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我每天在女儿的门外诉说着柳如烟给女儿带来的种种委屈和伤害。
可柳如烟却毫无动静，假装听不到。
我本以为柳如烟是个不折不扣的自私鬼，可某天晚上我起夜时，却偶然听到了她的抽泣声。
在我看来，这只是恶狼的眼泪。
隔天一早，女儿房门打开，里面却不见柳如烟的身影。
只有地上的一摊血迹，触目惊心。
这时，医院给我打来电话，说柳如烟流产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的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阵报复般的快感。
柳如烟一直不肯签离婚协议，我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所以不得不去医院签字。
当我赶到医院时，见到了柳如烟，此刻，她脸上毫无血色。
她声音微弱，但我还是听清了她说的话。
她说：“裴安，对不起。”
我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继续自顾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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