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月白却让狱卒将她摁在地上。
沈月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说:“岳夫人一手苏绣闻名天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她的手砍下来怎么样?”
俞清清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不!
岳将军真的死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倒是我的母亲保持着镇定,悲哀地看着沈月白,声线温柔而细弱:“陛下,您真的不顾我们的情谊了吗?”
沈月白年少时,常来我家玩闹。
她自幼丧母,我的母亲待她如同亲女,还曾送给她许多绣品。
那时候,她也会抱着母亲的胳膊,撒娇说:“日后成婚,我奉您为太后如何?”
现在,这些情谊都还在。
只是,都转嫁到了沈鲁身上。
沈月白沉默了一瞬,突然伸手夺过狱卒的刀,狠狠落下。
随着惨叫响起,她说:“岳清珩身为将军,却怯战不出。”
“我不屑与养出这种自私自利的人的岳家为伍!”
或许是还残存着一丝情感,沈月白没有继续折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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