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