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年前,我怀上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赵轲直接喜极而泣。
我有喜之后,本想自己身子不便,张罗着为他寻两个家世清白的妾室,被他严词拒绝。
他说自己的心很小,装下我和我们的孩子便够了。
这话一出,我感动落泪。
世间男子多薄情寡性,三妻四妾者比比皆是。
和他们一相对比,赵轲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何其幸运。
京中命妇贵女也无不赞叹他深情专一,艳羡我能遇到这样一个如意郎君的。
赵轲怎么可能会那么残忍地对待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呢?
况且他一向敬重我的父兄,无数次跟我敬佩他们上战场杀敌的英勇神武,又怎么会做出诬陷他们通敌叛国的事情来?
一定是我怀了孩子心绪不宁,出现幻觉了。 我劝慰着自己,扭头不愿去看那块天幕。
赵轲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似乎一点都看不到天上漂浮的那个奇怪物什,径直走到我身边。
赵轲手里拿了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献宝一样打开:「敏儿,为夫今日特意为你求来平安玉佩,你可要好好贴身佩戴,莫辜负为夫一番心意。」
那玉佩通体幽绿,上面雕着的牡丹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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