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他气不打一处来：
“见过蠢的，还真没见过你这般将把柄亲自送回人手上这么蠢的人。”
“前几日那娃娃来时你就该把内丹拿回来，凡人死了又跟你有何干系，如今差点白搭了自己！”
我仰躺在地上，无力地望着屋顶。
一切来的意外又不那么意外。
我早知道李家姐姐已经变了。
不，也可能从一开始我就不了解真正的她。
我闭上酸得发涩的双眼，喃喃自语道：
“我不欠你了，姐姐。”
再次站在申府的后门，我有些恍惚。
明明也没过去多久，但昨日种种都好像前世记忆一般了。
我给自己施了个隐身的法子走进申府。
刚穿过外院，就感到一阵晃眼。
原先质朴的院子翻修后变得富丽堂皇，庭院里的小玩意儿也都换成了名贵的花草。
下人们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事，应当是重新规训过了。
整个申府比起我当家时多了份压抑，却也更有了侯府该有的模样。
李玉芙本就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女儿，倒也不奇怪。
可表面再体面，有时也挡不住私底下的腐烂。
我刚往前走几步，就听见假山处有几个丫鬟在闲聊，满满怨气。
“侯爷不喜她，不来她屋里过夜，那是她自己没本事，凭什么把气都撒咱身上！”
“就是就是，我瞧着她哪像闺秀，分明跟那地里的泼妇没两样！我身上这伤好了又伤的，已后哪还嫁的出去！”
“我听说啊，霖儿少爷也不待见她，虽说是死而复生的亲娘，居然还没后娘亲，真是活该！”
看来李玉芙在申府过得也并非想得那般好。
我听得没意思，正打算绕过去，却突觉身后一凉。
下意识地闪身避开那要命的剑锋刚想回击，就看见偷袭我的人一把拉着个小男孩挡在身前。
即便那孩子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