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安自觉被羞辱,气得大骂,“蒋谦佑,你还不知道吧!
程知许都被人玩坏了,你堂堂的大少爷,真的愿意娶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吗?”
蒋谦佑连眼神都没分给他,摆了摆手,保镖直接架着这两个人丢了出去。
休息室安静下来。
他温柔地掰开我掐着掌心的指尖,“没必要为这样的垃圾伤害自己。”
我垂下眼帘,轻声问:“你相信刚才路泽安说的话吗?”
蒋谦佑:“那晚,我也在那个偏巷。”
我猛地抬头。
他揉揉我的头发,“那个外卖员是我叫去的,欺负你的那些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尤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知许,我一直在等你回头,因为只有当你回头时,才能看到身后的我。”
“给你接诊的医生,其实是我的私人医生,你每次受的欺负,我都知道。”
他轻轻地把我搂进怀里,附在我耳边柔声说:“我的女孩,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吧?
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原来他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守护我了那么长时间。
我的胸腔里涌起一股烫意。
有眼泪从脸颊滑落。
我踮起脚尖,珍重地吻了吻他的唇,“蒋谦佑,能够认识你,真好!”
蒋谦佑微微怔愣,很快展露一笑,犹如冰雪融化。
他情动地吻住我的唇,久久不舍得分开。
婚后,随着我对蒋谦佑的了解,越发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他会尊重我的所有选择和爱好,会默默地照顾我的点点滴滴,会时不时地给我准备小惊喜。
一日,我与他正牵着手在林荫小道漫步。
舒凡突然出现,扑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诉,“知许,你帮帮我吧!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破坏你跟路少和谢少的感情,不该贪慕虚荣耍心机。”
原来,我结婚后,路泽安跟谢星燃转瞬就对舒凡失去了兴趣。
舒凡察觉后,焦急万分,怕捞不到钱财。
干脆跟她的保姆妈妈联手,盗窃了路家不少珠宝首饰。
这还不够,舒凡担任谢星燃的秘书后,为了区区二十万,把公司机密透露给了对头公司,谢星燃的公司如今岌岌可危,随时面临破产的危险。
两人联手把舒凡告上了法庭。
等待舒凡的,将会是巨额的赔偿和牢狱之灾。
舒凡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给她求情,想让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条生路。
可惜,她求错了人。
暂且不说我跟他们两人已经断绝了来往,就拿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和恩怨,她凭什么以为我会为她说话?
真是好笑!
我一句话都没说,蒋谦佑直接吩咐保镖将舒凡送去了警局。
后来,路泽安和谢星燃来找过我一次。
两人都变得很沧桑落魄。
路泽安:“知许,是我错了,是我错把鱼目当珍珠,品德败坏、心机深沉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舒凡那个贱人。”
谢星燃:“知许,我的公司破产了,如今我才明白,我事业的成功,是因为有你在我身后助力,我后悔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所有不堪的过去,都成了过去。
我现在不愿再跟这些人有任何的牵扯。
任由他们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回头,我都不为所动,坐上蒋谦佑给我派的专车,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轻风钻进车窗,吹起我的发丝,我笑着抚摸上微微鼓起的小腹。
日子很长,开心最重要。
哦对了,后来听说,谢星燃和路泽安闹了矛盾。
他们互怪对方有眼无珠。
推攘间,路泽安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血流不止,当场晕死过去。
谢星燃吓得跑路,而路泽安救治不及时,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路阿姨和路叔叔悲愤不已,将谢星燃打包送给了几个玩得花的富豪。
或许是玩得太狠,谢星燃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
而后,在得知路泽安救治不好后,路阿姨和路叔叔已经准备生小号了。
至于谢星燃,我接过他一次电话,在我孩子五个月的时候。
他哭着求我见见他,说他快要死了。
我知道他快要死了。
但是——“你怎么就知道,送你去陪富豪的主意,不是我出的呢?”
如果当初不是有人救我,或许,先死的那个人,就是我吧?
我在谢星燃的沉默中,挂断了电话。
开始迎接我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