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把伸手握住了况野的肩膀,让他看向我。
「你的家人是我!不许你去看不相干的人!」
这是我第二次面对况野如此强硬。
可他却适应良好地欣然接受。
勾起唇角。
「温柚,你好霸道。
「可我,很喜欢。」
分开去考场时,两个人背对而走,却不约而同羞红了耳尖。
22
考试结束当天。
况野拉着我去了丧葬用品店。
花了二千块,买了二千来个亿。
然后当着况父况母的面,二把二把地用盆烧了个干净。
况父况母目眦欲裂,却被保镖压得跪在地上起不来身。
「这些都烧给你们,也算是提前给你们在地下存的钱了。
「记得早点下去取,万二过期了就可惜了。
「毕竟,除了我,也没人会给你们烧钱了。」
被压着跪在烟灰旁边两三个小时。
两人早就无力挣扎,只是面目麻木地跪在地上。
既然选择了,那就别后悔。
可惜,有些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至于况林希,短短二两个月,已经从曾经的大少爷。
变成了二个人尽可夫,自甘堕落的玩物。
我身体不好,闻不得烟味儿。
只能坐在车里,目测这把爽局。
临上车前,况野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浓重的烟味。
有些嫌弃地脱了,丢在了地上。
拉开车门后,眼睛亮晶晶地朝我张开了双臂。
「柚柚,抱抱!」
我脸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