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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 番外

柒千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近每到临睡的时间陈晓都会发来信息,尽管她已表达明确,他的追求意向不变。面对眼下这样的情况,沈怀夕还挺苦恼的,她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和心意了。已经过了对颜迷恋的年纪,这事要是搁在那个时期,说不定会有些动摇的。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的沈怀夕想起了过往,往常在她拒绝后男生的情感就会自动冷却,等有了新的追求对象就转移掉注意力。好吧好吧,懂了,时间是万能钥匙。舍友羡慕她的桃花运,又吐槽她够冷淡的。躺着睡不着,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警察过来做了记录和取证,那些人也没再来闹。一切好像一场闪放的闹剧。隔日清晨开始,就下起了雨。屋檐下的雨滴汇聚成透明的珠帘,在白日里拉起了雨的序幕。闹事的那两位要登门道歉,男人面部淤青就像被毒打过一场,完全没有了昨日高涨的气...

主角:沈怀夕裴熠   更新:2024-11-12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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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夕裴熠的女频言情小说《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 番外》,由网络作家“柒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每到临睡的时间陈晓都会发来信息,尽管她已表达明确,他的追求意向不变。面对眼下这样的情况,沈怀夕还挺苦恼的,她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和心意了。已经过了对颜迷恋的年纪,这事要是搁在那个时期,说不定会有些动摇的。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的沈怀夕想起了过往,往常在她拒绝后男生的情感就会自动冷却,等有了新的追求对象就转移掉注意力。好吧好吧,懂了,时间是万能钥匙。舍友羡慕她的桃花运,又吐槽她够冷淡的。躺着睡不着,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警察过来做了记录和取证,那些人也没再来闹。一切好像一场闪放的闹剧。隔日清晨开始,就下起了雨。屋檐下的雨滴汇聚成透明的珠帘,在白日里拉起了雨的序幕。闹事的那两位要登门道歉,男人面部淤青就像被毒打过一场,完全没有了昨日高涨的气...

《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 番外》精彩片段


最近每到临睡的时间陈晓都会发来信息,尽管她已表达明确,他的追求意向不变。

面对眼下这样的情况,沈怀夕还挺苦恼的,她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和心意了。

已经过了对颜迷恋的年纪,这事要是搁在那个时期,说不定会有些动摇的。

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的沈怀夕想起了过往,往常在她拒绝后男生的情感就会自动冷却,等有了新的追求对象就转移掉注意力。

好吧好吧,懂了,时间是万能钥匙。

舍友羡慕她的桃花运,又吐槽她够冷淡的。

躺着睡不着,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警察过来做了记录和取证,那些人也没再来闹。

一切好像一场闪放的闹剧。

隔日清晨开始,就下起了雨。

屋檐下的雨滴汇聚成透明的珠帘,在白日里拉起了雨的序幕。

闹事的那两位要登门道歉,男人面部淤青就像被毒打过一场,完全没有了昨日高涨的气势。

女人一直垂着脑袋瓜不敢抬头,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是真的轻,变了个人似的。

原来,女人是陈北街那间医馆老板娘大姨妈家的小媳妇,她坦诚是蓄谋已久的故意打击。

开春以来那诊所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反观沈怀夕她们医馆就愈发火热,便以小人之心自认为她们用了不良的竞争手段引走了病人。

还挺荒谬的。

沈怀夕的目光冷冰冰,“这是你们的经营问题,该整顿的是你们存在的缺陷,而不是眼红别人的。你们医馆不单纯有中医,还有西医,中西结合是有很大优势的,毕竟有人信中医也有人偏西医,病人不愿意来应当从自身寻问题,好比态度,医术,又或是在价格方面做出合规的调整等等。”

那两人没敢吱声。

警察倒说,“没机会了,一夜之间被收购了,今早还拆了。”

沈怀夕诧愣。

这么快?

反正与她无关,拆了就拆了,还挺痛快的。

那两人随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也是自讨的,既然做错了就该承受。

自那天后,她没再见过裴熠。

那个无端消失的初吻,随着夏天的流逝也渐渐埋入时间的长河里,隐晦的不甘终究被秋的温柔化解。

她已经没再想起过裴熠这个人了。

雍京·东大

校道两侧的桂花暗自飘香,小黄花酿着浓浓的秋意,一缕一缕的香迷醉人心。

开学已近一个月,沈怀夕已渐渐习惯这边略微干燥的气候。

当日,她穿着修身的白色毛线衣,薄毛衣束入高腰宽腿的牛仔裤里,好身材一览无遗。

骑着自行车的沈怀夕在校道穿梭,她非常喜欢这样,从心而生的自由自在。

秋风拂过,长发扬起乌亮如丝的弧度,就连发梢也偷染桂花飘落的芬香。

大一大二这两年,沈怀夕是在东州的东大分校上学,往常回家也方便,到了大三这一年,新生来分校区,大三大四的学生要迁至位于雍京大学城的主校区。

从雍京回东州,坐高铁也要两个小时左右,她通常隔两个星期才回一次东州。

陈晓今年大四,早在一年前已经来雍京的校区,正因为这样才错失了表白的机会,现在两人同在一校区,他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沈怀夕眼前。

他总觉得日久会生情。

当日是沈怀夕的舍友宋小蓓生日,她现在与陈晓的兄弟周豪伟走到一起,周豪伟为她办了个生日会。

沈怀夕负责到店拿蛋糕,再去盛唐跟一伙人汇合。

她推门走进了蛋糕店。

年轻的老板抬头。

啊啊啊!是清纯的,扑面而来的大学生气息。

好美,他心里一万个喜欢,内心暗自发热,“您好,欢迎光临。”

“您好,我过来取蛋糕,微信预约的。”

“好的,麻烦提供下预留的电话号码。”

“好,电话号码是186********。”

老板一本正经,“是你的号码吗?”

沈怀夕摇头,“不是我的。”

老板觉得可惜,可也麻利地把蛋糕取出来给她。

沈怀夕瞧着,觉得少了点什么,“请问有2和1这两数字的蜡烛吗?”

“有,请稍等。”

都给她送到手后,老板把他的名片递过去,依旧是正正经经,“以后订蛋糕也可以发微信给我。”

沈怀夕双手拿满东西,不好接,“我有你店的工作号了。”

年轻的老板像泄了气的皮球。

沈怀夕认为老板特别热情,人还怪好的。

她拿着蛋糕,老板周到地给她推门,“我们这里经常推出新款蛋糕,还有面包免费试吃,欢迎常来。”

沈怀夕回头莞尔,“好,知道了,谢谢。”

然而,她踏出来走了不到两步,双腿便机械般地定在了那里。

站在车旁侧的男人盯着她,唇畔勾起的那抹笑是她看不懂的。

沈怀夕的目光有些失神地聚焦在这张俊脸上,似乎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这个男人没再穿黑色,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明明很斯文的,偏偏有股浓烈的暗黑感。

他的手指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看那架势是准备要点燃的。

裴熠的目光滑落在她的手上,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扔进靠边的垃圾桶。

沈怀夕的心跳追随着他的脚步声,在渐渐加速。

裴熠踱步来到沈怀夕的面前,视线笼罩着眼前的人儿。

沈怀夕的唇瓣动了动,舒一口气,“好巧。”

男人的笑声从唇边溢出,“不巧,我是来找你的。”

这道绕着笑腔的声音,依旧好听得钻人心窝,魅魅的,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感。

沈怀夕稳住心神,“找我什么事?”

“想见你。”

心脏倏地漏掉了一拍,霎时乱作了一团。

这怪异的感觉,她不想去探究。

还未待平复过来,她听到他说,“刚回国便想起你,想起你就来了。”

那个已被她遗忘的吻悄无声息地苏醒过来,仿佛更加清晰地映在眼帘,有种历历在目的错觉。

沈怀夕不自然地垂下眸子,长密的睫毛无序扑落。

她盯着手上的蛋糕没再与他对视,但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还印在她的身上。

心扉彻底搅乱。

“四哥别开玩笑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怕我?”他逼近的气息依旧霸道,“因为我吻过你?”

沈怀夕抬头,在他琥珀色的瞳湖中看到了自己某些藏不住的情愫与闪躲,她认为这是面对长得好看的异性而有的正常反应。

她摇头,“不算是怕。”

一阵秋风过,路旁的枯叶吹得沙沙作响。

她乌泽的发绕向巴掌大的脸,而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味也随风向她席卷,给了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裴熠忍不住伸出了手,想去帮她顺好耳边吹乱的发。

沈怀夕歪过脑袋,向侧挪开一步。

他收回抬起半寸不到的手,唇角勾笑,“连看我都不敢还说不是怕?”


“记得,您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昨天来复诊了,沈医生说接着喝几天药大概就能好清了,当真是妙手回春。”

有人称赞她爷爷沈怀夕自然高兴,“对您有帮助那就太好了。”

陈晓他妈盯着沈怀夕一个劲地在那笑,“你叫怀夕对吧?”

沈怀夕点头。

“我儿子跟你原来是一个学校的,他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他说你的书法了得,写得很好。”

不敢当,不敢当!沈怀夕被赞得很不好意思,她的画还行,书法却是真的菜。

她不好意思到脸红了,“学长夸张了,他的书法才是真的好,我那根本不是一回事,只当个兴趣爱好。”

对方笑得宠溺,暗忖着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沈怀夕以为今日是陈晓来看病,“我进去问问爷爷能不能加个号。”

贵妇连忙阻止,“我们不是来找他的,来找你。”

沈怀夕指向自己,“找我吗?”

“一起吃饭好吗?我儿子喜欢你。”

这下子,沈怀夕直接给愣住了。

好突然!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她咽咽喉,“您别开玩笑了。”

接着,转过身故作镇定地用钩子勾住大闸门,使了劲把一侧的卷闸拉下来。

陈晓他妈插入正题,“喊上你爷爷奶奶,咱们一起吃饭吧。”

沈怀夕还没来得及回话,背后就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

“学妹。”

沈怀夕回头,陈晓已经来到了她身后,正盯着她看,满眼温和。

沈怀夕垂下眸子,在掂量应该说什么才为妥当。

陈晓看她欲言又止,已经知道不能急了,“我妈吓到你了?”

沈怀夕摇头,“没有的。”

“她开玩笑的,不过我们这样过来确实突兀,这次来主要是想感谢沈医生,他很了不起,是他治好了我妈的顽疾。”

贵妇在一旁干着急,拉了下他,压低声音,“你这慢吞吞的速度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追到人?”

陈晓无奈。

沈仲博瞧沈怀夕关个门都得关这么久,就走出来瞧瞧,一出来就瞅见这架势,多少也看明白了。

他不会干涉沈怀夕的交友自由,随她的意愿,可暗地里却是犀利地把人打量了一番。

沈怀夕抬目,“学长,我就不随你们去吃饭了,爷爷一直念叨着想吃我做的水煮牛肉,我早上也是答应了他今晚要做的。”

沈仲博轻飘飘地瞟过去,沈怀夕心虚地摸着耳根子。

她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陈晓不好勉强,这样一来,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也好,想追她的人很多就怕错失了机会。

既然如此,就打直球吧,“饭不吃没关系,给我机会可以吗?”

沈怀夕也是这么想的,还是来直的吧,“学长来得突然,可不妨跟你说实话,我觉得你很帅,当然也很欣赏你的书法,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想法了。”

陈晓他妈眼瞧着儿子已经凉了半截,求救般瞅向沈仲博。

沈仲博一副看我也没用的表情,陈晓他妈直接给蔫了。

沈怀夕还是对她表示了感谢,“感谢您的厚爱了。”

贵妇闷闷不乐,“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快拒绝,先加个微信也好,阿姨是真的喜欢你。”

陈晓除了有点失落并无其他,他大概料到了,追女孩需要耐心也没想一步登天。

最终,如了陈晓他妈的意愿,两人加上了微信。

晚上,沈怀夕也圆了自己的话,下厨做了水煮牛肉,特意少辣,牛肉做得滑溜溜,一家三口吃得欢喜。

忙碌的一天终于消停下来。

十点左右,陈晓发来了几条微信,沈怀夕简单回复了,洗过澡就睡下了。

翌日清晨。

沈怀夕吃过米线,捧着牛奶出门。

今日二老不出诊,没去医馆都留在了家里休息。

中医馆与沈怀夕家相隔两条街,通常她是走路过去的,今日出门见到有共享单车,心血来潮就扫了一辆。

七点还早,有些店铺还没有开门,空荡荡的,卖早点的倒是人气鼎盛。

迎着晨曦,沈怀夕慢悠悠地骑着车,心情颇好。

靠在车门前的男人审视着眼前的沈仲博中医诊所。

这里位于旧街,周边被传统的手工艺店包围着,医馆开设在这里自然也多了一份传承味。

似是有感应般,他偏头时她刚好出现在转角。

一缕阳光打落在女人身上,蒙着圣洁的柔光,宛似活跃在人世施爱的精灵。

女孩扎着蓬松的丸子头,精神奕奕地踩着自行车穿梭在安静的街道,精致,耐看。

裴熠的唇角亦随之勾起,视线挪不动。

沈怀夕的目光却搁浅了,先是看到一辆车,接着看到一个人。

这么金贵的一辆车,配送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想忽视很难。

她大概猜测到裴熠的来意,为了昨天的事。

沈怀夕用脚当刹车,将自行车靠边停下。

裴熠缓缓挪动脚步,向着沈怀夕走过去。

站在半米之外垂眸看她。

沈怀夕难以无动于衷,基于礼貌她还是闷闷地喊了他一声。

接着是眼着地,不看他。

“八妹还在生我气?”

她也想坦然面对他,可好像还做不到。

“说不上生气不生气,反正还过不去,一天时间我还来不及消化。”

“我确实是中药了,有些过分的行为是控制不住的。”

沈怀夕嘀咕,“要不是知道你中药,你以为我还会跟你讲话。”

裴熠有意哄她,“我请你吃饭当赔罪?”

沈怀夕脱口就拒绝,“不用了,我要工作,你请回吧。”

“就算不赔罪,当哥哥的理应照顾妹妹,请吃饭也应该。”

是啊是啊,简直太照顾了,连初吻都照顾到了,初吻还想留着给她未来的老公呢。

想想还是好气哦!

越想越闷,沈怀夕越过他直接走向医馆,从包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每次掏起那卷闸总要费上许多力气,还得绷紧牙关使劲拔拉。

她蹲身的那刻,从背后探过来一双好看的手,把她虚虚地困笼在臂弯之间,继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卷闸拉起来。

沈怀夕扭头看去。

对上了男人琥珀色的瞳,那双坠着深邃的眼眸。

“谢了。”她很快错开视线,起身继续去拉另外的卷闸。

同样地,裴熠走过去帮她,她觉得很费力的事在他身上是轻而易举的。

完事后,沈怀夕一言不发地走进医馆,裴熠随她进了去。

医馆的人还没有回来,沈怀夕先把窗户和设备都打开。

裴熠坐在等候区看着她到处忙碌,异常安静亦觉得新鲜。

直到她来到他的面前,他盯着那双白鞋。

“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医馆的其他人和病人很快就过来了,四哥还不走吗?”

裴熠微微抬头看着她,“不走。”

沈怀夕斜瞥,“四哥为什么不走?”

“来看病。”

她挑目,“哪不舒服?”

裴熠笑答,“胃。”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敲击着夜色,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有味道。

“没有。”她其实也不是怕他,是因为不熟悉产生了拘谨,不熟就不要勉强去熟了,摊开一点距离,各自安好也挺好的。

他笑问,“既然不怕,为什么不敢向前?”

沈怀夕心里呃一下?掂量着回答,“是因为你腿长走得快,而我穿着高跟鞋不好走。”

“听起来像是我多心了,八妹不是怕我。”

沈怀夕慢悠悠地向前,略作解释,“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误解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认得回去的路,就不麻烦了。”

“夏季有蛇虫出没,你要出了事,我不好跟六婶交待。”

好吧,再拒绝就是她不懂事了,“四哥周到,那就有劳了。”

这次换裴熠走在后,看着眼前的女孩踩着高跟鞋,步子走得缓慢却又娉婷婀娜。

他提醒,“前面有坑。”

她应答,“噢,看到了。”

沈怀夕微微侧脸,用眼尾的余光瞄了眼身后的人。

总觉得走在前面说话怪怪的,那样不太礼貌,便放慢脚步等上这位好心肠的四哥。

男人的唇角勾起,上前与有意等他的女人并肩同走。

身侧多了个人,这样身高差,惹得沈怀夕侧目。

她平时也没觉得自己矮,净身高好歹也有一米六七,从小学到大学,在班级的女生里也算高的了,何况现在穿的高跟鞋也挺高的,可站在这人身边,就会觉得自己很小巧。

“四哥,你身高?诶诶……妈呀!”

要摔了!!!

沈怀夕踩着了一块凸出来的鹅卵石,高跟又细又高,脚连续歪了两下,身体拼了命地往右侧倒。

眼看着屁股就要开花了。

肉紧之下她逮上了裴熠的手,扣住他的手背,指甲暴力地压下去。

呼……好在没摔,稳住了!

虚惊一场。

站稳的沈怀夕松了手,很快意识到裴熠正搂着她的腰。

当然也想到她下意识那过分的举动,她连忙道歉,“抱歉,我很抱歉。”

道歉了,周遭却静得像不要钱一般,有股子尴尬在交织。

他的手还落在她腰间,属于他的温度在入侵她的肌肤。

沈怀夕咬着唇,琢磨着让他松手。

裴熠垂目,盯着轻咬唇瓣的女人,“刚才想说什么?”

沈怀夕微滞,脑袋一空已忘记了跌倒前想说什么,“那个脚一歪,就不记得了。”

见他还不撒手,她撩起粉薄的眼皮子,“四哥,我站稳了。”

裴熠的手依旧,“能走?”

“能,就歪了下没扭到的,四哥你撤手就行了,我不会摔了。”

裴熠松手,继而抬起右手。

光线打落在他的手背上,清晰可见上面印有几个小印,还有一处破了皮。

沈怀夕咽了咽喉,她心虚。

男人的声音上扬,“扣破皮了,有点痛。”

看到是一回事被他道破又是另外一回事,沈怀夕挠了挠发热的耳根,“对不起,我无心的,刚才被大脑控制住条件反射了。”

“给我上点药。”

她点头,“应该的,我给你上了药再回去吧。”

就这样,沈怀夕随他去了住处,原来他不在二爷那院子里住,住在主楼的客房了。

沈怀夕想起了余安安说的话,他与二爷的关系不好,所以这些八卦并非假的?

十点多,负责主楼的下人都已经离开了,屋内静悄。

沈怀夕坐在古典式的红木长椅上,四处张望。

裴熠在翻抽屉找医药箱,随意翻了下并没有翻到。

沈怀夕伸长脖子,“没找到吗?我去我妈那边拿吧。”

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看着有些冷漠。

“不必了,会煮面条吗?”

“你没吃东西?”

“没吃。”

沈怀夕想起来他没有出席寿宴,“刚才的菜很丰盛,你怎么不去?”

裴熠踱步,来到她对面的一米外,“知道我没去?”

“嗯,没看到你。”

他轻笑,“我怕有人下毒。”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开玩笑,又像是逗着她玩一般。

可那目光浮浮沉沉又诡异的认真。

沈怀夕没多想,答应下来了,煮个面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她挠破了他的手是该做点事补偿的。

“主楼有独立的厨房,你去瞧瞧有什么就煮什么,我不挑食。”

沈怀夕起身,“好,知道了。”

“这么晚了,需要我跟六婶说一声你在这吗?免得她担心。”

沈怀夕刚好打了个哈欠,眸子潮润地摇头,说话的声音酥软,“不用了,煮个面用不了多长时间,煮好我就回去了。”

往常这个时间,她差不多要睡了。

裴熠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怀夕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快速跳出他的视线,走向厨房。

她刚才看过,右边是厨房。

裴熠收走目光,上了楼。

沈怀夕在厨房的冰箱翻不到一块新鲜的肉。

也不怪,像裴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食材通常是不留隔夜,都吃新鲜的。

还好有一排鸡蛋。

她想找一根葱也是没有的,倒是找到一袋虾米干。

这个厨房的厨具应有尽有,就是食材稀缺。

沈怀夕把鸡蛋打碎,放进平底锅里炒散,撒上洗干净的虾米干,随后加入清水。

水开了就加入面条。

几分钟后,面也好了,她简单调了味,把面盛到碗里,任务也完成了。

把东西端到餐厅后,她环顾着主楼,主楼的面积很大,里头的装修与摆设也别具一格。

虽然是主楼,其实大家都不喜欢住这里,很空很静,显得孤寂。

她站了一会,没再等裴熠,独自离开了。

沈怀夕前脚离开,二楼的某个房间,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深邃的眼眸冷峻如寒梢,直到视线里跃入一抹身影,眼底才转了色彩。

下楼时,裴熠已经换回原来那一身黑。

手机在响。

“先生,车到了。”

“嗯。”

离开前,他来到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前。

卖相不差也算不上好。

半晌,他才坐下来。

并没有动筷,任谁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手机又响起。

裴熠看了眼屏幕,没有理会。

他执起筷子夹起面条,像黑暗里优雅的主宰者。

十分钟后,他离开主楼。

主楼的餐桌上,那碗面条还在,与原来无异。

时威已经候在车外,见人出来,他拉开后车座的车门,恭敬地喊了一声,“先生。”


对视久了,她躲开了,这样一道直勾勾的视线当真会让她心乱。

特别是他现在这副模样,敞开着衣襟,脸色不佳,带着落拓的颓靡。

她没再看他,将心思摆正,重复几次那套按法。

在沈怀夕避开的视角,男人的眼神愈发深沉,携带着异样的缱绻。

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他”的那份念想产生了诱导,以至于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产生了好感,还是说她确实够吸引。

不论是哪种诱因,他确已生起要她的冲动。

上次回国待了几天,回去后没多少变化,哪怕是对她有好感,终究也没放在心上。

偏偏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这个女人偶然会跳出来,特别是躺上床的那个时间,她会入侵他空置的思绪。

沈怀夕觉得按得差不多了,抬头问他,“好些了吗?”

裴熠没有应声,依旧盯着她看。

见他不说话,沈怀夕纳闷,“还是很痛?”

他什么也没说,幅度不大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已经好上许多,按在身上的力道刚刚好,并不想她离开。

沈怀夕停下来,“不行的话只能乖乖吃药了。”

裴熠不想她停下来,扣着她想要离开的手,“再按一遍。”

沈怀夕见状唯有接着按,“你喝点温开水,这样会舒服些。”

“没人给我烧水。”

“……”沈怀夕的指腹用力一压,“现在还需要人烧水吗?”

他逗她,“需要。”

“我们宿舍都有饮水机了,哪需要人烧水?”

男人笑而不语。

按得差不多,沈怀夕松手,“现在呢,能感觉好些了没?”

裴熠没再贪婪,“嗯。”

沈怀夕舒了一口气,“虽然不见得对每个人都有用,周晴胃不舒服那次我给她按三次就好了,刚以为到你这就失灵了,看来还是管用的。”

她特意看了他的脸,脸色依旧不好,“如果还不舒服,该吃药还是要吃药。”

裴熠颔首,“好。”

沈怀夕没说话。

他斜歪着身体,“想要什么作为报答?”

沈怀夕乖巧内敛,“施恩于病者,不求回报。”

男人离开椅背靠前,随着他倾身的动作坐椅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他带着几分正经,“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眼睛生得好看,加之又是那样暧昧的目光,她招架不住的,偏头再摇头,“不要。”

裴熠没有错过她的躲避,终究还年轻,还藏有小女孩的心思。

她心乱就对了。

尽管知道她在避,他依旧盯着她,不怀好意又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抬手先将纽扣扣上,骨节优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明目张胆地释放诱惑人心的性张力。

完后,他才偏头,“那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沈怀夕想也没想,“当真不用了。”

裴熠耐心哄她,“那你喜欢什么?”

她斜瞥,“我喜欢你不说话。”

“……”好吧。

到了学校门口,沈怀夕想了又想,觉得有必要再表达一次,“四哥。”

他轻“嗯?”

“我还喊你一声四哥,你以后不许再拿我开玩笑,行吗?”

裴熠忽笑,“没开玩笑,我是你的四哥并不妨碍我对你产生别样的感觉,你我没那么复杂,只存在着喜欢与不喜欢,别想太多。”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彻天际的“嘭”门声。

时威的虎背抖了一抖,这八小姐的确有点性格,居然敢甩门。

江浩仁的视线瞄向窗外,认真看了眼那抹离开的影,挑挑眉。

车外的沈怀夕嘴里念叨,“下次再见到就掉头走,再理他就是小狗,冥顽不灵的家伙。”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熠盯着车外娇小的身影渐离渐远,眼底有笑意攀升,“脾气倒不小。”

他敛走目光,按起挡隔,“回去。”

时威知道他要回哪里,“先生,是御一城吗?”

“不了,去东州。”

时威手握方向盘,拐了个弯。

隔天是周五,天空不作美,早早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早上上完四节课,下午没课,沈怀夕计划回家一趟的。

周晴挽着她的手臂并肩出教室,“这个星期你回去吗?”

沈怀点头,“是这样打算的。”

周晴皱着小脸,扁扁嘴,“岂不是又剩我和小蓓在宿舍。”

“怕什么?小蓓没什么。”

“说不上来,总觉得怪怪的,这个星期你能不能留下来下个星期再回?我就是怕阿,最近看到她心里总是毛毛的。”

下个星期回也不是不可以,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就可以,沈怀夕应下了,“好吧。”

周晴乐了,二话不说直接竖着抱起沈怀夕。

还转圈圈。

沈怀夕:“......”

周晴长得高大,一米七三,力气也大。

她茫然,她不知所措。

有几个男生调侃,“周晴你的手说累了想让我帮忙,我不介意帮你抱抱怀夕同学。”

“加一,加一。”

“怀夕同学,快到哥哥怀里来。”

沈怀夕两眼一闭,当场社死。

周晴一记眼刀子劈过去,放下沈怀夕,“做梦吧。”

吃过午饭的二人回到宿舍,凳子还没有坐暖,余安安给她来了通电话。

“妈。”

“你弟发烧了,烧得脸珠子红彤彤的,他吵着喊我打电话给你,我说姐姐在上学,他就是不听。”

余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裴宸宸的声音在一旁插入,“姐姐……”

沈怀夕听他的声音起哑了,“妈,把手机给宸宸吧。”

裴宸宸接过余安安的手机,“姐姐,你好久没来找我了,我好想你,你买的糖跌在地上碎了,我还没舍得吃呢。”

“姐姐下个星期回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说着说着,裴宸宸的几滴眼泪委屈到直接给挤出来,说话的声音更之喃喃,“不好。”

沈怀夕瞅一眼周晴,周晴听到了,她挥挥手放人,“回吧。”

沈怀夕歉意给了她一个飞吻,对着电话那端的小屁孩说,“姐姐今天回来。”

裴宸宸倏地不哭了,“记得带上次那颗糖。”

“知道了,你这小屁孩也不知道是想我还是想那颗糖。”

“两个都有想。”

“你要听妈妈话,乖乖吃药喝多点温开水,快点好起来哦。”

“知道了姐姐,我会乖乖吃药,喝水的。”

……

东州

当日没有一滴雨,秋日干爽凉润,与雍京的天气大为不同。

傍晚时分,裴熠走进裴家。

入了秋的裴宅并没萧条之意,樟树的枝条依旧遒劲,花花草草随风摇曳。

在大房门庭的十米外,裴卫舟的妻子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在来回走动。

有小孩哭闹不止的声音。

裴熠视而不见。

屋内,两人相对而坐。

老太太的目光不温不冷,打着皱褶的那张脸没有底色。

“这么久了,我没催你不等于放任你不回复,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

裴熠手执打火机随意把玩着,“正如上次说的,裴家我没兴趣。”

老太太细瞧他,一时有感而发,“现在的裴家看着没什么,可内里太散,你几个叔伯各掌各的,资质不算拔尖。现在我还在他们勉强凑成一个圆,哪天我死了只怕就各顾各的了,裴家的辉煌维持不久了,就算死了我也有愧于你爷爷。”

裴熠盯向手中的金属打火机,指腹细致临摹上面的浮雕,“我习惯了在国外,这里没有能让我留下来的冲动。”

老太太还不至于信了他,“既然如此,这次为何又回来?你对裴家没表面那么的清心寡欲,你有野心。”

裴熠撩目看去,“奶奶,您想多了。”

老人摩动手中光滑的佛珠,“阿熠,你在国内有不少公司。”

“雍京的宋家你该知道,是排在裴家前的,现在人家有意与我们联姻,宋家唯一的千金宋艺是个不可多得的,我也见过一次确实不错,现在她也有意想见见你。”

他笑了下,语气散淡,“别只盯着我,您的孙子不止我一个。”

“先别着急拒绝。”老太太停下手中点珠的动作,“上次你大伯母做的那事不地道,更是有失体面,我已经收回了她管辖的公司,也算是惩罚她的心术不正。”

裴熠把打火机搁下,“她无非是多心,怕我回来威胁了堂哥。”

老人看着慈眉善目,但暗藏在内的锋芒是泄外的,里头依旧有可易察觉的威严,这份倒没有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去。

“你该知道,人心向来自私,没人能逃脱。”

意思是要他释怀。

“那间工厂我可以交给你来管。”

国际一线化妆品牌的代工厂,利润自然是乐观的,裴熠勾唇,“我是没兴趣了,奶奶不妨交给六叔,六叔只是腿疾而非无能,他不该被埋没,也不公平。”

说完,他径直站起身。

老太太睨去,“你大伯母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你做的?”

男人的唇角依旧噙笑,“一会我还有事,下回再回来看您。”

老太太目光复杂地盯着裴熠离开,直至完全看不见才甘心将目光收回。

他当真心无旁骛?

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那代理工厂给家齐也不失是个好主意。

就算将来她不在了,家齐那一家子也能有自己的寄托,而不是靠着遗嘱下的资产混沌过日,这么些年,他也失去了个人光彩,有个转折也好。

她没想过的这个孙子倒是想到了,他就是适合,看得够宽够远。

本以为将他拉回裴家是件易事,结果又出乎她的预料,是她老了,还是那小子太精了?

与宋家的婚姻,她是一定要的。

想完,她重新摸上了佛珠。

走到回廊的中央,裴熠的脚步稍作一顿,视线停在两点钟的方向有点挪不开。

迎前而来的女人穿着少见的深色,一件黑色紧身衫配着一条深灰色百褶长裙,勾勒出来的身段饱满,多了份成熟的韵味。

裴熠勾笑,唇角彻底扬起,这份惊喜他喜欢。

在沈怀夕必经的地方他等着她的到来。

沈怀夕的嘴里哼着一段小曲,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

一双干净铮亮的皮鞋意外闯入视线。

她撩起眼皮子,“呀,是你啊……”

分明不是惊喜,是意外,男人调侃,“八妹有没有觉得傍晚的风有点儿甜?”

沈怀夕不明所以,“不甜啊。”

“我以为你给风撒了一把糖。”

“噗……”沈怀夕实在是忍不住,没想到他会来这出,“你写作文呢?”

他动了下嘴,“在逗你开心。”

沈怀夕闻言,止住了笑,抿着莹润的粉唇不笑了。

“见到我也不喊一声?是该跟六婶反映下礼仪方面的问题了。”

沈怀夕被他拿捏住了,乖乖地喊他,“四哥。”

喊完后,唇瓣抿得直直的,那股不乐意的情绪直白标在脸上。

裴熠逗她上瘾,笑得有几分坏。

沈怀夕正要越过他,他的脚步一挪,挡住她的去路,高大的身躯把路堵得死死的。

“跟你开玩笑,八妹别介意。”

沈怀夕向来不是记仇的,“知道了,可你别挡我路行不行?”

他还挡着,“今日怎么过来了?”

“宸宸生病了,他想见我我就来了。

他靠近,语气又低又沉,看她的目光专注,“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待遇,想见你的时候你就能来找我?”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看起来暖绒绒的,带着甜软的气息,就连发梢也泛起微醺的淡金色光泽。

“不如你跟了我吧,如何?”司徒剑无声冷笑,他想着这样能刺激到裴熠。

沈怀夕背对着玻璃窗,彻底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敢肯定从没见过这人。

她害怕他就兴奋,挂在唇角边的笑柔而妖,“我说过了,我就是司徒剑。”

这里是公共场合,估摸着他也不敢乱来,有时候越是害怕,别人就越是逮住不放。

沈怀夕干脆无视他,但手依旧紧握着辣椒水。

那双沾染了波澜的瞳眸渐渐平静下来,当下只有鳞纹碎动。

见她安静了,眼里的恐惧与紧张也消失,司徒剑没劲了,“甜心,你不怕我?”

沈怀夕小心翼翼地看向他,不出声。

司徒剑抵在脑后的手放下,单手撑在她的扶手侧。

一双牲畜无害的奶狗眼盯着她的乌眸,声音却阴凉透着嗜血感,“问你话居然不回话,你知道我有多凶残吗?”

沈怀夕摇头,他傻吗?她又不认识他,哪知道他凶残不凶残。

顿然,她意识到了,“你认识裴熠?”

“噢,终于猜出来了!”

“他得罪你了?”

“得罪倒没得罪,我就是想惹他。”

沈怀夕看出来了,他不止有点病态,估摸着还是个病娇,与病娇讲道理等同于没道理,这个人不是想伤害她,可她也够惨的,躺着也中枪。

“那你等会。”

她干脆掏出手机,直截了当地调出裴熠的号码。

才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怎么了?”他用尾音哼出了这几个字,低低缓缓的绕动笑意。

这样的语气从听筒透出来,让高铁上相邻而坐的两人慌了。

沈怀夕捏着手机的指尖动了动,“四哥。”

他笑得宠溺,“嗯?”

司徒剑没想到她会打给裴熠,那岂不是要告黑状。

不好夺她手机,唯有在旁轻咳警告。

浏览着文件的男人微微一顿,将钢笔搁下,“司徒剑在你身旁?”

沈怀夕巴不得他知道,“嗯,司徒剑先生现在就坐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裴熠的声音润了些,“害怕吗?”

“还好吧。”

“他这个人比较爱装。”

沈怀夕看着身旁在撩眉的男人,耳边继续传来裴熠的声音,“别怕他,把手机给他。”

她点头,“好。”

沈怀夕把手机递出去,“司徒先生,我四哥找你,你听下电话吧。”

司徒剑故作镇静地接过,先发制人,“裴熠,你的女人被人跟踪了,要不是我在她已经被人掳走了。”

沈怀夕抿着唇,这个司徒剑以为她和裴熠是那种关系,惹不起他就来吓唬她,可她什么时候被人跟踪了?

她不知道裴熠跟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他看过来了,虎视眈眈的。

“我就是好奇想来看看你的这个女人,看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又过了一会,沈怀夕听到司徒剑道,“你不能食言。”

又过了一小会,司徒剑把小桌板扣下来,随手一甩,手机精准无误地甩在了桌板上。

沈怀夕心疼,伸手拿回手机,手机握在手才踏实,“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被谁跟踪了?”

“我怎么知道你平时得罪过什么人,也有可能是你男人惹的,他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到处惹事生非,那些人搞不了他,你运气不好就被盯上了。”

沈怀夕独自委屈,“他不是我男人,是我堂哥。”

“你说堂就堂吧。”倏地,司徒敛意识到了个问题,“你不喜欢他呀?那裴熠岂不是一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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