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注意,偷偷倒掉。
还想要孩子,让他表妹生吧。我当着她的面,摔了药碗。
裴母立即火冒三丈,狠狠掐着我的脸:
“我辛辛苦苦给你熬的药,你说摔就摔,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我推开她的手,她重新盛了药,用力掰开我的嘴,灌到胃里。
嘴里弥漫着腥味,我的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了。
匆白狂吠,看准时机,在她腿上咬了一口,她吓得啊啊大叫,晕了过去。
我奔到卫生间催吐,脑袋里犹如蚁爬。
当年我听到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接连萎靡几个月,医生强制给我打针,和这一样的症状。
这根本不是催孕药,而是致幻药。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瘫坐在地上,过了许久,裴胥回来看到这一幕,他厉声质问:
“你都做了什么?把你的死狗给我扔出去!”
匆白朝他狂吠不止。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衬衫的纽扣都别错了,锁骨上多了几道红痕。
他被看得心底发毛:
“不许拿你那死鱼眼盯着我。”
我轻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
“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他发起狠,直接冲向我,掐住我的脖子:
“住口!住口!我沦落至此,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笑我。”
我逐渐呼吸不上来,拼命扒他的胳膊。
匆白按捺不住,要冲上来,我摆手阻止。
为了让婚约顺利达成,是我举报的裴父,我以为我做得滴水不漏。
我看着裴胥眼睛发红,俊朗的面目多了十分妖冶,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对我,有没有一丝的真心,哪怕是一瞬间。”
裴胥眼神闪避了,手中力度轻了几分,他声音低沉:
“从来没有。”
这就好办多了,没什么可自责的。
我捧着他的脸,一下子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