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你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
“所以，当年替我挡硫酸的那个人，就是你，对吗？”
许茹问。
我很想承认，真的。
但我依旧摇头。
“许茹，如果你感激我让你摆脱了张尚这种人渣，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转换话题。
许茹擦掉了眼角的泪，“什么事？”
“我有个儿子，叫闹闹。
如果将来有一天需要的话，麻烦你能领养他。
他是我的儿子，我希望你好好待他。”
是的，我就连姚芊芊怀孕这件事都算计进来了，我要送给许茹一个孩子。
说完这句，我起身离开。
我怕再晚一秒钟，我就要心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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