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翠喜?是翠喜!”他高兴地握住了我的手,想要伸手摸我的脸,我避开了。
若说是自那日起至余生,我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扔了张翠喜的脸。从此,我和伯英之间无论如何都越不过这张脸,也是从这一日起,我暗暗发誓,不再扔任何一张我夺来的脸。
13
第二天午后,千雪和几名亲信回来了,但千雪似乎不太舒服,便又招了曾大夫过来。
很快便有人来请我过去。
千雪躺在床上,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黛子小姐,请撸起袖子。您是千雪小姐的血亲,责无旁贷。”曾大夫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便被两个黑衣人按住,不由分说地撸起了袖子。
姓曾的拿出一个大粗针筒,一针扎进我的手臂,殷红的血如溪流般涌进针筒里,很快便抽满了一针筒。他娘的,真狠,一口气抽了我三筒血,抽得我头昏眼花,手脚发软。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抽完血,我被两个老妈子扶回房间,一觉睡到天黑。
千雪那边乱糟糟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几个老妈子前前后后跑来跑去,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趁乱来到关伯英的房间,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房门和他的脚镣。
“你不是翠喜,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有我给翠喜的东西?”伯英盲着眼,语气冰冷。
“不管我是不是翠喜,我都没有要害你的心。伯英,有什么话逃出去再说吧。”
远处传来老妈子们的惨叫,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了整个院子。
我拉了伯英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