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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0从那日后,皇帝几乎日夜待在广明宫。
直到江贵妃提议选秀,宫里又进了一批新鲜面孔,美人如花,见之生悦。
从此皇帝便只在处理政务时召我去御前侍奉笔墨。
这日,我照旧去了御书房,正好在门口遇见刚请完安出来的大皇子。
这位大皇子听说生下来便有弱症,深居简出,不怎么露面,这也是我第一回见到他。
只见他面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身形极为瘦削,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
我受了他的礼,颔首示意,正欲步入殿中时,却听大皇子轻声道:“近来父皇勤政许多,想来有容母妃的功劳。”
我淡道一句:“本宫只是行后妃侍奉的本分。”
说罢,便与他擦肩而过。
等我再次从御书房出来时,红日已经西斜,皇帝召幸了新入宫的楼贵嫔,我屏退了轿辇,意欲散步回不远的广明宫。
“代替朱批也是容母妃的本分吗?”
途径一道偏僻宫巷,巷口响起大皇子的声音,只见他倚着宫墙,似笑非笑。
身边的心腹懂事地往外走了几步守住巷口。
大皇子似是等了许久,病弱的面上被黄昏的阳光晒出了不自然的酡红,声音也带着几分倦意:“容母妃放心,此处不会有旁人来。”
我眼露厌恶,语气不善:“私见宫妃,陛下这几个儿子倒没有一个省心的。”
大皇子似乎没有在意我的话,只是说:“我能看出奏折朱批的问题,旁人自然也能看出,容母妃可知后宫干涉朝政是多大的罪过?”
“那你便去参我一本,为何要私下与我说?”
“儿臣原本也是这般想的,可所有参您的折子都被三皇弟拦下了,儿臣这才想起您还是国公府的女儿,府上与三皇子也有些姻亲关系。”
我不冷不热道:“大皇子常年养病,消息不灵通也正常。”
大皇子眉眼含笑:“就算消息再不灵通,也知道国公府家宅不和,等到三皇弟继位,您的皇后姐姐会愿意自己有个太妃妹妹吗?
私怨且不说,那也丢人呐。”
“后宫中有江贵妃为三皇弟铺路搭桥,而我虽为嫡子长子,母后却早逝,又因病弱不得宠爱。”
我看着高我半个头且长我几岁的便宜儿子,心下明了:“那你是来认娘的?”
大皇子被我直白粗俗的话堵得一时语塞。
“你不得重用无非是因为身体病弱不堪大任,其实陛下这些年因为沉迷酒色身体早已亏空,但常年服着一味让身体强健的药。”
嫡姐风光大嫁那日,她的夫婿三皇子抱着我在假山后耳鬓厮磨。
三皇子许诺等嫡姐生下嫡子后便纳我为侧室。
直到我发觉自己有了身孕,费尽心思跟去秋狩想和三皇子要个名分。
我没等到三皇子,却等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次日,我被一顶玉辇接入宫中,成了宠冠六宫的容妃。
三皇子想尽办法求见我,问我为什么负他。
我笑得张狂:“乖,叫母妃。”
我在嫡母和老夫人面前伏低做小了半个月,她们终于松口让我跟着父兄去秋狩。
临行前,嫡母颐指气使道:“此次秋狩有不少青年才俊,虽不指望你像盈儿一样能嫁作皇子妃,但凭着从你那勾栏出身的娘身上学到的狐媚劲,可要好好抓住机会。”
嫡母怨毒的眼神从我脸上划过,然后嗤笑一声:“若此次能凭你那一张脸勾个世家公子哥,嫁进去做妾,也不枉你娘当年费尽心思爬国公爷的床了。”
国公府的庶子庶女不少,嫡母偏偏最厌恶我。
因为我这张脸和秦淮名伶出身的阿娘有九成相似。
尤其一双狐狸眼,用嫡母的话来说,便是天生只会勾人的赔钱货。
嫡母最恨我的时候应该是三皇子登门拜访却把我认成嫡姐那次。
三皇子和嫡姐是指腹为婚,又有幼时一起长大的情分。
嫡姐及笄后,二人的婚事也顺理成章的提上章程。
国公府的赏花宴上,三皇子见了我惊喜道:“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盈儿,多年未见,你如今竟已出落得如此标致。”
因为害羞刻意落后我一步的嫡姐瞬间笑容凝在脸上,看我的眼神犹如利刃。
三皇子认错人后,嫡姐成了贵女圈子里的笑话。
嫡母没放过我,本就色衰爱弛的阿娘院子里份例少了一大半,没有碳火的冬日格外难熬,平日吃的药更加供应不上。
久浸后宅阴毒的算计中,阿娘在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她没能熬过那个格外严寒的冬日。
三皇子也没放过我。
我为重病的阿娘日日去寺里求神拜佛,在那里我又见到了三皇子。
他在禅房里对我温柔的笑:“芙儿,过来。”
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禅房的门,警惕道:“姐夫,你也来礼佛吗?”
“我和你嫡姐尚未成婚,你唤我三郎就好。”
三皇子说:“听说你阿娘病了,我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
我那时尚不知命运突如其来的馈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浣花殿里的人都被药晕了,还是隔壁宫殿值守的小太监见了浓烟才大喊:“走水了。”
只是浣花殿火势大得诡异,等众人赶到救火时,宫殿已经快烧成黑架子了。
“是松明子!”
火势控制后,一个太监捻了一撮灰,向匆匆赶来的皇帝禀报:“陛下,这浣花殿火烧得诡异,皆因有人洒了这助燃物松明子。”
皇帝亦是震怒,后宫中管控极其严格,却仍让人钻了空子,今日悄无声息走水的是浣花殿,明日孰知不是圣宸宫。
“此事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只是可惜了容儿,便追封容妃为……”我怯生生唤道:“陛下……”皇帝见我一身素衣从人群中走出,面有惊喜:“容儿,你没事?”
我扑进他的怀中依偎,梨花带雨:“臣妾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皇帝仍有疑虑:“为何浣花宫中只有爱妃逃过此劫?”
我语气凄然:“今夜月色甚好,从前有陛下与妾共赏这样好的月色,今夜妾只见月照衾寒,不由孤身披衣赏月,不想这一寸相思意却救了妾性命。”
这番话纵然不能打消他人的疑窦,可只要能打动皇帝便好。
从皇帝唤我称号那一声起,我便知道他早就忘记了我的名字。
可是没关系,这晚月色很好。
月下看美人,纵使七分颜色也作十分。
更何况那晚我连微微凌乱的发丝,面上的薄灰,垂首的角度都精心演练过。
宫中失宠的妃子比御花园开败的花还多,要见到陛下谈何容易。
得感谢嫡姐这一把火,送我重回青云路。
这场火没能查出凶手,但我比从前还要得宠。
皇帝抚着我柔软的青丝怜惜道:“朕竟不知,后宫中人如此恨你,你也没有可以依靠的母家,唯有朕可以依靠。”
皇帝好大喜功,最爱柔顺的女子,喜欢取媚迎逢的模样。
别人所不屑的奴颜媚骨,却是我往上爬的唯一手段。
妃、贵妃……我重新搬回了广明宫,这里不会再有让我担惊受怕的密道。
但三皇子仍然是我心中的刺,谁也不知道这根刺什么时候会要我的命。
尤其是我发觉皇帝看似强健的身体实则是长期靠丹药维持后。
有一日皇帝在榻上咳了血,拦下了慌张请太医的我。
他目光幽深:“朕的长子病弱,次子早逝,成年子嗣中唯有三皇子才德兼备、声名远扬,贵妃,你觉得呢?”
我只是含着盈盈泪光答道:“陛下正值盛年,何苦拿这般问题来惹臣妾伤心。”
皇帝握着带血的手绢,面有悲怆:“是啊,朕百年后,谁能护你周全呢?
取那丹药来,朕每每服上一颗便神清气爽。”
我乖巧地为他献上丹药,他服下后感慨道:“都说做皇帝好,可是少时每至寅时便要起床读书然后去上朝,亲政后虽稍得自由,但受制于朝中那班老臣。”
他烦躁的按了按头,指了指案前刚刚送来的折子:“你瞧,朕连在你这偷片刻闲都不成。”
“陛下近来过于操心劳累,臣妾听说从前也有让内侍代替朱批的。”
我乖顺道:“臣妾愿意模仿御笔,陛下说,臣妾写便是。”
皇帝虽觉不妥,但见我写在纸上确有七成像的仿笔,疑道:“你何时学了朕的笔法去?”
我眼带倾慕道:“臣妾心悦陛下,听闻陛下书画一绝,便特意临了陛下书法。”
“臣妾自知此般行为不当,还望陛下治臣妾不敬之罪,臣妾甘愿领罚。”
皇帝扶起我:“你仰慕朕,也是情有可原,如今正好可以为朕解忧,何罪之有。”
我惊慌失措地回头,跌落在他脚边,仰着头看他。
皇帝伸出手来欲扶我:“即便是为妾,也是为天子妾,断然不会委屈你。”
我迟疑片刻,等得皇帝的耐心几乎耗尽,我终于坚定地握住了那双宽大的手。
阿娘,借着美貌的东风,我要攀便要攀最高的枝。
纵使逃不过成为断肠草的命运,也要繁花似锦地盛开一回。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这位皇帝陛下十五岁登基,掌权至今,向来雷厉风行。
封妃的旨意次日便到了国公府。
还没等国公府众人反应过来,一架玉辇便把我接进宫中。
甫一入宫便高居妃位,且得了容字为封号,赐了离圣宸宫最近的广明宫为住所,一时风头无两。
连民间都知道,宫中又多了一位宠妃。
自然也传到了三皇子耳中。
更何况,我入宫次月便传出有孕在身,流水的赏赐送入了广明宫。
他们说皇帝是好色的昏君,可是自古昏君最会疼人。
三皇子听闻我有孕却坐不住了,甚至冒险动用了他在宫里的暗探。
只为把消息传到我面前,求我见一面。
也许他是害怕孩子是他的,也许他是期待孩子是他的。
我不知道,只是刻意避嫌,生怕与他沾上关系。
从前,他的那点情意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此时,他的那点情意是能压垮我的最后稻草。
可宫中许多请安和宴会,许多人情总推拒不了。
在他生母江贵妃的做局下,三皇子终于如愿私下见到了我。
他红着眼,声音暗哑紧绷,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芙儿,你为何负我?
你腹中分明……”我打断他,笑得张狂:“乖,叫母妃。”
三皇子见我张狂模样,气得嘴唇微微颤抖,他自然不肯叫。
但没等他纠结,圣宸宫便有人来传口谕:“容妃娘娘,陛下召您去御书房侍笔。”
宫人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三皇子:“贵妃娘娘怎么不在?”
成年的皇子和年轻的后妃自然是要避嫌的,更何况当年那场嫡女沦为笑柄的赏花宴上,三皇子看我的眼神并不清白。
三皇子连忙解释:“母妃方才被茶水脏了裙摆,进内室整理仪表了,我正要与……与容母妃告辞。”
若是因为与父皇的妃子有私而失了圣心,对这位是储君热门人选的皇子来说才是得不偿失。
三皇子比我更知轻重。
我故意道:“嫡姐的事,下次不必与本宫说了。”
“既然陛下有召,本宫便先行一步了,改日再向贵妃姐姐赔礼。”
三皇子在圣宸宫宫人的目光下礼数周全:“儿臣恭送容母妃。”
皇帝的确践行了他说庇护我的诺言。
即便有孕不能侍寝,也总是召我伴驾。
在御书房中伺候笔墨,于我而言已经不是多稀罕的恩宠。
我来时,皇帝头也没抬,只示意我来他身边。
直到奏折处理了一大半,他忽然开口:“今天在江贵妃宫中,你见到三皇子了?”
我的心跳微漏一拍,偷偷打量皇帝,却瞧不出喜怒。
只好如实答:“今天贵妃娘娘请臣妾去做客,恰好遇见三皇子来请安。”
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我以为只是随口询问,便放下心来。
不料他又道:“你心虚什么?”
11过了年节,皇帝又大病了一回。
我日夜侍奉在侧,事必躬亲,皇帝病中深受感动,甚至放言要立我为继后。
最终丹鼎阁炼出一味秘药,本以为活不过开春的皇帝服下后竟然立马生龙活虎了起来。
皇帝好转后,只字不提病中的许诺。
他忌惮我,又依赖我,偶尔又问起我的想法。
我笑得真情实意:“只要能常伴君侧,臣妾不在意这些虚名。”
三月初三,皇帝歇在许美人处,夜半时分,阖宫太医都被召到许美人殿中,片刻又急召朝中重臣入宫。
只可惜马上风这样不体面的急病让皇帝没能和朝中重臣再当面托付几句。
好在大臣们在皇帝寝宫发现了两道圣旨。
一道是拟立我为皇后。
另一道是密立的遗旨,里面写道传位于嫡长子。
我为皇帝侍疾时的贤名已经传出宫闱,况且皇帝的确说过要立我为后的话,如今皇帝驾崩,我自然当为太后。
大皇子近来身体也逐渐好转,常出现在宫宴等场合,立嫡立长本是情理。
除了三皇子的势力外,朝中臣子均无异议。
但大皇子继位后,对三皇子的势力打压得厉害,首当其冲的便是有姻亲关系的国公府。
国公府的爵位已至三代,后代本就不能再承爵位,内里因挥霍也亏空严重,若非这一代出了个皇子妃,恐怕倾塌得更快。
嫡母借着诰命进宫拜见我,求我劝劝新帝。
“从前的事,纵然我有千般不对,可你阿娘已经追封了平妻,你终究是国公府的女儿,与国公府荣辱一体。”
嫡母身上的衣裳只有七成新,头上的珠钗也是从前的款式,看来如今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她因我直白的打量面有不悦,又想起如今的身份鸿沟,连忙伏地垂首。
我居高临下,学着她当年的口吻慢悠悠道:“哀家不过是个无权太后,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你这般姿态,是要为难我还是为难皇帝?”
嫡母纵使已经放下身段,久居人上的她又怎能忍受昔日卑贱的庶女如此践踏她的脸面。
她失去理智道:“你这娼妇的女儿,就算有朝一日飞上……”不等她说完,立马有人把她的嘴堵住,拖了出去。
次日嫡母以引为傲的诰命便因为冒犯太后而削去。
国公府的彻底倾颓是在三皇子前往守灵的路上被刺杀后。
说来可笑,不论是先帝还是三皇子,这两个掌握过我命运的男人,他们的名讳我都是在他们身死后才知晓。
因为身份尊卑,我只配唤枕边人的尊称,而他们亦从未有告诉我的意思。
三皇子死后,新帝也背上了残害手足的指摘。
可比这样的指摘更严重的是新皇的身体愈发亏空。
他们父子两用的都是丹鼎阁的丹药,治标不治本,怎会是长久之计。
幸运的是,新帝已经有了子嗣。
二十七岁那年,我成为了本朝最年轻的太皇太后。
纵使难免背上牝鸡司晨的骂名,可再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命运,只有我能左右旁人的命运。
皇权在握,生杀予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阿娘,昔日芙蓉花,终至青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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