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懂,现在更不能言。
他们没有接过吻,甚至也没有牵过手,她的爱比她自己还要沉默,沉默,然后沉默着死亡。
冲突
封临漳吃完饭就说自己出去逛逛,纪念韵知道他是去消化情绪,便也没多说什么。
她收拾着最后的行李,也最后一次扫视这个自己曾住过多年的地方,封临漳刚用钱买下这里时的笑容如在眼前。
那时他说:
“先给我们念韵弄一个大大的衣帽间。”
而今,那些昂贵的衣服早就被他卖掉,衣柜因巨大而显得更加空旷。
门忽然被大力撞开,纪念韵皱起眉:
“你……”
然而她转身看到来人后,话便顿住,欲言又止。
一个戴着帽子口罩、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摘掉墨镜,露出一张略显疲态的脸。
她已经不像先前那样一身贵气,鼻孔朝天地看人,身上也少有名牌,但纪念韵还是认出了她。
邱婉柔先是讶异,紧接着就愤恨地盯着她: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封临漳不是说你出国了吗?!”
她上下打量着纪念韵,嘴角浮现出嘲讽:
“我知道了,你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戏码?所以,我只是你们用来增进感情的工具,你们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纪念韵被她的脑回路惊到,一时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明明是她,一直被欺骗,可细想想,邱婉柔也被蒙在鼓里,只不过,她得到了封临漳短暂的爱,哪怕虚假。
邱婉柔阴沉地盯着她:
“让他曝光的事也是你指使的吧?纪念韵,我真是小看你了,话都不会说,居然满肚子脏心思!”
纪念韵叹了口气,邱婉柔又不耐烦道:
“封临漳呢?让他出来跟我谈话!”
纪念韵指了指外面,示意他出去了。邱婉柔又撞开封临漳的房间,看到了那套婚纱。
她几乎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