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诽她废话真多,手上把脉未停,似笑非笑般回复,”娘娘不知,我师傅也是个女子呢。”
“哦?是吗?多年前本宫也曾见过一个女子行医。”
“是吗?那女子现在何处?民女也想讨教一二。”
陆言珍闻言一顿,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尽是讥讽。
“不过是早已死了的人,你怕是要失望了。”
我心里呵呵一声,面上却是叹惜。
“真是可惜了。我师傅常说,世道险恶,女子多艰,行医者更是难得,终究无缘得见了。”
这番话曾是我教过陆言珍的。
平白被我存心恶心一番,陆言珍深色一顿,脸色越发难看,面上却装作共鸣一般。
“你倒是个有心人,也不知,可诊脉出什么症状了嘛?”
这摆明是要刁难我,倒也不装了。
我收了丝帕,退后几步,拱手向郁庭道。
“陛下,娘娘怕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一派胡言!”
听了这话,陆言珍倒不似先前那般虚弱,柳眉倒竖,目光狠厉。
“你倒是说说本宫有什么心病?”
我立在一旁,默默抬头,直直对上她的目光,并不畏惧。
“百姓都道娘娘心善,许是过去的故人受难,娘娘过意不去呢。”
郁庭听了,不由发问,”珍儿,你心里还在为那个贱人伤心?”
用心善道德绑架,这还是陆言珍教我的,此刻用在她身上正好。为了维护贤后形象,陆言珍就是再不情愿,怎么得也得装一装。
“陛下,清姐姐毕竟是我的亲姐姐,无论如何,珍儿都得挂念一二。”
陆言珍泪眼婆娑,果真不愧是举世无双的白莲花,就连我都感动得恨不得拿刀砍了她。
郁庭却是大脑失调一般降智言论,”珍儿良善,既如此,恢复那贱人正常妃位待遇,幽禁长乐宫便是。”
皇帝一声令下,废后便出了冷宫,陆言珍心里如何不气,只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