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清醒后,他娘便日日杀鸡买肉,常常大着嗓子喊我吃饭,替我裁衣。
我有次听到她悄悄同沈竹叮嘱。
“伤成这样,她必定是不容易的,你小子就当不知道,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说,省得戳人家肺管子。”
说着又长叹一声:“你娘我日夜盼着想要个女儿,你爹走得早,你又日夜苦读不能打扰,娘这日子是一点趣味也无。”
我才知道,原来沈竹的娘日日看着人家承欢膝下,羡慕得紧。
只是向来要强如她死活不肯说出口。
如今我突然被沈竹救回来,便认为是前段时间求菩萨后,上天恩赐的女儿。
因此便将自己想对女儿做的事,统统安在我身上。
哪怕我决定离开。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能满足了。
我只装不知,但伤好后日日跟在她身后,陪她整理丝线,去铺子上做生意,就算下厨,我也要跟着打下手。
尽管每次都手忙脚乱。
但她丝毫不介意,常常笑着安慰我。
到后面,她逢人便道,我是她的亲闺女。
就是沈竹,听到这些话一开始是开心的,总是含笑听着,但过了没两月,便常常会纠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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